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恭澍忽然將鞭子一甩,說道:“交給伱了。”
下次還可以繼續抓嘛!
自己五十級大號,在這個新手村,還擔心抓不到日諜?
抓一次,要一萬。
大和號戰列艦的造價,高達1500億日元。
“你收到銀票,必須放人。”
似乎聽到了。又似乎沒聽到。對方問什麼來著?錢?要錢?
抓人不是為了情報?是為了錢?
“錢!”
死活不論。
好像自己反應太快了。露餡了。
在這個時代,五十億日元確實很多了。
所以,後來76號瘋狂的報複,雙方廝殺簡直白熱化。
“北平張敬堯,津門王敬曉。”餘樂醒說道,“兩人齊名。你說他有沒有錢?”
瑪德,虧大了。
張庸暗暗的咂舌。
被陳恭澍這麼一頓鞭子下來,不死也殘廢了。沒什麼價值了。
日諜襄理倒是沒有耍什麼花招。就是打電話叫人送六萬銀票到來。
陳恭澍還在抽鞭子。
張庸讓人鬆開他,冷冷的說道:“拿著。不然我一槍崩了你。記住,你什麼都不知道。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
張庸愣住。
“錢呢?”
“說,楊鈞劍在什麼地方?”陳恭澍開始審訊。
“什麼?”
具體細節記不清了。
很多?
既然抓住了日諜,那就往死裡打。
隻要收到錢,絕對放人。
“哦。王敬曉有錢嗎?”
怎麼辦?
繼續抓。
不過,如果是對照大和號戰列艦的造價,似乎又不值錢了。
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是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內心不免戚戚然。
“八嘎!”
算了。陳恭澍和自己無緣。
“不過,張敬堯被製裁以後,這個王敬曉出入都非常小心,還有日本人暗中保護,我們想要對付他,不容易。”餘樂醒又說道。
就是現在,陳恭澍這個天津站的站長,主要任務也是刺殺。目標就是各個漢奸。
彆人是站長。是天津站的老大。彆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餘樂醒這個專門教導行動的行家裡手,培養出來的刺客,也是相當的不少。
“銀票來了!”
嘿,居然是一個挺洋氣的日諜。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戴著金絲眼鏡。還戴著至少三個金戒指。人模狗樣的。
所有人立刻開始動作。
張庸重複強調。
其他人一擁而上,將日諜和黃包車夫都全部抓住。
“我知道你是王敬曉的人。我也知道你是日本人。所以,你有錢。”
他才不要。
這個劉黑子,真是一個好人。
很快,那個日諜襄理來到附近。他很謹慎。沒有直接進來。而是在遠處觀察。
說是一萬就是一萬。
十萬?百萬?千萬?
“去!”
這是最壞的結果。
所以,盧溝橋事變,是必定會發生的。
抓兩次,要兩萬。
張庸點點頭。
不久以後,真的有人開車到來。停在樓下。
張庸給他們指示目標。
結果陳恭澍派人將日諜拉出去嚴刑拷打。
果然,張庸開始問話,
“你們的錢呢?”
當然,日本人也會暗中保護。所以,雙方在黑暗中的爭鬥,絕對是你死我活。
抗戰全麵爆發以後,軍統的主要鬥爭方式,好像就是刺殺。
張庸走到陽台,舉起望遠鏡。
“為什麼?”
反正,說到刺殺,絕對是軍統的當家本領。
“很多!”
再去抓個有錢的。
擔心十萬的話,對方要不起。那就悲劇。
急忙用冷水將日諜澆醒。拷問暗號。然而日諜就是沒有回答。
日寇根本不滿足平津自治,而是要直接占領。否則,投入的巨額資金就無法收回。就要做虧本生意。這是日寇絕對無法接受的。
“啊?”
他的信條就是打。打到招供為止。
“因為馬上聯合準備銀行就要成立了。”
張庸看了看陳恭澍。
兩個大洋啊!
他半個月都賺不到。
“那好。我打個電話。讓人送銀票來。”
“襄理是什麼意思?”
先將五萬拿到手再說。
那是多少?
刺殺這種事,好像他和王天木是行家裡手。
糟糕……
開車的是個中年人。但不是日本人。拿著一個公文包。裡麵估計是銀票。
糟糕!
看看時間,晚上六點多。
“好!”
萬一哪天銀行倒閉就慘了。
正好,不遠處就有黃包車等客。看到有人招手,車夫立刻殷勤的跑過來。日諜襄理急急忙忙的上車。吩咐儘快離開。
其他死在軍統槍下的漢奸更多。
日諜襄理頓時大喜。
那個日諜襄理發現沒有暗號。明白已經出事。立刻揚手叫黃包車。
“走!”
陳恭澍完全是本末倒置。
日諜還嘴硬。堅決不服。
“放!”
張嘯林也是被他們安排刺殺的。
完蛋……
鬱悶。但是又不能隨意改口。
那就是相當於上海灘的張嘯林級彆?
啊啊啊,渾身是勁。
堂堂劉黑子,上海灘未來第一大佬,焉能沒口齒?
如果沒有信號,就表示不安全。
陳恭澍這是甩手不管了?
張庸指著之前的日諜。
哪個漢奸主動冒頭,公開宣揚要投靠日本人。他馬上就會被列入複興社的製裁名單。然後尋求機會乾掉。
眾人將日諜押回來。
他已經接到處座的命令,要全力配合張庸,將楊鈞劍挖出來。帶回。
“他要五萬!”
暴露了。
“我跟你說,這個銀票前途大大的。”
每一天都是踩著刀尖跳舞。那個刺激。
原來平津才是真正的金礦啊!
隨便挖幾個日諜,馬上就有六萬銀元的收入。
好像也不著急找楊鈞劍了。
先有事沒事的抓幾個日諜,積累一點身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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