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
劉偉指著桌子上一幅字道:“秦書記,白書記讓你來先看看這幅字——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秦哲盯著上麵的字跡,墨跡還沒有乾透,看來,是剛才寫的。
他一邊看一邊皺眉,不得不說,白恩佟的毛筆字寫得真不錯,隻是對方寫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還‘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秦哲心裡暗道:“難道白恩佟是想和我講和?特麼的,我秦哲從入黨的那天起,就發誓,這輩子與貪官汙吏,腐敗分子勢不兩立!”
也就在這時。
白恩佟邁著方步威嚴地走了進來。
秦哲轉過頭一看,是白恩佟,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進而堆滿笑容,道:“白書記,欣賞您的字猶如沐浴在春風裡,舒服得很那,嗬嗬嗬!”
雖然,秦哲對白恩佟的做法很是不滿,但是,作為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的智者,知道,和對手鬥爭的時候,即使恨對手恨得要死,但是臉上絕對不能表現出來。
白恩佟也是一樣。
剛才和蒙江榮在一起的時候,要是秦哲在他麵前,他恨不得立刻掐死秦哲。
當然,現在也很恨。
但是,他能完美地將那種恨隱藏起來,臉上堆滿笑容,表現得極其自然。
“嗬嗬,老了,寫的字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遒勁了!”
說著,白恩佟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字,認真地看了起來,道:“老秦,我們都是川羅市的老乾部,這輩子,為川羅的發展傾注了一切,到頭來,忽然感覺一切都是空啊!”
秦哲不知道白恩佟是什麼意思,接著他的話茬道:“白書記,按照佛家所說,這世上一切都是空啊。
人本就是赤裸裸地來到這個世上,幾十年後,又會赤裸裸地離開,在這期間,無論是一般貧民,還是達官貴人,最後都免不了死!”
“所以,這輩子爭什麼呢?感覺一切都沒有必要!”
“白書記,隻不過,我們是黨員,是國家乾部,我們存在的意義,並不是這輩子賺了多少錢,享了多少福,而是要捫心自問,對人民做了多少貢獻,我總認為,一個黨員的一生,應該以為人民服務的多少來衡量自身的價值。
過幾年,我們可能就退休了,再過十幾年,二十年,我們可能都不在這個世上了,每個人臨死的時候,都可能會總結自己的一生,到底是重於泰山還是輕於鴻毛,我想,到時候,白書記也可能會總結!”
秦哲的話,直接說到了白恩佟的心坎裡,他默默地盯著字,道:“說的是,每個人都會總結!
實際上,我這輩子研究最多的就是這幾個字‘有朋自遠方來’,我自認為,凡是與我相識的,我都當做朋友,當做兄弟,在國家法律和規則範圍內,我會儘可能給他們行方便,讓他們在他們的職責內,發光發熱。
前幾年,你擔任川羅市紀委書記,我每次去省裡開會,都要在主要領導麵前推薦你,說你的好話!”
對於白恩佟的話,秦哲微微歎了一口氣,道了一聲謝謝,道:“白書記,實際上,我秦哲也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但是,我有一個原則,國家法律的底線不能破,市場規則的底線不能破,人民道德的底線不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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