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那聲音,顧源都替對方痛,這得是多沒有分寸的人,才能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無論用什麼樣的攻擊,防禦符都牢牢的把雲染給護在中間,絲毫都沒有顫動。
圍攻的人,從一開始的試探,到最後拿出了真本事,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雲染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們。
“在符道上,雲小姐,可以算得上是第一人了。”
有了這句話,其餘各種嘗試的人,也都收手了。
若不是他們親自出手實驗過了,光是聽彆人說,隻會覺得,彆人是說瞎話的。
等候區本來隻剩下了一半的人,此刻因為陳錦江認輸,還有雲染讓眾人攻擊防禦符的事情。
又站出來五六人,輕歎一聲:“我們也認輸了。”
剛才他們已經試過了,若是雲染跟他們對戰的時候,拿出了防禦符,他們根本就拿雲染毫無辦法,而且,這還僅僅隻是防禦符而已。
沒一會,又站出來了一個人:“雲小姐,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榮幸,能看看你畫其他的符?”
雲染有些不解的看向說話的人,這人若是不報名字的話,她還是有點對不上號的。
那人對著雲染行了一禮,才繼續說到:“我是項家的項柳。”
雲染頓時了然,項家人,祖上可是傳承過斬龍刀的項家。
就打鬥的本事,項家人若是說自己是老二,還真沒有其他家族好意思說自己的是老大的。
項柳繼續說到:“都說最好的防禦就是攻擊,如今我見識到了雲小姐的防禦符,不知道雲小姐是否能畫出攻擊符?”
這第二局比試,又乾掉了一半的人,現在能再乾掉一個強勁的對手,雲染自然不會拒絕。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察覺到了項柳也想要站出來認輸。
可他是項家人,要是不戰而退,也不符項家的宗旨。
但要是重新單開第三局,單獨占一局定輸贏,結果隻會讓項家更沒有麵子。
這不,項柳直接就抓著這個機會,算是半真半假的跟雲染比一下,輸了,他也好全身而退。
雲染的目的,從來都不是隻為了出風頭,不過是給彆人一點方便,也不會影響局麵,這點麵子,還是可以給的。
“當然可以!”
說著,雲染的手腕晃動,之前那些防禦符,漸漸地開始消散,很快就不見了蹤跡。
眾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的看向雲染,他們也很想知道,雲染的攻擊符會有多厲害。
這次,雲染並沒有拿起桌上的毛筆,而是直接隔空用手畫符。
眾人隻看見雲染的手快速的比劃著,讓他們隻能看見一些殘影。
很快,一道比之前那防禦符明顯更大的一張符出現了,顏色不再是之前的白色,而是帶著一絲絲的紅色。
在符成的瞬間,眾人猛然的感覺到,好像是有一股很強大的殺氣,衝著他們撲麵而來。
有些道行稍微低一點的人,甚至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這攻擊符,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讓我都有些腿軟了。”
“你還真彆說,這符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冷漠無情的劍客,拿著手裡拿沾滿了鮮血的寶劍,想要找人決一生死。”
“咱們還是躲遠點吧,免得被誤傷了,剛才我可是被那防禦符給震飛了出去,現在屁股還疼呢。”
……
雲染隻畫了一張,符成的時候,還穩穩的懸浮在雲染頭頂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