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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誰才是銀河之主?!(1 / 2)

【基利曼】此刻正微笑著。

他那閃爍著無窮種詭藍的眼眸正移動著,不時映出對麵那個更疲倦更滄桑的自己,跟自己交鋒對話的感覺是如此奇妙且古怪,任何話語在說出前便已經有了答案。

但仍舊有些事是無法察覺的。

【羅伯特·基利曼】舉杯同帝國之主碰杯,酒液在杯中流淌,暗流於海麵下翻滾,比如【荷魯斯】,又比如——

噓,那個不能言說、不可思慮的姓名。

“它”的機製遠比亞空間更加古怪,更加具有強製性,更加無序,更加混沌。

而對麵顯然並不希望他觸及到這些黑暗的、貪婪的、無法言說的存在,他們藏起了它,又收起了那些漆黑的十字架、三個頭顱的野犬、流淌著黑淚的骷髏頭。

但他們無法真正藏起“它”,不論手段巧妙還是拙劣,【基利曼】已經看見了,他已經看見“它”了,如此宏偉、如此壯觀、如此令他生厭……

也不過如此,不過是一處亞空間的空洞,難道它想要升神嗎?

可惜這個宇宙的規則便注定了“升神”並不是所謂幸事,【基利曼】想起那年那日他麵前那殘暴蒼白的【人類之主】,這便是所謂真相。

【基利曼】止不住在心中發笑起來。

“神明”絕不是這銀河間最後的回答,這一路徑注定是一條死路,真正的解答依舊朦朧,也正是【基利曼】一直在找尋的真相。

銀河之主絕不會僅僅是一名神明這麼簡單,也絕不僅僅是掌握了幾種概念與規則的集合,真正的銀河之主將是徹底自由的、絕對意誌的。

【基利曼】品了口酒,他有些漫不經心地聆聽著身旁另一個自己的提議,

【#%#……關於合作的方針我擬列了三種方向,我希望——】

【基利曼】忽然抬手,打斷了另一個自己的話,看得出牛馬之主因此有些憤怒,正是因為他們都是“羅伯特·基利曼”,才如此知曉這一舉動的挑釁度之深切。

[我想你們的計劃可能需要改改。]

惡人王【基利曼】不緊不慢地說道,他晃晃酒杯中的液體,眼中光芒更盛。

【我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基利曼強壓住被打斷的心中怒火,他發誓他自己絕不會待人如此無禮。

[因為戰爭已經開始了。]

【基利曼】說,

[當我們抵達這個銀河的那一刻,戰爭便已然打響了——哦,哦,我指我們與太空死靈的。]

惡人王微笑起來,朝麵露驚愕的基利曼舉杯。

……………………………………

【同一時間】

【β36Rt123星球】

這裡已然不能再被稱作星球了。

映亮一整條天際線的綠光正如極光般緩緩移動,那正是懼亡者高斯科技的極致運用,大陸與海洋同時被緩慢分解,又在時間遲滯機器的運作下被放緩到最慢。

高天之上,狀如彎月的災鐮懸掛於空,密密麻麻織就了星球上空的鱗片,離子的光芒滑稽地停泊在其平滑的表麵前。

其暗影灑在地上,罩住了那密密麻麻,前仆後繼的太空死靈士兵們,活體金屬身軀的殘片飛濺,停留於空中,尚未被那邊緣亮起的高斯射線徹底湮滅。

蛇形與擬蟲的金屬怪物破土而出,呲出獠牙與利爪擊向熾天使,太空死靈那巨大的科技正抬起前足,欲重重地砸在地上。

但在被操縱的時間麵前,如此龐大的存在也不過是將它的前足滑稽地停在空中。

一切都靜止著,緩慢地前進著,就像是時鐘上永無法走到下一秒的指針。

除了……

“伊莫特克!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整片大陸都被擊碎,在巨大的坑凹上,一整塊平原懸浮起來,自高空向下俯瞰,白色的海水正澎湃著衝刷入巨坑之中。

寂靜王咆哮著,它走下了它的王座,沒有必要借助令二聖的力量,斯紮拉克知道自己足以應對風暴王。

在它們的下方,無數懼亡者法皇與三聖禁衛正在圍觀兩位皇族的決鬥,但被操縱的時間流速太怪,它們幾乎無法看見或真正聽見些什麼。

最後的時刻,不管懼亡者的軍隊多麼龐大,不論熾天使與冥工構造體的身軀多麼宏偉,兵對兵,將對將,奪權的最後一步必須是王與王之間的廝殺。

而那些舉懼亡者全族之力鑄造的軍隊,不過王腳邊的旁樂,即便此刻堆積在這顆星球上的太空死靈軍隊足以抗衡一隻完整星神。

這便是懼亡者。

“汝那可笑荒謬的野心,妄圖稱霸整個銀河的夢破碎了!汝不過隻是懼亡者文明中的一屆法皇!區區螻蟻!”

永恒榮耀杖尖暴起至白無塵的光芒,將它的主人寂靜王斯紮拉克映照地越發高大,在暴虐的白光旁,斯紮拉克舉杖指向被重創的風暴王。

“嗬、嗬嗬嗬!在怯懦者眼中,真正的勇氣原來是野心嗎?斯紮拉克,汝親手放棄了銀河,放棄了懼亡者曾經統一銀河的夢想——對於懼亡者而言!汝才是千古罪人!!!”

佝僂身軀,幾近匍匐於地的風暴王忽然暴起,黯淡的毀滅者之杖上再度閃耀,這一舉動幾乎快到超越了時間刻度,超高能激光貫穿時空,在寂靜王的時間停滯發動之前,伊莫特克的攻擊抵達了斯紮拉克。

吭!

一聲並不怎麼清脆的聲音暴起,永恒光耀的光芒霎那間在詭譎的亂光中破碎了一絲,寂靜王雙目間的綠意驚愕地閃爍著,能量衝擊讓它不得不後退半步。

風暴王重新贏得了它寶貴而短暫的喘息時間,它有些搖晃地站起來,血聖甲蟲湧出,修複著它的身軀,光耀再起,它傲然望向寂靜王。

伊莫特克知道它是對的,它唯一的遺憾在於它的血統與運氣不如寂靜王,它如此痛惜於懼亡者的命運落到了如此之懼亡者的身上。

即便軍事與戰略上擁有著過人天賦,也無法遮掩住寂靜王斯紮拉克魯莽而怯懦的性格,在它輕信欺詐者,將懼亡者全部引入毀滅的深淵後,又自暴自棄,摧毀了總控協議,怯懦地將自己放逐,而不是拯救自己的子民們。

“汝可記當年誓言?!斯紮拉克——帶著懼亡者走出死亡恐懼的深淵,帶著懼亡者成為銀河之主——汝又做了何?!懼亡者選擇了汝!汝卻一次次辜負懼亡者!”

風暴王怒斥道,它再也難掩心中滔天怒氣,它不理解,它不接受,既然已經轉變為太空死靈,寂靜王卻又再度放棄了稱霸銀河的誓言!

吭!!!

刹那間金屬相擊,激起亮綠火星,映亮了兩位法皇因憤怒與咒罵而扭曲的臉。

但它們看見的都已不再是自己與對方了,雙目間不過相似的金屬麵龐,無血無淚。

“錯誤……必須糾正。”

寂靜王一字一頓地說道,僵持的兩位懼亡者身旁的空間與時間開始扭曲。

“吾犯下滔天罪責,亦讓吾看清了銀河間真相,銀河需要一位克製的管理者,而非荒謬霸主。”

“戰火……沒必要再次燃燒起來了。”

吭!寂靜王猛然手腕發力,在千萬遍的計算之後,風暴王踉蹌著倒退一步——但寂靜王沒有放過風暴王,如刃般綠光於永恒榮耀杖側暴起,朝伊莫特克劈去!

“戰爭?戰爭為了何?!為了不再蘇醒的懼亡者麼?伊莫特克——做霸王的夢該醒了!永無止境的戰爭將進一步磨損懼亡者的心智!”

“吾當初化作於此,不就是為了戰爭?!汝許諾過——許諾過懼亡者整個銀河與戰爭!”

尚未恢複平衡的風暴王意念一動,在半空中以幾乎不可能的姿勢立住,手中毀滅之杖旋轉,不懼攻勢凶猛,直迎寂靜王。

巨大的衝擊波於權杖權杖向迎間暴起,徹底擾亂了時間操縱器的頻率,兩位懼亡者皆被衝翻,朝後倒去。

風暴王徹底倒在地上,而寂靜王則在踉蹌幾步後跌倒,它身後的活體金屬披風全部被巨風撕碎,金屬皮膚上出現如刀般裂紋。

勝負已分。

寂靜王眼中閃爍過悲哀的光芒,它仍記得當年確認是否要進行生體轉化儀式時,風暴王伊莫特克的讚同與跟隨,風暴王也是當時打擊反生體轉化儀式王朝最中堅的一支力量。

它真的辜負了它們嗎?

寂靜王心中煩亂,但斬首的步伐卻從未停下,它朝掌間暗淡的永恒光耀杖輸入指令代碼與密鑰,這被過度使用的武器再度嗡鳴著超功率工作起來。

但若不進行生體轉化,當時的它們不會是古聖的對手……星神也會收回它們的偉力……這不過是權宜之下的最優解,懼亡者已經在癌症與死亡的陰影下掙紮了幾萬年,所有懼亡者都想要真正的健康與解脫。

這不僅僅是寂靜王的選擇。

這是現如今所有存活著的法皇們的意誌。

而寂靜王已然學會了直麵與和解,它將不再固執於過往的泥沼。

“為何如此執著與螻蟻爭霸,伊莫特克,懼亡者可以選擇一條更加平和的管理之路——懼亡者從殘暴的過去走來,是時候學會和平了。”

“不過是怯懦!”

風暴王掙紮著,但它的左腿已然被瑩綠腐蝕,它掙紮著,如紙頁剝落般的金屬薄片緩緩自它身軀上漂浮,隨後被風卷走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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