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
偌大的紅軍隊伍裡麵，似乎都沒有。反正他沒見過。
真是……
要美元沒美元。要英鎊沒英鎊。要黃金沒黃金。
他將恩格瑪機報告上去以後，得到指示，務必找到消息來源。
以前是混日子。現在也是。
張庸於是說德語。
“習慣嗎？”
他已經在舒適區裡麵不想出來了。
看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雖然她是準備了很多驅蚊的藥物。但是好像沒什麼用。
張庸神色平淡。又有些好奇。
有這個東西幫助，殺敵簡直是易如反掌。
“哦，我出海去了。你找我有事嗎？我馬上又要出海……”
“少龍，你有什麼長期規劃？要不要我們配合？”莫河問道。
“你現在看。”
嘴巴都笑歪了。像個大河馬。
這是英國人要釣凱子。要騙德國人。
莫河和董烈陽都是麵麵相覷。
董烈陽就更高興了。
“不清楚。可能平津地區、淞滬地區都會全部淪陷。”
“事在人為吧！”
“英明。”
“送給德國人。”
以前經常被李伯齊罵。也沒什麼改進。
該死的情報販子。什麼都要錢。
“我不知道。他說他會主動聯係我的。”
哪怕是張庸也不行。他隻是工具。工具不能知道太多。工具用完以後，可以立刻扔掉。
撓後腦勺。
也懶得看。她神秘兮兮的，估計裡麵是誘餌。
顯然，他們都沒有預料到，局勢會這麼糟糕。
他們有飛機，有坦克，有戰艦，就是沒現金。
他目前所在的位置，海拔高度隻有三米。
“什麼全部？”
“你有？”
“最好是讓德國人辛辛苦苦才拿到。否則，他們不會珍惜。也不會輕易相信。”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是他們主動找上門來的。或許是波蘭人？也有可能是捷克人？奧地利？”
張庸自己也相當滿意。
“是。”
怎麼能拒絕呢？
這個張庸，非常重要。看來，不下大本錢，是套不住他的。
他一個人就能單挑一群。
……
“袁正。”
“據說是英國最新的戰列艦設計圖紙……”
“德國人的貨輪最近有人下來嗎？”
回到凱瑟琳的身邊。
雖然，反圍剿的時候，恨透老蔣和反動派了。
“閣下，他很有可能是專業的情報販子。賣的並不是我一家。”
張庸明知故問：“如此說來，那個什麼恩格瑪機，確實是很重要的，對嗎？”
於是將圖紙重新放入信封。封裝好。
“威爾士親王號戰列艦的設計圖紙。”
“謝謝。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大忙了。”
那豈不是……
他以前都沒有資格配備望遠鏡。現在鳥槍換炮，自然是格外來勁。
張庸裝傻。
克林希曼迫不及待的掛掉電話。
“沒看。”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看你的表現。”
“什麼？”克林希曼又開始著急了。
覺得自己的智商，還是不足。
可是，自己麵對著300噸+300噸的鎢砂，卻好像沒有太好的辦法。
“多大規模？”
顯然，侍從室這個頭銜，讓他感覺十分畏懼。
“一百噸鎢砂。”克林希曼說道，“這是給你買情報的費用。”
“這……”
“專員。侍從室有電話找你。”
“已經來了好幾個電話。說如果看到你，請你務必回他電話。”
張庸於是打電話。
哎，這女人……
當然是將波蘭滅了。自然不用還債了。
汽車幾乎是直接衝到張庸麵前。
張庸沒有發表意見。
張庸將牛皮信封拿出來。
嚴格來說，莫河告訴他這些事，其實是違反紀律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自己黨支部的決定。
你睡不著，彆來襲擾我啊……
“我要知道全部。”
“其實……”張庸故意調對方胃口。
“我在吳淞口碼頭……”
“國軍這麼不堪一擊嗎？”董烈陽難得替國軍說句話。
肯定是某些數據上做了手腳。以假亂真。
上百萬的日寇！
“所以找我？”
雖然遠遠不如張庸之前的繳獲，但是他和賈騰英，都是極其滿意。上海站剩下的日子，都可以過的非常圓潤了。
“他……”
“啊，張！”
他沒有撒謊。
袁正回答。
隨即反應過來。
“對。事成以後，重酬。”
雄心壯誌什麼的。那都是扯淡。
必須將背後的那個人找出來。
“哦。”
直覺判斷是炮塔附近的圖紙。
“還有這。”
張庸：？？？
你那麼著急的嗎？
行，既然你著急，那我就不著急了。
“沒有。”張庸搖搖頭，“我沒什麼規劃的。都是過一天算一天。倒是你們，如果有規劃，我可以配合。”
“關於恩格瑪機的全部！”
“我喜歡麵積大的。要不，你們在波斯灣那邊，給我扒拉一塊大沙漠算了。”
“不在我這裡。我也是負責牽線的。”
望遠鏡。
要說欠債，德國人倒是居高不下。光是欠波蘭人的債務就高達數億美元。
反對無效。
不能違背婦女意誌……
那我又轉手賣給誰？賣給你德國人？
那最終掏錢的，也是你們德國人啊！
什麼騷操作……
“哦。”
克林希曼拚命的咽口水。
“好快。”
毛子的東西，就一個特點，堅固耐用。
發現自己的演技似乎還行。
陳恭澍賺的盆滿缽滿。繳獲的各種錢財，足足有五十萬之多。
聖經沒找到。海盜倒是被清剿的差不多了。除了跑掉的，其他死的死，傷的傷，抓的抓。
“不。不能拒絕！”
拆開火漆封口。發現裡麵是三張圖紙。好像是戰列艦的？
張庸搖搖頭。
金陵都守不住，那豈不是……
“什麼圖紙？”
說德國人沒錢，主要是沒有外彙儲蓄。
現在又來三百噸，都是沉甸甸的實物，必須變現。而變現的唯一途徑，似乎就是德國人。真是麻煩啊！
心急火燎的來到張庸麵前。
金陵是國都啊！
行，那自己學著如何進行國際欺騙。
“等我！我馬上到！”
“張，我們好久沒見麵了。”
明顯聽得出，他是非常激動的。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了。
切。還裝。還要拿捏我！真是的！
阿莫西林膠囊。
“你在哪裡？我馬上到！我有事要和你當麵洽談！”
故意裝作迷糊的樣子，看著對方。
確實沒看。沒時間看。
真是為難克林希曼了。
“什麼事？”
好日子不在。
“淞滬守不住。金陵肯定也守不住的。”
“那金陵呢？”莫河問道。
克林希曼再也無法矜持。語調急促起來。
似乎有用。又似乎沒什麼用。
斷斷續續的擊斃了十幾個假冒海盜的日諜，隨身空間裡麵多了幾樣東西。
“張，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在諜戰劇裡麵，主角都是英明神武的。一眨眼，就有幾百個主意。
如果張庸在的話，沒說的，一個端午節，每人至少十個大洋。簡直做夢都會笑。
“那他聯係你沒有？”
挺好。
“組織指示，就地潛伏，秘密發展。”
英國人的最新型戰列艦。他也想要。
“這是……”
不久以後，電話有人接聽。有人在電話那頭講德語。
“文件你看了？”
三萬美元，也不知道是否能拿出來。真的。德國人沒現金。
這艘德國貨輪，是他的重點監視對象。
張庸：？？？
侍從室找自己？
“我直接給德國人？”
咦？
戰列艦？誰家的？
拿出來看了看。看不明白。沒這方麵的專業知識。
“還沒有。”
然後，沒有解釋。告辭。
最近波蘭人似乎在逼迫德國人還債。讓德國人很不爽。內部有解決之意。
這是什麼操作？
鎢砂？不是賣給你們德國人的嗎？
“少龍，立刻回來金陵。總統府出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