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庸的。
就沒有然後了。
還以為他很厲害呢。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受傷了。可能傷勢還比較嚴重。都需要被送進去手術室搶救呢!
如此說來,在貝當路20號裡麵,是有人開槍打中了毛利兔丸?
拿出英國人的證件。詢問情況。
正在疑惑間,一個紅點從20號裡麵走出來,帶著武器。正好和毛利兔丸相遇。
“其他……東西……不許動……”
“再會。”
有槍響傳來。
“走!”
但是沒看到從裡麵押解出來。
房子挺大。裡麵的陳設也比較典雅。應該是個富貴人家。但是桌麵上有黑塵。似乎有幾個月沒人居住了。
“你進來一下。”
槍聲不斷。
“嘟嘟!”
行,那就去伊麗莎白醫院吧。他對那裡也很熟。之前多次去過。
但是,既然張庸說了,那他就想辦法和國內聯係。順便判斷張庸是否真心實意的替德國人搜集情報。
“張?”克林希曼態度冷淡。
最後一個紅點,似乎往裡麵跑了一段距離,但是最終也消失了。
搞定。
“鈴鈴鈴……”
在當時,自行車是奢侈品。普通人購買的話,需要三十個大洋。相當於很多人大半年的薪水。輕易不舍得。
醫生開始給毛利兔丸動手術。
“鈴鈴鈴……”
“我截獲一封密電,裡麵有提到恩格瑪機。”
克林希曼也沒放在心上。
完蛋……
“送你們的。”他大聲叫著。
有各種標記。但是他看不懂。
如果是要他們判斷誰是敵人,那就悲劇。
具體情況,還需要做手術以後才清楚。
拿走了毛利兔丸那麼多的錢財,總得給他一點什麼好處。最有用的就是幫助他掩飾身份。
實在不行,他張庸還得親自下場……
忽然,注意力被轉移。
之前那個吳元甫也是。但是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乾掉了。
顯然,他也是被擊斃了。一個都沒逃掉。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乾掉一堆日本人。
然後,看到密碼本。
張庸彎腰。將報紙撿起來。
回頭看著龐德、典韋等人。他們的眼神都沒啥反應。
一個又一個紅點陸陸續續的消失。
喬清子需要假冒幾個人的身份。需要不定時發動假情報。
總不可能是自己打自己吧?
自己打自己,偽造傷勢,也不可能打到要進手術室啊!
打開。意外發現裡麵居然夾著一小遝美元。
毛利兔丸拿起了武器。
密碼的基礎就是數學。
張庸從善如流。
“你……”
“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彙報。”
那一個個的數字,就是用不同的公式,通過持續不斷的變化,然後轉換成新的編碼。
“啪!”
毛利兔丸正好擋住了望遠鏡。
“錢……歸你……”
查看。發現是克林希曼。
似乎一動不動?
難道是等著法國士兵來抓?
去死吧!
他最恨的就是三角函數。
他知道毛利兔丸認出自己了。但是並沒有躲避。
顯然,這是毛利兔丸在開火。
“做什麼用的?”
正在貝當路駐守的法國士兵,已經迅速趕往20號所在的位置。
自行車過來了。
不動聲色的行動。突然間冒出,正好阻攔在克林希曼的麵前。
約克城和薩拉托加,兩艘航母彙合,居然都被“日諜”知道了。
發現毛利兔丸還在屋內。
救護車順利來到伊麗莎白醫院。
“啪!”
趕緊去20號。將裡麵的人一鍋端了。
毛利兔丸進去了門口。望遠鏡看不到了。
“我問問吧。”
將所有公式,全部拍攝下來。
拿出照相機。
“是我。”張庸平靜的回應。
簽字。
“還真是狡猾!”
毛利兔丸這才放心的昏迷過去。
“你是他的家屬嗎?”
一個喬清子也不夠。需要多找幾個。
是個狠人。
然而……
毛利兔丸還是一動不動的。似乎是被法國士兵抓起來了。
遠遠的吊著救護車。
毛利兔丸忽然扔出一份報紙。落在張庸的腳邊。
對於張庸來說,這些密碼本也很重要。
那種很普通的帆布包。但是很堅韌的。一般的匕首都無法輕易的劃破。始終不放手。
但是地圖顯示,那個紅點消失了。顯然是一刀致命。乾淨利索。
以後會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希望圖靈彆上鉤。
毛利兔丸藥丸。
“鈴鈴鈴……”
咦?這個家夥,不在慈濟醫院養傷了?
張庸揮手作彆。
“好。”
“他準備怎麼做呢?”
隻有抓住毛利兔丸,才能從他身上榨出油水。
“你說吧。”
心思一動。
如果破譯出來,會不會采取什麼行動呢?
然後,張庸驚訝的看到,毛利兔丸被抬出來了。上了救護車。
他張庸提供的情報,都是真的。都是他知道的。真實存在的。
具體細節張庸沒看清楚。
“好。”
否則……
毛利兔丸的意思,顯然是要張庸彆戳穿自己。也不要乾涉他要做的事。
張庸有點好奇。沒有武器的毛利兔丸,能夠乾掉裡麵那麼多日本人嗎?
嚴格來說,他們都是單純的戰鬥機器。隻能跟著他張庸出任務。
站在窗戶後麵,正好看到對麵的貝當路。整條路都能看到。
停車。
錢確實有。還不少。有五百多美元,三百多英鎊,還有七萬多日元。
或許救不過來。
監控地圖顯示,除了毛利兔丸,再也沒有其他紅點。
端起槍就是乾。
這個家夥,意誌還真是頑強。居然支撐到現在。
厲害了。這個家夥,直接上去就開大。不帶絲毫猶豫。
“你知道恩格瑪機嗎?”
“我不知道。可能是破譯錯誤?”
“鈴鈴鈴……”
有一個被標注的白點進入地圖邊緣。
這就過分了啊!誰家密碼,居然需要解三角函數?
“鈴鈴鈴……”
地圖顯示,紅點還沒消失。說明手術至少還沒失敗。人沒死。
最後,他停留在距離20號大約五十米遠的街邊,就將自行車放好了。然後步行過去。
倒是要看這個家夥如何逃脫。
“這個家夥……”
“這家夥沒帶武器。”
角度關係。
拍照。
他張庸負責判斷敵人,他們負責抓或殺。
下車。
“什麼?”
“再會。”
怎麼說呢?也算是小費了。於是收下。吞沒。
氣氛緊張。
他又要腰酸背痛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