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對當前的局勢感到十分無力。
燕向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道:“怎麼回事?誰凍住的,找誰解凍啊。這樣,我們就能接過來。”
他的想法簡單而直接,沒有考慮到其中的複雜性。
燕文釗狠狠地瞪了燕向北一眼,說道:“黎錦凍結的,而且我聽說,裡麵不少錢,特彆是那些灰色資產,都進入了國庫。漢西省那邊誰也不敢往國庫裡伸手。黎錦出手後,根本就不給我們撿漏的機會。”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對黎錦的手段感到十分惱火。
燕向北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怒地說道:“怎麼又是這個姓黎的,哪裡都有他!”
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甘,對黎錦的恨意愈發強烈。
燕文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說道:“我聽說他在江東也發起了鬥爭,也占了上風,這樣一來,他開辟的兩個戰場,他都贏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佩服,對黎錦的能力感到有些驚訝。
燕向北站起身來,激動地說道:“我不服,我要過去揍他一頓!”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燕文釗連忙站起來,攔住燕向北,大聲說道:“不要衝動,他現在不比入京時的樣子,你過去找他,會直接被他拘留。到時候,他發一個通告到你單位,你就要被雪藏。”
燕文釗看向老伴,說道:“老蒯,你倒是說句話啊。”
蒯生男淡淡地看了燕文釗一眼,說道:“你們父子兩人自嗨得在興頭上,我還能說什麼,我說不同意見,就是在你們頭上潑冷水。”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對燕文釗和燕向北的表現感到十分失望。
燕文釗有些著急地說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破局?我們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蒯生男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道:“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那個寡婦,我讓你們遠離那個寡婦,你們不聽……”
燕向北打斷蒯生男的話,說道:“媽,你不要張口閉嘴都是寡婦,她有名有姓,還有,造成這一切的,是黎錦!”
蒯生男愣了一下,然後聳聳肩,說道:“你聽聽,你看看,我還能說什麼,我就不該開口!我不說話了,你們繼續自嗨吧!”
蒯生男真的很失望,她原本以為燕向北能夠明白她的苦心,沒想到他還是如此執迷不悟。她也想開了,既然兒子選擇了這樣的道路,那就讓他承擔相應的後果吧。
燕向北卻沒有察覺到蒯生男的失望,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憤怒之中。他說道:“你向黎錦說明,讓他馬上收手,補償我們的損失,否則,我饒不了他!”
蒯生男沒有理會燕向北,她站起身來,冷冷地看了他們父子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客廳裡隻剩下燕文釗和燕向北父子倆,氣氛更加壓抑。燕向北看著蒯生男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後悔,但他的倔強讓他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燕向北轉過頭,看著燕文釗,問道:“爸,現在怎麼辦?”
燕文釗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明天我找王元慶和葉永貞,我找他們談談,然後再看情況而定吧。”
說完,燕文釗以夜深了為由,起身回房休息。
燕向北看著燕文釗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他們家這次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如果不能妥善解決,後果將不堪設想。
燕向北回到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隨後一屁股坐在床邊,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過了一會兒,燕向北拿起手機,撥通了樊花的電話。電話那頭嘟嘟嘟地響了好幾聲,就在燕向北以為沒人接,準備掛斷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
“喂?”樊花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絲疲憊和警惕。
燕向北聽到樊花的聲音,立刻激動起來,大聲說道:“你現在到哪裡了?等等你,不在江南,你怎麼跑到閩南?”
樊花聽到燕向北的話,心中一驚,她沒想到燕向北竟然能定位到她的位置。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冷冷地說道:“靠,你能定位我的位置?那我肯定也暴露了,以後你的電話,我也不能接了。我在江南的住處,已經出現了來曆不明的人,我必須離開。”
燕向北聽到樊花的話,心中也緊張起來,他連忙問道:“誰在跟蹤你?誰在追查你?”
樊花冷哼一聲,說道:“還有誰,就是姓黎的!他想搞死我,那漢西省的事,便是糊塗賬,他使勁往我身上潑臟水,是什麼不是什麼,將由他說了算。”
燕向北聽到樊花這麼說,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大聲說道:“黎錦敢動你?”
樊花冷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他又不是沒殺過人!燕向北,你要是個男人,你就過去弄死姓黎的!他死了,對我們大家都好!就這樣!”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
燕向北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他狠狠地將手機扔在床上,怒吼道:“黎錦,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