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不可信任的兄弟_戰錘:我不要成為臭罐頭啊!!!_思兔閱讀 

189.不可信任的兄弟(1 / 2)

會客廳側室。

所以.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哈迪斯默默盯著桌子上的果子發呆,然後又拿起了一個開始啃。

哈迪斯現在正坐在會客室的側室等待,麵前排排坐著兩個麵容相近的影月蒼狼。

其他的死亡壽衣們被月狼引著去外麵等待了,荷魯斯拉著莫塔裡安去會客室的主室聊天去了,而阿巴頓則帶著哈迪斯去了側室閒聊,但聊著聊著阿巴頓就開始搖人了。

意識到自己一個人聊不過哈迪斯而緊急搖人的阿巴頓,和毫無意識邊吃邊聊的哈迪斯。

所以哈迪斯現在麵前坐著影月蒼狼四王會議裡的一半成員,阿巴頓和賽迦努斯,小荷魯斯和陀伽頓則不在。

四王會議,又稱悼亡者,類似於荷魯斯的私人戰略顧問,私下跟原體荷魯斯關係很好。

目前悼亡者裡的賽迦努斯還沒死,所以原著裡在後期有著卓越戰功的加維爾洛肯還隻是月狼的第十連連長。

哈迪斯看著眼前的阿巴頓和賽迦努斯,他倒是知道這兩位後麵的命運

一位在荷魯斯大叛亂後成為了百戰百勝,另一位則死在大叛亂之前的一次外交事故裡。

賽迦努斯死後,四王會議裡缺乏了那個理智又自省的戰士,而新晉的洛肯雖然理智,卻因資曆不夠,無法在悼亡者裡站穩腳步。

這也為後麵的悲劇埋下了命運的伏筆。

帝皇回歸泰拉後,艾瑞巴斯設計荷魯斯被來自納垢的斷劍刺傷,納垢的毒素讓原體陷入了生命垂危的局麵,最終,驚慌失措的悼亡者們選擇聽從艾瑞巴斯的建議,把荷魯斯送入四神的神廟中進行治療,荷魯斯在那裡受到了來自混沌的汙染,當原體再次從神廟中出來時,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荷魯斯了。

但如果是賽迦努斯還在的話,這位理智的悼亡者或許會攔住阿巴頓他們的瘋狂行為,當然,是或許。

畢竟哈迪斯不是什麼推演大師,一個人在不同的處境,不同的狀態下,做出的選擇或許會天差地彆,人不可能永遠保持理智。

哈迪斯倒是有心希望月狼不會步入悲劇,但眼下似乎解決月狼局麵的鑰匙卻不在月狼這裡.回頭找趟帝皇,或者去懷言者那裡。

而且哈迪斯撈一個莫塔裡安就費了死勁了,原本以為砍了一個異形領主納克雷就完事,結果後麵是一出接著一出,鬼知道後麵還會不會有。

以哈迪斯現在的位置,他總不能對著賽迦努斯說什麼彆出使外交任務的鬼話,或者什麼彆死,你死了後麵那三位悼亡者腦子不清醒之類的話。

哈迪斯想了想,這種事情,目前沒有解法,也不是自己隨便說幾句就可以改變的,不如自己先跟對麵打好關係,後麵再見機行事。

也不知道自己當初跟戰犬說的話,戰犬最後找到了安格隆沒有.

比起思緒萬千,邊啃果子邊串劇情的哈迪斯,哈迪斯對麵的阿巴頓倒是冷汗直流,跟這位死亡守衛對話明顯需要過多的知識儲備,半途開始感覺吃力的阿巴頓果斷把路過的賽迦努斯拉了過來,才堪堪沒有在這位死亡守衛的聊天裡給月狼丟臉。

這不是那種針鋒相對的那種,這是.很特殊的那種聊天,哈迪斯每次都可以以一種阿巴頓想不到的角度切入問題,並且一點也沒有一般星際戰士會有的一些自傲,在哈迪斯所感興趣同時不懂的話題上,阿巴頓就會被哈迪斯追著狂問。

一開始阿巴頓還沾沾自喜於為哈迪斯講述一些戰場分析,但哈迪斯提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和深入,而且同時還開始反問阿巴頓的數據和事例後,阿巴頓慢慢就察覺到不太對勁了。

這跟他設想的不太一樣。

說好的才經曆了兩場戰爭的死亡守衛呢。

最終阿巴頓果斷把賽迦努斯搖了過來,這讓這位來接這份苦差事。

而阿巴頓旁邊的賽迦努斯則在沉思,剛剛和哈迪斯的對話明顯啟發了這位戰士,賽迦努斯意識到哈迪斯提出的一些角度會提供全新的解決問題的方案。

見兩位的交鋒終於中場休息了,阿巴頓趕緊隨便嘮幾句,活躍氣氛,月狼當然知道這位死亡守衛對於軍團外交的作用,除了原體,月狼會主動交好那些出眾的星際戰士,這也是他們外交政策的一種延伸。

“真遺憾塔裡克和小荷魯斯沒在,我想他們會樂意跟你見麵的。”

哈迪斯禮貌地笑笑,接過阿巴頓的話,

“我也很期待跟影月蒼狼裡其他的有識之士接觸,跟兩位的聊天對我啟發頗大。”

此乃謊言,哈迪斯剛剛一半的時間都在看著阿巴頓的衝天辮恍惚,另一半的時間在串劇情,剛才的對話哈迪斯采用的是skip和自動播放。

這種不費腦子的對話很簡單,隨便抓住對麵話裡一個比較偏門的要點問就行了,全程保持感興趣的傾聽姿勢,讓對麵說就完事了。

隻不過哈迪斯的過去讓他抓的要點都比較新奇,所以給賽迦努斯的啟發比較大罷了。

在阿巴頓和哈迪斯寒暄的時候,賽迦努斯則默默地盯著兩人思考。

哈迪斯所不知道的是,他已經成功地吸引了月狼悼亡者裡兩個人的興趣了。

會客廳主室。

“我的兄弟,帶領軍團的感覺如何?”

原體專屬的會客廳主室反而沒有過多的裝飾,牆壁被挖空了幾格,放著幾瓶酒,一麵半新不舊的影月蒼狼旗幟垂在牆壁中央,其下的書桌上擺著幾本明顯被翻舊了的書

熄滅了香爐毒氣的莫塔裡安坐在荷魯斯對麵,他手執一子,盯著眼前的棋盤思忖,荷魯斯剛剛教了他一種帝國流行的海軍棋,雕刻精美的騎在深藍色的棋盤上移動,這種簡化了海戰規則的棋子明顯吸引了莫塔裡安的興趣。

畢竟巴巴魯斯上沒什麼娛樂。

莫塔裡安隨口答到,

“.這比加入帝國這件事更令我感到喜悅。”

荷魯斯啞然,通過剛剛的接觸,他已經知道了這位兄弟對於帝皇和帝國的意見極大。

“帝國的有些方麵確實無法令我們感到滿意。或許你可以去了解那些更遙遠的星域,在那些星球領導者更廉潔的土地,你會發現人類的光輝是如此地吸引你。”

“這就是我們遠征的意義,為了人類。”

荷魯斯自嘲地笑笑,順便又走了一步棋,他經常跟聖吉列斯下棋,所以荷魯斯在棋盤上欺負一個新手還是有冗餘的空間。

“而且,那些凡人畢竟無法像我們做地那麼出色,你要承認,即使是我們最優秀的子嗣,也會有疏漏,更彆提那些凡人了。”

“不。”

莫塔裡安盯著棋盤,他在思忖如何讓自己的巡洋艦斷掉對麵的補給線。

荷魯斯對這個否認疑惑了片刻,他不理解莫塔裡安在否定什麼。

但他見莫塔裡安仍盯著棋盤沉思,荷魯斯也不便詢問打斷莫塔裡安的思考。

莫塔裡安覺得他可以將自己的巡洋艦移到那些機械教的艦隊的旁邊,這會是一種很好的威懾,所以他就這麼做了。

當莫塔裡安看見自己的艦隊順利地插入敵方艦隊時,他滿意地抬起頭,頗自豪地說道,

“我最優秀的子嗣不犯錯,但真正優秀的戰士不應用子嗣相稱,他們是戰友,是戰場上可以倚靠的存在。”

但緊接著莫塔裡安就看見荷魯斯有些難以置信的微笑,

“沒有人不犯錯,我的兄弟,即使是我也不敢自稱從不犯錯,即使是我們當中以完美自居的福根,也不會否認自己犯下的錯誤。”

“我的兄弟,莫塔裡安,難道你沒有犯下過錯誤嗎?即使我們未曾犯過那些不可挽回的錯誤,但有時一些小小的失誤仍不可避免。”

話音未落,荷魯斯敏銳地發現莫塔裡安的呼吸微不可尋地停滯了片刻。

不可挽回的錯誤.莫塔裡安被拽入了不堪的回憶,來自未來的幻想時時刻刻警醒著莫塔裡安他可能會犯下的罪孽。

即使他跟哈迪斯清除了巴巴魯斯上的邪惡靈能,但莫塔裡安如何得知這切切實實斬斷了一切。

他們能做的隻是一直在為一個可能打開的潘多拉魔盒加保險,一層一層地上鎖,直到鎖鏈淹沒空隙。

半響,莫塔裡安悶悶地嗯了一聲。

“我犯過錯。”

他對麵的荷魯斯小心地看著他,

“你還好嗎,兄弟?你看起來不太對勁,或許我可以給你拿點酒,我這裡剛剛收到了一個凡人外交官送的酒。”

不等莫塔裡安反應,荷魯斯就自顧自地站起來了,從牆壁裡的酒裡隨便抽了一瓶,隨意地為自己倒了一杯,又遞給了莫塔裡安一杯。

莫塔裡安盯著那半透明的琥珀紅發呆,這裡麵甚至飄出了醇香的味道。

他當然喝酒,但不是這種酒,死亡守衛有著自己獨特的文化,原體喜歡在戰後選擇一名作戰英勇的戰士飲下毒酒,那些可以令星際戰士胃部沸騰的毒酒是他們承認戰敗和死亡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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