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蒯生男家的客廳內燈火通明。
黎錦和蒯生男用過飯後,相對而坐,品著香茗,茶香嫋嫋升騰。
蒯生男輕輕放下茶杯,目光直視黎錦,眼睛一轉,就有了個想法,道:“黎錦,我看你是個難得的人才,我有個想法,我可以撮合你和洪秀,你覺得怎麼樣?”
黎錦微微一怔,心中湧起一絲詫異,他反問道:“你這是懷疑我和梁璐的感情嗎?梁璐陪伴我走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對她充滿了感激。我們相處得十分融洽且默契,我沒有任何理由和她分開。洪秀姐姐固然不錯,但她並不適合我。”
蒯生男卻沒有輕易放棄,繼續誘惑道:“你再好好考慮考慮,梁璐或許並非你最佳的選擇,放棄她,你會有更廣闊的天地。”
黎錦神色堅定,透露道:“梁璐已經懷孕了,我若是在此時離開她,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這種事我絕不可能做。”
蒯生男聽到這話,便不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言。她話鋒一轉,又拋出幾個當前局勢的敏感問題,試圖進一步試探黎錦。黎錦的回答句句不離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將其置於首位。
蒯生男心中暗自思忖,這黎錦果然是個老油條,應對得如此滴水不漏。
黎錦見話題暫歇,趁機問道:“媽,剛才洪秀姐提到地鳳,你兩次說地鳳不三不四,這到底是為何?她作為雙鳳之一,必定有其過人之處,你為何對她如此不屑?”
蒯生男臉色微微一沉,說道:“要不是過年期間那女人把向北迷得神魂顛倒,你真以為你能打贏向北?你不過是占了便宜!”
大舅哥和地鳳搞在一起了,還被掏空了身子啊,原來如此……黎錦這才恍然大悟,笑道:“看來婆婆都是天然不喜歡兒媳婦的,哈哈!”
蒯生男卻一臉嚴肅,決然道:“她想嫁入我家門,除非我死了!”
黎錦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疑惑地問道:“你和她有仇?”
蒯生男冷哼一聲,說道:“沒有,但是她克夫!她已經克死了四個男人。你是不是也想死在她身上?”
黎錦趕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我身子弱福緣薄,這等極品,我避之不及。”
蒯生男不再就西北寡婦的事情與黎錦多做糾纏,她看了看時間,見天色漸晚,便問道:“你通過了我的考驗,我也不能白白刁難你。你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
黎錦目光中透著一絲決然,說道:“媽媽,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把這天捅破,然後還能讓我安全離開。”
蒯生男微微皺眉,她從黎錦的話中意識到了他的不凡與野心,思索片刻後說道:“捅破天,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不過,這事讓洪秀跟你聯係和配合吧。”
黎錦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此行算是有了收獲,他起身說道:“那就多謝媽媽了。外麵天黑路滑,還請你安排人將我送回市區吧。”
蒯生男點了點頭,便吩咐人去準備車輛。
黎錦告彆蒯生男,坐上了車。
車窗外的景色逐漸後退,他的思緒卻在腦海中飛速盤旋。他深知,自己在漢西省又了蒯生男這個靠山,他的安全應該是足以得到保障的,他就可以放手去乾事了。
這一兩天的時間內,他組建的專案組人馬也陸續彙合,他也該做點事了。
在一個古樸的高院土房中,爐火熊熊,牆壁上的老舊掛鐘,時針緩緩移動。
屋內的擺設簡樸而溫馨,每一件家具都承載著歲月的痕跡。
爐火正旺,那跳躍的火苗將整個屋子映照得暖烘烘的。燕洪秀和太奶奶圍坐在爐邊,喝茶,吃些瓜果乾貨。
太奶奶輕輕撫摸著新爐子,滿意地說道:“這新爐子真不錯,省柴又暖和,還沒煙,早知道去年就該聽你的換新爐子了。”
燕洪秀微微揚起下巴,帶著一絲撒嬌的口吻說道:“你啊,很多地方都應該聽我的,向北大哥他們哪有我細心。他們就像是你出門穿的掉皮大衣,看著威風,我才是你最貼心的小棉襖。”
太奶奶笑著歎了口氣,說道:“可惜你是個姑娘身,不然,你就能做大事,我把燕家交到你手裡都放心。可你是個姑娘,總是要嫁人的。”
燕洪秀一聽,有些不滿地嘟囔道:“你這話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嫁人,但我也不要燕家,我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這是臭男人的世界,他媽的!”
太奶奶被她這口無遮攔的話逗得哈哈大笑,差點把假牙都給笑掉,說道:“說話沒個正形,你是姑娘,就得嫁人,你見過誰隻會穿小棉襖出門的?男人是皮大衣,那可是非常重要的。女人沒有男人,是不行的。”
燕洪秀沉默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我今天見了一個男人,他很厲害,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太奶奶好奇地問道:“誰?那把他帶來,我讓你嫁給他,他要是不同意,那就把他綁起來,你們把事辦了,你給他生七八個孩子,看他還想走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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