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合院。
書房內,黎錦身著家居服,目光緊鎖手中的安保方案,神情專注而凝重。他眉頭微蹙,時而用筆在方案上圈圈點點,時而陷入沉思,試圖找出可修改之處。然而,這一版方案是眾人智慧的結晶,已然無懈可擊。但是上頭不滿意,還要他們繼續修改,拿出更好的方案。
他暗自思忖,上頭究竟需要怎樣的安保方案呢?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書房的靜謐。
黎錦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筆,抬眼望去門口,讓對方進來。
隻見女保鏢開門走進來,還未等她開口,陳三鳳便一臉焦急地闖了進來。陳三鳳發絲淩亂,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焦慮與不安。
黎錦見狀,心中疑惑頓生,開口問道:“這麼早過來,出什麼事了?彆急,慢慢說。”
陳三鳳顧不上喘息,急切地說道:“出了點麻煩,你得跟我走,記得穿上你的製服。具體情況咱們路上說。”
黎錦沒有多問,他深知陳三鳳如此著急,事情必定非同尋常。
他點頭,快步走向房間換衣服。換好製服後,他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妻子,眼中閃過一絲溫柔,這事先不跟她說了。
他輕手輕腳,沒有擾醒妻子,輕輕帶上房門,便和陳三鳳一起匆匆離開了合院。
在車上,陳三鳳將事情經過說出來,原來是她找的陳建陽和王天峰等人鬨出了事,現在王天峰等人都被抓了起來。
她道:“黎錦,我昨晚是為了你幫你,才搞出這點事,我不想將這個事擴大,隻能讓你來解決了。”
黎錦道:“既然是為了幫我,那出了事,我也脫不了責任。哦,這定位錯了吧,怎麼去酒店,不是去分局?”
陳三鳳道:“去了就知道。”
黎錦也就再問:“事情連你都處理不了,恐怕不僅僅是王天峰,還牽扯到了彆的人?”
陳三鳳道:“我初步了解到的是,有個軒轅家的小太妹牽扯進去了,她說被建陽猥褻了。建陽說沒有,但對方咬死是建陽猥褻。我估計是當時亂做一團,動起手後,手腳不長眼觸碰到了私密部位。大家都急眼了,誰會在乎這些。”
黎錦道:“哦,當時打得有多亂?用刀還是用槍?”
陳三鳳道:“真到了那個程度,那還得了!他們用了酒瓶,打破頭皮了。有人害怕,就報警了。事情應該還沒擴大,我就找你來處理了。你們係統的事,你更有辦法。”
黎錦道:“那我知道怎麼處理了。”
車子很快抵達酒店,黎錦看到外麵停著幾輛救護車,不少警察正在設置警戒線。他剛一下車,所有警察見到他,立刻立正敬禮。黎錦微微點頭示意,和陳三鳳一起走進酒店大堂,徑直朝包下的樓層走去。
原來,分局為了避免事態進一步惡化,將這些惹事的人集中在酒店處理,而非直接送進分局。畢竟,進分局容易留下案底,分局的領導也不願得罪這些背景複雜的人物。
分局副局長看到黎錦,仿佛看到了救星,連忙迎上前,恭敬地說:“黎部,您來了!”
黎錦微微點頭,示意他簡要彙報情況,結果分局長說的和陳三鳳說的差不多。
分局長彙報完後,便交由讓黎錦處置。黎錦掃視全場。除了打架的男女,還有醫護人員在場。他注意到樊花和王天峰也在其中,且並未受傷,顯然沒有參與打架。
黎錦問分局長:“人都到齊了嗎?”
分局長回答:“還有人在房間休息。”
黎錦眼神一冷,說道:“讓他們都出來。”
分局長立刻召集手下。黎錦拿起擴音喇叭,大聲命令道:“所有人都給我蹲下,抱頭!不聽話的,直接銬起來,帶回局裡!”
人群中,一個青年大聲叫嚷:“你是誰啊,憑什麼這麼大聲說話!吵死你爹我了!”
黎錦走到他麵前,一腳將其踹倒在地,示意手下將他銬起來。
那青年惱羞成怒,喊道:“我要投訴你!”
黎錦輕蔑地一笑,用喇叭說道:“投訴我?那你記住我的樣子,記住我的編號,我叫黎錦。有本事儘管去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