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到張庸拿出匕首。
要怪,隻能怪日諜。搜刮了那麼多的錢財。然後都送給張庸了。
“當然!”
朱原不想和張庸說話。
張庸抓到的日諜實在是太多,隨便搜刮幾個,就有大量的錢財。簡直比搶銀行來的還快。他又怎麼可能珍惜?
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剛才真的又抓了一個日諜?
要命。是誰又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怎麼還掌握那麼多錢財?
“是嗎?”
“什麼?哈哈!”
朱原擺擺手,巡捕在四周警戒。
很快,目標就被押解回來。是一個老頭子。風燭殘年,一大把年紀。
“對。”
“你看!”
這個王八蛋,想要詐自己。
赤木高淳的臉色頓時鐵青。
“請!”
“不信?”
“什麼事?”
這個老家夥是日諜?
赤木高淳傲然回答。
宮本家的人確實受傷了,需要儘快處理。他絕對不能讓張庸找到療傷地點。
原來,他的下意識動作,引來了其他的強烈反應。差點將他打成馬蜂窩。
張庸拿出一把大洋,隨手往那些花枝招展的舞女們頭上一拋。
悻悻的將包袱拿過來。
準確來說,不是臉皮。是蒙皮。
收手。擺手。一臉嫌棄的樣子。
以夏嵐的本事,隻要是有手術器械,有藥品,她是完全有能力給傷員起出彈頭,然後清理傷口的。剩下的,就是藥品的問題了。日本人肯定不缺藥品。或者說,宮本家族肯定能得到最好的藥品。
“你笑什麼?”
然而,他很快發現不對。沒有鮮血流出。臉皮也沒有被割開。相反的,鋒利的匕首似乎遇到障礙,幾乎沒有辦法將臉皮弄開。最後,還是張庸發狠了,狠狠的一拍刀柄,才將臉皮挑開。
假的……
“你這是屈打成招。”
“美國人開的。”
張庸十分關心的說道。
一會兒以後,終於是將所有的易容物拆卸下來。
他之所以不喜歡易容,就是易容需要用到的一些材料,很有非常深的毒性。有的還非常痛苦。他承受不住。
這個日諜的身上,真的沒錢。一個大洋都沒有。
看到一派的歌舞升平,醉生夢死,和外麵渾然不同。
“其實也沒有什麼。剛剛抓了一個日諜,收入幾百大洋。”
赤木高淳的臉色頓時就不自然了。那麼多的銀票?該死!難道張庸說的是真的?
判斷張庸絕對是在撒謊。他根本就沒抓到什麼日諜。
可是,這個紐約典當,就什麼都不怕。
係統地圖沒有名稱標注,始終是個麻煩事。必須用現實地圖對照才能知道是哪裡。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抓,無動於衷,甚至還幸災樂禍!
“八嘎!”
“走吧!”
這樣的情況,需要到1950年才解決。
如果張庸現在告訴其他人,德國入侵法國,法國人隻抵抗了不到兩個月就投降了。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神經病。這麼荒唐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這麼清脆?
隨即發現是一個個的大洋。她們頓時就不淡定了。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撿拾。
他受不了。
這個怪胎。真的拿大洋不當錢啊。也難怪,來的太容易了。
寧願暴露,也絕對不想易容了。
糟糕!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啊啊啊……
“不好意思,我沒忍住。”
為什麼忽然好端端的走著,突然就有日諜被抓?
“帶走!”
搭話的就是赤木高淳。他居然又冒出來了。
“還有!”
是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嗎?
可惜,沒有人理睬他。一看就不是來消費的。誰願意搭理他。
張庸上去,直接就是兩巴掌。
最終,夏嵐進入了一個穹頂小洋樓以後,再也不動了。
日本人也不可能請外人來醫治。信不過。
始終和夏嵐保持兩三百米的直線距離。
疑惑。
“我很嚴肅的問你。你應該正式回答。”
陳宮澎欲言又止。
哪怕是一顆子彈,也是好事。
好一會兒,張庸才確定,夏嵐是往法租界方向去了。
不完整。
被自己人吐了一口濃痰。
“叮!”
這一切都是假的。絕對是假的。都是張庸在演戲。
八嘎!
張庸含笑點點頭。
還有,你個老女人,你是什麼眼神?
你鄙視誰呢?
我就當你鄙視的是赤木高淳好了。這次放過你,下次再跟你計較……
“阪田信哲又是誰?”
彆人搞諜報,核心是情報。張庸高諜報,核心是錢。永遠是錢!
“張隊長果然是財大氣粗啊!”
“憑什麼?”
否則,這個家夥不可能輕易的從上海灘調來天津衛,又從天津衛調來北平。
他累了。那層蒙皮非常難搞開的。和後世的塑料差不多。
租界裡麵居然有當鋪?
誰會拿東西到這裡麵來典當?洋人好像沒有那麼窮吧……
“這個,好像不太好吧?”
朱原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拿東西去當了?”
“叮!”
法國人和德國人關係不好。可能會想方設法阻撓德國人的搜查。
“請!”
“你……”
他始終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被抓。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
那個日諜跑的這麼快嗎?後天就要出發啦?那自己的計劃……
赤木高淳條件反射的回答。下意識的捂著腰間。
是他!
“赤木先生……”
“對!”
夏嵐曾經是金陵陸軍總醫院的外科醫生……
這個家夥又抓了一個日諜?抓到誰了?誰又暴露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日寇是不可能送去醫院的。那樣會走漏消息。
美女哦!
張庸笑眯眯的朝她們招手示意。
忽然間,他目光凶殘的盯著赤木高淳。
日諜?這個炒板栗的老頭子,居然是日諜?笑死人。是你張庸自己認定的日諜吧?
隨便抓一個中國人,就冒充是日諜?果然戰績輝煌啊!
都說你們中國人打仗,最喜歡殺良冒功。現在也這樣。
張庸不得不佩服,這個家夥的臉皮真厚。幾乎就要趕上自己的一半了。
沒事。大洋多的是。隨時撒幾百個都沒問題。博美人一笑嘛!
這個家夥忽然冒出來,是要做什麼呢?
如果他是日諜,我將炒板栗的爐子吃了。
赤木高淳忽然大笑起來。覺得非常可笑。
紊亂……
隨即反應過來。該死。對方真的是日諜!對方真的是大日本帝國的特工!
“你……”
“你笑什麼?”
“不許動!”
他,張庸……
“好!”
張庸不管赤木高淳。
他早就察覺朱原背後是有些能量的。
張庸故意將銀票拿出來。
這麼遠的距離,夏嵐不可能察覺到背後有人跟蹤。其他日本人也應該察覺不到。
“你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關鍵是,我還給他起名叫做阪田信哲。”
張庸忽然叫道。
隻有一個美國女人坐在那裡。板著臉。不苟言笑。
“什麼事?”
來,大爺打賞了!
眼疾手快啊!
手快有,手慢無。
他醒悟過來了。那個被抓的日諜,以為他是叛徒。以為是他告密。
他赤木高淳要報仇!他要洗刷帝國特工的恥辱!
此情此景,誰還坐得住?
“你……”
過程中,日諜痛得拚命的大喊大叫。結果嘴巴被破布堵住。叫不出來。最終滿臉都是血肉模糊。
“張隊長,你是要殺良冒功嗎?”赤木高淳毫不掩飾的冷笑。
疑惑。她來這邊做什麼?
她的職業是醫生。難道是她有什麼病人需要處理?
不假思索的,張庸就想到了被打傷的那個日寇。可能是宮本家族那個。
比如說這個厚厚的蒙皮。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非常堅硬。成型以後,幾乎是不可改變的。腦袋塞在裡麵,還需要牢牢的貼合頭皮,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的難受。
“叮!”
“抓那個賣糖炒板栗的家夥。”
聲音前所未有的悅耳。
入不敷出……
“等等!”
哪怕是日諜開辦的順風當鋪,麵對大件的贓物,也需要掂量掂量。畢竟,他冒充的是中國人。
足足三千銀元啊!都落入張庸的手裡了。這個家夥剛才扔出去一百多,現在收入三千多……
原來,她看到的,居然就是夏嵐。那個女醫生。已經被他禍害的那個。
“沒錢了?”
“走!”
這不是重點。
輕度的化妝,粘粘胡子還可以。
八嘎……
宮本難道是隱藏在法租界裡麵?
有可能。
如果不是臉上一片青一片紅的,可能其他人都不會想到,這個日本人今天才被德國人狠狠扇巴掌。
一行人繼續向前走。
此時此刻……
“不用了。我可不會做這麼卑鄙的事情。”
奇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就是整個東交民巷最靚的仔!
哈哈!
都是他的小把戲。根本沒有日諜被抓。也沒有三千銀元損失……
赤木高淳也是好奇的看著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啊!這個神經病又要做什麼?
“這裡是威爾遜大街?”
他現在的偽裝,是賣炒板栗的老頭子,身上怎麼可能有大洋?隻有一些非常零碎的紙幣。完全不值錢。
“不是。”
divcass=”ntentadv”“承認吧!沒什麼可丟臉的。”
“生意規模很大。”
“你笑什麼?”
“啪!”
雖然感覺到深深的屈辱。
“誤會!”
目標居然是易容的。
陳宮澎立刻帶人行動。
難道是……
隨花隨補。源源不斷。
“不好意思。我又抓了一個日諜。”
根本不問什麼原因。因為不用問。問就是日諜。抓的就是日諜。
當然,需要掩飾一下。否則,顯得自己太神奇。不好。太刺激赤木高淳了。
“呸!”
赤木高淳咬咬牙,繼續跟上。
“咳咳……”
“因為遇到我,你的日子會非常不好過。”
老頭子奮力掙紮,但是徒勞無功。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了。
還以為對方是什麼樣的高手呢,沒想到,居然是一個神經病。之前的那些同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被抓了?他們都是優秀的帝國特工,居然被一個神經病的中國人打敗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難道,張庸真的是抓到了一個日諜?
完蛋……
“誤會!”
隻要盯著夏嵐的動靜,就能找到傷員。
那就麻煩了。
有朱原配合,一切動作都很順利。
他需要時間靜靜……
赤木高淳疑惑的看著這一切。又看看張庸。皺眉。不明白是一回事。
他剛才明明是在租界裡麵,去哪裡抓日諜?
赤木高淳悻悻的憋住。
“一晚上二十個大洋。”
你看,才當著赤木高淳的麵抓一個日諜,他好像就受不了了。居然閉嘴了。
張庸於是點點頭。回頭朝陳宮澎招招手。
這又是誰?
“很多贓物。”
“你不相信?”
結果,赤木高淳什麼都沒說,悻悻的轉身走人。
“櫻木花道是誰?”
張庸悻悻的退回來。
這裡沒有高高在上的櫃台。
大約十分鐘以後,夏嵐又開始移動。向西北方向走去。
他的名字裡麵就有個庸字。就是庸俗的意思。
外麵的當鋪,輕易是不敢收臟的。容易惹來事端。
“大日本帝國是不會放過你的!”
“請!”
這個張庸,真是小孩心性,拿大洋不當錢啊!
你又不進去消費,在門口撒大洋,這得是多傻。日本人故意刺激你。你彆上當啊!
“少龍……”
“被我們打傷的那個日寇就在這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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