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燕洪秀穩穩地握著方向盤,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坐在後排座上的蒯生男,好奇地問道:“嬸,怎麼不多跟黎錦聊一會兒,這麼急著就走了?”
蒯生男靠在椅背上,微微閉了閉眼,聽到燕洪秀的話後,睜開眼睛說道:“我和黎錦約好了明天中午再見麵,有些情況到時候再細聊也不遲。再說了,黎錦那可是個聰明人,你跟他說太多,反而容易讓他覺得咱們太聒噪了。他這種人,不會光聽咱們嘴上說什麼,而是會看咱們實際做了些什麼事兒。”
燕洪秀輕輕點了點頭,認同地說道:“這樣說倒也沒毛病,黎錦確實就是那種人,看著不太合群,但做起事兒來那可真是有一套,特彆能成事。哦,對了,剛才我問過梁璐了,你猜怎麼著,她竟然懷的是雙胞胎。黎錦這連續生四胎都是多胞胎,這得是什麼逆天的運氣,可真是讓人驚訝。”
蒯生男一聽,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唉,要是北北也能像黎錦這麼優秀就好了。可惜,你大哥太不懂事了,非要跟那樣的爛女人攪和在一起,真是快把我給氣死了。”
說起燕向北,蒯生男就氣不打一處來,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燕洪秀輕輕乾咳了兩聲,趕忙勸道:“嬸,咱們還是說黎錦吧,說外人就好,就先不說自家大哥了,說起來也是鬨心。”
蒯生男卻還是忍不住埋怨道:“北北那孩子真是沒點兒意誌力,你看看人家黎錦,見了那爛女人,就能挺直了腰杆,理都不理會。可你大哥,見了她,就跟丟了魂兒似的,恨不得趴著過去跪舔,真是氣死老娘我了!”
燕洪秀心裡也清楚黎錦和地鳳樊花見過麵的事兒,而且她也知道,像黎錦這樣不賣樊花賬的人,還真是挺少見的。
她便轉移話題說道:“還是接著說黎錦吧,嬸,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黎錦,好像比在漢西時候的他,更加內斂了?”
蒯生男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那是因為他變得更加成熟了。他才三十出頭,每多一份閱曆,那肯定就會變得更成熟、更穩重一些嘛。他現在是越來越優秀了,不過這對咱們來說,可是個利好的事兒,畢竟咱們現在是和他站在一邊的。”
燕洪秀微微撇了撇嘴,有些感慨地說道:“男人,確實是年紀越大越成熟,就跟那好酒似的,越陳越香,越來越值錢。可咱們女人就不一樣了,感覺隨著年齡增長,就越來越貶值了。你看那些男人,就算年紀大了,看到年輕的小姑娘,還能不改初衷,可我現在要是看到年輕的小男人,就隻覺得他們幼稚得很。”
蒯生男笑了笑,打趣道:“你,就是還沒遇到一個能降得住你的人罷了。以前梁璐那丫頭,可比你還傲嬌,可你看看現在,不也被黎錦給降服得服服帖帖的嘛。所以說,女人終究還是女人,到最後,還得聽男人的。”
燕洪秀聽了這話,心裡不太服氣,可一想到黎錦那出色的模樣,她又覺得自己在黎錦麵前,確實也沒多少驕傲的資本了,便沒再吭聲。
蒯生男見狀,便換了個話題,問道:“你奶奶終於舍得走出那個破房子了?”
燕洪秀點了點頭,說道:“是,她想來跟國師聊聊,順便也讓李大國手給她把把脈,調理一下,最主要的,她還想看看黎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蒯生男微微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看來她以後是打算在這邊常住了,那你可得給她物色個合適的房子。”
燕洪秀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正在看黎錦旁邊的房子,就是還不知道人家賣不賣。就怕他們要是知道鄰居是黎錦的話,會坐地起價,那可就麻煩了。”
蒯生男笑了笑,說道:“你多去了解了解情況,明天我和黎錦見麵的時候,也跟他談談,讓他考慮考慮再添點產業,到時候咱們就和他做鄰居也好。你看他這房子,確實有點小了,要是他家裡人過來的話,都不夠住。”
燕洪秀聽了,又忍不住露出羨慕的神情,說道:“他年紀輕輕的,都已經有七個孩子了,哦,還有兩個等著生出來,這一家子可真是夠熱鬨的。”
蒯生男隨口打趣道:“你要是羨慕,你也生個兩三胎,讓黎錦幫你,哈哈。”
“嬸,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我接不住。不說這個了,咯咯!”
燕洪秀聽了這話,心裡突然一動,暗自思忖道:也許……真可以考慮考慮。
不過她臉上卻莫名生羞,微微一紅,沒再接這個話茬。
屋內,黎錦正有條不紊地收拾著茶具,仔細地清洗著,隨後又進行消毒。晚上,他們不會讓保姆進來住,這會妨礙他們的二人世界。白天,保姆會過來打掃衛生,減輕梁璐的負擔。
梁璐則走到屋外,將院子裡的燈一一關掉,這是要準備休息的信號。
待黎錦洗漱完畢,回到臥室,梁璐已經靠坐在床頭,她看著黎錦,眼中透著一絲好奇,輕聲問道:“蒯姨跟你談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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