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向北離開後,那紈絝男王天璘越看樊花越覺得心癢難耐,眼中的貪婪之色愈發明顯。
他像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竟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膽魄,大搖大擺地直接就坐到了樊花的旁邊,臉上堆滿了自以為瀟灑的笑容,湊近樊花。
他說道:“老妹,看你這一點兒都不慌張的樣子,就知道你是見過大場麵的,那你肯定也明白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燕向北那就是個廢物,根本就配不上你這樣的美人兒,你,應該跟我才對嘛。”
樊花依舊端莊地坐著,微微扭頭,目光清冷地看向王天璘,不卑不亢地說道:“既然知道燕向北,你還敢這麼囂張,那敢問你尊姓大名?你會不會害怕把真實名字告訴我?你要是隻會藏頭露尾的鼠輩,那你還是快點從我眼前滾,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樊花嘴上雖然強硬,可心裡其實也沒底。她心裡明白,這些人擺明了是和燕向北不和,自己不過是他們用來刁難燕向北的一個目標罷了。
她深知這瀟湘樓裡可是藏龍臥虎的地方,眼前這些人,往上數兩輩,那必定不乏有頭有臉的厲害人物,自己可得小心應對著。她畢竟不是這邊的人,如果是在漢西省,她就可以橫著走。
王天璘一心就想著把這個女人帶走,在他眼裡,樊花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熟女的韻味,那風情萬種的模樣,讓他光是想想和她共度良宵的場景,就覺得定然會無比暢快。
聽了樊花的話,他得意地揚了揚下巴,說道:“王天璘,我叫王天璘,這下你知道了。”
樊花故作恍然地點點頭,說道:“原來是王家的人,難怪看著你有幾分臉熟!”
王天璘一聽,更是覺得有了底氣,竟大著膽子將手搭到了樊花的肩膀上,還試圖往懷裡摟一摟她。
可當他對上樊花那突然變得冰冷的眼神時,心裡莫名地一慌,手就像觸電般趕緊收了回去,卻還是強裝鎮定,壞笑著說道:“怎麼?我現在有名有姓了,你還覺得我不配你?”
樊花冷笑了一聲,說道:“看在你姓王的份上,我勸你一句,你還是快點走,不然,等會兒來接我的人看到你這副模樣,你可就要倒黴了。”
王天璘卻不以為然地大笑起來,滿臉不屑地說道:“哼,誰來接你,還能讓我害怕不成?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在這京城地界,誰敢和我爭?你沒瞧見嗎,剛才周圍那些人,可不少都想把你帶走,結果我這一坐下,他們不都乖乖地走開了嘛。這就已經足以說明我的實力了。”
王天璘這話倒也不假,他們剛才一起欺負燕向北,把人趕走了,剩下的就是在這兒互相掂量著彼此的分量了,顯然,這會兒在他看來,自己的分量是最足的,樊花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是他這場“較量”的勝利品了。
周圍那些男人,雖說也都對樊花的美貌垂涎三尺,畢竟樊花實在是太美了,任誰見了都難免心動。可他們心裡也打著小算盤,想著樊花終究隻是一個女人,先讓王天璘去碰碰運氣,等他玩過了,以後自己再找機會也不遲,犯不著這會兒去和王天璘爭個頭破血流的。
樊花聽了王天璘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的意味,說道:“難怪你剛才跳得最歡快!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你要是能擋住向北叫來的男人,那我今晚跟你走也無所謂!隻是,你可彆讓我看走眼了,到時候丟人的可就是你自己咯。”
樊花心裡,此刻正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她可太想看到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的場麵了,尤其是那個在漢西省就不給她麵子的黎錦,她特彆想看看,一向囂張跋扈的黎錦,在王天璘這些人麵前會如何吃癟。隻要黎錦不爽了,她就會覺得特彆爽,仿佛就能把之前在漢西省丟的麵子都給找回來似的。
王天璘一聽樊花這話,頓時大喜過望,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滿臉得意地說道:“放心,今晚,不管誰來,那都不管用,你今晚必須得陪我,哈哈!”
樊花依舊微笑著,隻是那笑容裡卻透著一絲嘲諷,說道:“你可彆吹牛了!做事之前,男人要是自吹自擂得越厲害,到最後往往都不中用,都是些蠟樣銀槍,中看不中用。”
王天璘卻絲毫不在意,依舊自信滿滿地笑道:“那是彆人!今晚,你就等著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不多會,黎錦站在瀟湘樓的門口,眉頭微微皺起,心裡著實有些不情願進去。
畢竟他身為省公安廳副廳長,又是警察大學的副校長,這樣的身份,出現在這種聲色犬馬的場所,總歸是不太合適的。
可一想到燕向北的托付,再想到背後有人在借此測試燕向北,若是自己不幫這一回,那燕家等人恐怕就要重新評估自己了,權衡再三,他還是深吸一口氣,抬腳邁進了這瀟湘樓。
剛一進去,便有侍者迎了上來,禮貌地詢問了幾句後,便在前頭帶路,穿過熙熙攘攘的大廳,將他帶到了樊花所在的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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