今日的大廳,格外聚集了不少了人。
上次通過丹師會選拔的人,都不由而同聚集在這,三三兩兩分開依批次坐著。
“元道友,三月未見,想來道友的煉丹師,怕是又精進了不少吧。”一名素衣的花白老者,對著身旁另外一名老者撏胡低眉道。
“武道友說的哪裡話,道友對丹道的造詣不在我之下,若非要說精進的話,我想道友才是精進不少那個吧。”
“上次道友煉製的丹藥我看了,道友煉製出的上品丹藥,比起我煉製的丹藥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被稱之為元姓的老者謙虛,恭維道。
“道友客氣了,俗話說得好,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你我二人專研丹道數年時間,才有如今這般成就。”
“再看蔡道友就不一樣,據我所知蔡道友接觸丹道一門,時長不過兩年,便有今天這般成就,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武姓老者客氣一聲,把目光看向了時長兩年半的蔡鯤。
蔡鯤在大廳一側,在元姓和武姓老者對麵,他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著。
方才那兩名老者的話,他是聽的真真確切一字不落,閉目養神的他雖沒什麼表示,但是嘴角邊露出一抹弧線,已然表現出他。
“上次丹師一會的選拔,從眾多煉丹師中選拔出我們七個人,七人之中這次定要分個高下。”
“依你之見,元道友你覺得這次丹師會,會以煉製什麼丹藥當做考題?”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聽到過一個傳聞,不知是真是假。”元姓老者抬頭瞄了一眼,大廳內一旁過道說道。
“元道友,此話何意嗎?”武姓老者頗為好奇道。
“武道友有所不知,除了咱們外海域舉辦丹師會外,內海域碧遊宮的人,分彆也舉辦了一場丹師會。”
武姓老者老臉一拉,“丹師會不是咱們天魁島自己人舉報的嗎?怎麼內海域還有一場丹師會。”
“道友應該知道,天魁島是碧遊宮在外海域的據點,所以內外海域都舉辦一場丹師會並不稀奇端倪,重要的是這次丹師會的舉辦意義。”
“意義?什麼意思?”
武姓老者不是很明白。
“據我得到的小道消息,內外海域的丹師會,都是為一個人舉辦。”
“什麼人?”
“不知道,我隻知道那人來自碧遊宮,可能舉辦內外海域丹師會的意義,便是挑選出一名丹道為最高深人,為他們當中一人煉製某種丹藥。”
“丹藥?道友說的該不會是!”
武姓老者瞪大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碧遊宮一男一女,一對夫妻的身影。
“不知道,可能是這樣,也可能不是。”元姓老者不是確定說道。
兩人之間談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在場一眾都是修仙者出身,元姓老者和武姓老者兩人低聲細語談論,都被他們聽如耳中。
聽了兩人低聲談論,尤其是意指碧遊宮特意為某人,舉辦出的一場內外海域丹師會。
大廳內其他丹師們,臉上展現出的表情個不一致,均是沉默不語低頭不知在想什麼。
“讓諸位久等了。”
短暫的片刻沉寂,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自大廳一旁過道內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