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徐敏敏剛才想起陳德海對她的蹂躪,還是真舍不得蔣洪瑞。
竟然悲悲切切地哭了起來。
而且。
越哭越厲害。
蔣洪瑞見狀,一股憐憫之心油然而起,緊緊把徐敏敏摟進懷裡,關心地道:“敏敏,放心,我這輩子絕對不會負你,等我上去了,一定把你調到我身邊。
到時候,我就和我家那個黃臉婆離婚,我們生活在一起!”
“嗚嗚嗚!”
“唉!”
一雙苦命人兒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與此同時。
陳德海家裡。
一個方形的八仙桌上擺放著陳德海的遺像和各類祭品。
陳倉冷冷地盯著父親的遺像,喃喃地道:“爸,兒子理解你的苦,可兒子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走這條路,難道真是為了兒子?
爸,兒子不怕。
兒子硬可不當這個副縣長,也不讓你死!”
說到這裡。
他跪了下來,冷冷地道:“爸,放心,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總有一天,兒子會讓他們血債血償,告慰您的地下之靈!”
這時候。
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快速地接了起來,道:“說!”
“陳先生,您父親死之前見過三個人,一個人是東芝縣電視台副台長徐敏敏,一個是名叫‘劉先生’的江湖人,另一個就是高市長。
他見過高市長,開車從市政府出來後,就出了事。”
聽到此話。
陳倉的一雙眼睛更加陰沉。
“還有呢?”
“嶽靈慧和蕭逸的車禍,是蕭逸的車被人動了手腳,隻是動蕭逸車的人當時裝扮得很嚴實,又一直在沒有攝像頭的鄉間小路穿行,目前還沒查到此人是誰。”
“繼續查!”
陳倉有種預感,蕭逸這次車禍,與父親的車禍有一定的聯係。
他掛斷電話,繼續盯著陳德海的遺像。
父親冷不丁的去世,讓他猝不及防,短短幾天時間,他的頭發竟然白了一半。
陳倉清楚地知道。
自己這麼年輕就能擔任黑石鎮黨委書記,是父親給的,是權力給的。
現在他失去的不僅僅是父親,還有權力。
他不甘心,真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打入另冊——不是官二代。
“小倉!”
陳德海的妻子廖明梅走了出來,她臉色慘白,精神萎靡,一看就知道精神瀕臨崩潰。
“媽,我不是讓你回去歇著嗎,你怎麼出來了?”陳倉關心地問道。
“唉,小倉,我感覺身體很不舒服,你能陪媽去一趟醫院嗎?”廖明梅道。
要是以前。
隻要她稍微有點事,給市政府秘書科打個電話,分分鐘就會有專車專人來陪她去醫院看病。
而且。
會提前安排。
他們還沒到醫院,就會有院長主治醫生在醫院門口等待。
進去後。
就一路綠燈。
她啥也不用管,等著看病就成。
可現在。
唉!
.........
就在這時。
陳倉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