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結束了一天忙碌工作的黎錦,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踏入家門,卻意外瞧見蒯生男和燕洪秀已在屋內,頓時疲憊消減幾分。眾人圍坐餐桌,溫馨的晚餐時光裡,歡聲笑語不斷。
飯後,蒯生男與黎錦移步書房。
黎錦熟練地泡上香茗,熱氣騰騰的茶香瞬間彌漫整個空間。
蒯生男輕抿一口茶,率先打破寧靜,最近有兩個合作項目推進得正緊,跟黎錦探討探討,這兩個項目收益預期相當可觀,最終回報率有望遠超預估。”
蒯生男微微點頭,眼中難掩欽佩。她深知黎錦在經濟領域天賦異稟,每次與之探討,都折服於他精準的判斷力與獨到的見解。
幾年前,黎錦便斬獲雙博士學位,成為備受矚目的高級經濟師,蒯生男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力感,在她眼中,黎錦恰似人中龍鳳。
短暫沉默後,蒯生男話鋒一轉,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似隨意道:“黎錦,聽說你把瀟湘樓的老板抓回來了,我代表北北謝謝你。北北忙得抽不開身,不方便親自來,我就代勞了。回頭我請你吃飯,你可一定得狠狠宰我一頓。”
黎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調侃的笑容,反問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蒯生男故作驚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哪有明知故問?我可是誠心誠意感謝你。”
黎錦輕輕放下茶杯,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蒯生男,一字一頓道:“你呀,又明知故問。人是你們從滬海抓來的,鍋卻讓我背。”
麵對黎錦如此直白的回應,蒯生男並不意外,輕笑一聲坦然承認:“好吧,瞞不過你,人確實給你了。可我瞧你並不急著審他,不會就打算拘留幾天,然後不了了之?”
黎錦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置於胸前,不緊不慢道:“我不急著審訊,是想看看事情自然發展,無需操之過急。你們呀,把給滬海陸家那筆錢投入咱們項目,不就能多份收益?就是不懂得精打細算。”
蒯生男眼中閃過好奇,身子前傾,迫不及待問道:“你到底啥計劃?快跟我說說,我都好奇死了。”
黎錦神秘一笑,搖頭道:“這涉及保密條款,彆問了。有些事,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蒯生男見黎錦態度堅決,知道再問也是枉然,無奈歎口氣:“好吧,那你好好謀劃,我就安安靜靜看戲。玩腦子的事兒,還得靠你們年輕人。”
說罷,她端起茶杯,將剩餘的茶一飲而儘,起身與黎錦告彆,走出書房叫上燕洪秀,一同回家。
車內,蒯生男腦海中仍盤旋著與黎錦的對話,忍不住問燕洪秀:“你說,黎錦現在對易曉明不管不顧,怎麼回事?難道他不想在這事兒上做文章了?”
燕洪秀雙手穩穩握著方向盤,目光專注前方,沉思片刻後道:“這可能怪我,我沒想到陸家的人這麼貪財,一見到錢立馬答應條件,就把易曉明賣了。現在黎錦全身心撲在朱廣富的事上,根本沒時間管易曉明。要是朱廣富和易曉明有關聯,黎錦集中精力攻克朱廣富就行。咱們就彆多乾涉,靜觀其變。”
說著,燕洪秀看了眼車載導航,又補充道,“聽梁璐說,黎錦要回江東,看來江東那邊給他壓力不小。”
蒯生男微微皺眉,心中湧起擔憂:“哎喲,剛和黎錦聊,竟忘了說葉秋瑩的事。其實,咱們能去江東幫他一把。”
燕洪秀輕輕搖頭:“文釗叔的意思是,要是黎錦在江東沒了職務,就讓他去漢西省掛職。”
“漢西省?”蒯生男驚訝地瞪大雙眼,“那邊局勢也不太平……等等,你叔的建議不可參考,他還想回漢西,他這是找麻煩啊。對了,聽說那個寡婦又有新歡,是誰?該不會有是我們燕家那個不出息的兔崽子吧?”
燕洪秀嘴角微微抽搐:“我沒細查,聽說對方是王家的王天璘。王天璘在追樊花,樊花還沒答應。”
“哼,”蒯生男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那寡婦不是向來來者不拒嗎?這次咋還矜持上了?”
燕洪秀無奈笑笑:“太容易得到的,男人不懂得珍惜,這道理樊花不會不明白。”
蒯生男撇撇嘴,不再言語。
燕洪秀專心開車,車內陷入短暫沉默。
……
這日,黎錦如往常般駕車來到學校,熟練泊好車,剛打開車門下車,一股莫名感覺從脊梁升起。他下意識皺眉,目光迅速掃視四周,最終落在不遠處一輛車上。
那輛車靜靜停著,黎錦心中警覺頓起。他緊盯著車,腳步不自覺朝那邊邁去。
就在這時,車門打開,一位身著整潔職業裝的女博士從車上下來,手中拿著一疊文件,臉上帶著溫和笑容。
女博士看到黎錦,立刻立正敬禮,熱情打招呼:“黎校長!早上好!”
黎錦微微一怔,看到女博士的瞬間,異樣感消失。他暗自搖頭,心想可能最近太累產生錯覺。於是微笑回應:“你好,你來學校有課兒?”
女博士走上前與黎錦並肩,說道:“我來開會,教研室的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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