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這就是帝皇_戰錘:我不要成為臭罐頭啊!!!_思兔閱讀 

【291.】這就是帝皇(1 / 2)

【另一命運線】

【現在】

永遠光輝榮耀的太陽係內,淡淡的耀藍色光輝籠罩在恒星之上,為一切信徒提供信仰與力量。

距離那恒日最遙遠的、最暗淡的行星正靜靜運行著,日光到此隻變成了淡淡的暗藍色,這顆軌跡最不同尋常的星星滑動著,肉眼望去平平無奇。

但若打開亞空間視角,便會看到籠罩著這顆星球那龐大異常的亞空間光芒,無數法陣在其上展開,亞空間的波濤衝刷著這顆星球,億萬竊竊私語自這顆星球躍遷,至混沌帝國更深遠的星空。

這便是冥王星——

太陽係第二個門戶,其上的克蘇尼克星門鑄就起第二條太陽係與外界的穩定通道,星語庭亦駐紮其上,朝外界遠遠斷地傳遞著信息。

藍色懼妖尖叫著,在星語者們急步匆匆的法陣上奔跑,忽然卻猛地停下,眨眨眼側頭盯著法陣上那一晃而過的金色——往日裡所構成法陣的顏色永遠會是那四種基本色,而不是金色。

懼妖尚且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它隻是盯著祭壇上剛剛的位置,但那些錯綜複雜的線條此刻又恢複了亮藍色,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奸奇的惡魔眨眨眼,隻當是自己看錯,再度匆忙地跑開了。

但在它離開的下一霎,那金絲如線,又一晃而過了。

………………………………

“盧佩卡爾。”

帝皇眨眨眼,攤開他的雙臂,並在兩位原體目光看見他的一瞬間從麵無表情變成了微笑,似在歡迎兩位朝他走來的原體,屬於他的那位荷魯斯朝他咧開了熱情的微笑,而另一位【荷魯斯】則明顯畏縮了一刻。

宛如看見了一顆土豆開口說話那般。

兩位原體的盔甲都稱不上整潔,硝煙與鮮血的味道依附在他們的盔甲與皮草之上,逃離【費努斯】的追捕並不是件易事,即便他們獲得了來自狼與鷹的幫助。

“歡迎你們——我想你們都已經徹底理解了此行真正的目標。”

牧狼神拉著明顯抗拒的無名者【荷魯斯】坐到人類之主身旁,無名者簡直快尖叫著跳起來了,他顯然從未見過如此……如此類人的帝皇。

他看見一個更加親和的人,一個似乎可以露出笑容的人,一個看起來並不會下一刻用靈壓讓他的子嗣們跪下的人。

【聖吉列斯】在上,這太嚇人了。

“我對你所取得的成果感到滿意,我的兒子,但現在並不是慶功宴的時間,時間緊迫,我需要跟你們談談接下來的安排。”

荷魯斯點點頭,

【這是我應該做的,實際上我並沒有怎麼出力——】

帝皇抬起手,打斷了荷魯斯的謙虛,被打斷後,牧狼神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開口不合時宜,於是他沉默下去,帝皇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隨後將自己的目光投向無名者【荷魯斯】。

見一個笑容溫和的、氣質更加平和的帝皇看向他,無名者幾乎要大叫起來了,他竭儘全力,才讓自己勉強不顫抖,這就像是看見一個不好色的【安格隆】一樣,完全不可能。

“我看得出你很震驚——我十分理解你,荷魯斯·盧佩卡爾,我知曉另一個我自己的惡行,又或者說,那並不是我,而是一個被亞空間汙染的我,任何同亞空間深度綁定的靈魂都會墮落亦或瘋癲,在自至高天中取得力量的同時,它會將瘋癲賦予你。”

“而另一個我自己……”

帝皇眼底光芒晦澀難辨,某種令無名者所熟悉的殘酷光芒滑過帝皇的眼底,但下一刻,他麵前的男人又恢複了隨和的中年男人形象。

“我想他已經被徹底汙染了——某個名諱被提出,因此徹底改變了亞空間,汙染了他。”

無名者【荷魯斯】咽了口唾沫,他看向人類之主,問出一個困惑,

[恕我冒犯……贏得我暫時尊重的人類之主,按你所言,若成為人類的君王會導致其被亞空間汙染……那你為何無事?]

【荷魯斯】不舉【基利曼】的例子,因為他認為【基利曼】已經瘋了,又或者說十三號最初就不怎麼正常,隻不過他們都沒看出來,日後馬庫拉格的生活更是讓那個瘋子披上了一張人皮。

帝皇頑皮地眨了眨眼,

“因為我提前卸任了,亦不再是人類之主。”

並非真相,真相是墮天的大天使聖吉列斯,分得人類之主一半黑暗的原體,被囚禁於巴爾之上,直到冥王複蘇,親自吞噬其邪惡。

一旁聆聽的荷魯斯悄悄攥起拳,卻又再度鬆開,不知自己該作何反應,帝皇永遠會不定期提醒你他實際上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便是你們之間最大的不同?]

“實際上,”

人類之主抬起一隻手,

“我認為另一個我絕對會做出類似的抉擇——選擇離去,但決定這件事能否成功的卻不是過去與現在,而是未來,於未來,他已然半墮為黑暗之王,那麼他決定卸任的決策注定會失敗。”

[所以你的意思是發生過的事情一定會發生,因為它未來就發生了,所以不論過去與現在怎麼選擇和更改,也最終會發生?]

無名者【荷魯斯】麵色古怪,而帝皇則平靜地點點頭,

“這便是亞空間所決定的命運……一證永證,一存永存,亞空間並不存在時間概念,因此當事情在物理世界發生時,它在亞空間的投影早已存在於過去未來。”

黑王的存在,直接影響了另一個【帝皇】的性格與決策。

帝皇淡淡想到,他實際上早已有了某種猜測——有關黑暗之王的存在,奸奇是如何讓另一個自己陷入瘋癲的?萬變之主並不知道讓帝皇升為黑暗之王的關鍵名諱。

否則奸奇估計早就雇一隊唱詩班天天跑到帝皇的寢室窗戶底下唱由其名諱所編成的頌歌了。

而真正知曉這個銀河間大部分秘密的……大抵隻剩下那位來自巴巴魯斯的不速來客了。

由他來更改命運,讓命運滑落,也更符合奸奇看樂子的心態——畢竟在亞空間中,姓名真的具有魔力。

帝皇想到,這推論並未在他心中激起多少波瀾,在他所處的命運中,當年哈迪斯也是他跟奸奇聯手保下來的,隻不過命運朝他這一方開始偏轉,假如最初奸奇就開始朝哈迪斯設局,那麼命運的確會直接轉向。

無名者【荷魯斯】沉默著,他陷入沉思,現在他似乎明白了曾經吸血鬼【聖吉列斯】的態度——

或許吸血鬼便是從亞空間的未來中窺見了什麼,才始終保持著消極的態度。

無名者深呼吸著,最後,他筆直看向帝皇的雙目,卻從其間隻看見了朝向他鼓勵般的溫和笑意——他便是用這目光望向另一個自己的嗎?無名者或許理解了為何另一個自己如此敬仰這樣一位君王了。

換做是他,如果是全盛時期的帝皇,對他投以這般鼓勵與期待的目光下,大抵無名者【荷魯斯】也會自覺獻上忠誠,說不定對帝皇的忠誠將遠超他對任何其他人類與軍團的情感。

一位朝原體溫和微笑的、散發著金光的人類之主……

無名者感到自己恍惚了一刻,隨後他眨眨眼,將自己從那種莫名的感覺中拉出來——他感到奇怪,平日裡無名者絕不會有這種想法,但當麵對這名人類之主時,效忠的想法就不由自主地冒出來了,像是程序寫好的底層代碼般,就像是人類在看向太陽的第一眼會流淚那般。

曾幾何時,或許在他尚且年幼,在泰拉之上的學習中,【荷魯斯】或許也對【帝皇】曾抱有著這般想法,但在之後的泰拉學習中,【帝皇】憑借著自身努力,硬生生為無名者洗去了這些想法。

無名者強行打住了自己的想法,他現在隻該有一個念頭,打進泰拉,削首【羅伯特】——冷血君王已經將刀與劍指向他,那麼【荷魯斯】也無需隱忍。他深知【基利曼】的性格,如果他不反抗,那麼死亡及是必然。

於【荷魯斯】而言,原本這是個死局,但現在另一命運線的帝皇出現給了他一絲希望。

無名者【荷魯斯】再度深呼吸了一次,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儘可能不去看那個在他眼中似乎正在發光的男人(或許帝皇此刻真的在物理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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