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紀老師,高中生壓力大,生病很正常,不要太焦慮,您應該是第一次當老師吧,不用太著急的。”
薑酒說的就好像生病的人不是她一樣,聽的紀塵又心酸又好笑,不過這也堅定了他要想辦法阻隔原本時間線對薑酒影響的想法。
“你現在是病號,還是要好好休息。”
紀塵摸了摸薑酒的額頭,一邊端起早已衝泡好的退燒藥,放到薑酒的嘴邊。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手段有沒有效果,但他的法術沒用,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然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薑酒難受。
薑酒也是配合的接過了藥,頂著苦澀一口悶。
快的讓紀塵都有點驚訝。
但很快就又露出了笑意。
雖然未來性格的薑酒會比較不愛說話,悶聲自閉,但現在的薑酒情緒外露,同樣很可愛,率真。
“這樣就不用擔心了吧?紀老師。”
薑酒故作輕鬆的將杯子放在一旁,殊不知嘴裡都要被苦死了。
紀塵嘴角的弧度又彎了彎,配合的點了點頭。
薑酒情況比較虛弱,雖然紀塵一直在守著她,但沒多久她就又睡了過去,直到晚上赤禮歸來,紀塵才從薑酒的床邊站起身。
彼時兩個男人四目相對,薑酒還在沉睡,自然不知道兩人的交談。
“再次發生了是嗎?”
赤禮的目光在觸及到薑酒以後神色也有些凝重,連平日慵懶的嗓音裡都帶上了嚴肅之意。
“這不是第一次?”
紀塵也是蹙了蹙眉。
“嗯,之前也發生過一次,本來以為是巧合,現在看來也許是副作用,所有薑酒經曆過的事情都會對她產生影響,如果按照原本時間線發展,這種痛苦還可以實質性的緩解,現在卻是變成了虛幻的感受,我們也無能為力。”
赤禮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按道理來說,他們現在每個都強的可怕,應該不會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才對。
但現實是,他們對薑酒的情況束手無策。
就像被截肢的病人,在未來的無數歲月裡都會有可能出現幻肢痛,那不存在的肢體蔓延出的疼痛無法壓製,就像幻想中的病症無法醫治,現在的薑酒就是這樣的情況。
“得想想辦法。”
紀塵臉色微沉,看著被子下因為睡得不安穩,而呼吸急促的薑酒,心裡泛起絲絲疼痛。
“說不定和她的心結有關。”
赤禮卻是摸了摸下巴,冷不丁說道。
“按照世界意識的說法,我們現在就在時間長河裡,應該不會有其他時間線的影響才對,我們也沒有感覺到其他平行空間的存在,那會出現這種情況,說不定和薑酒本身有關,她雖然看起來沒有記憶,但實際上經曆過的事情就鐫刻在靈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