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
陳宮澎過來,朝裡麵看了一眼,驚訝的叫道:“迫擊炮!”
如果不是需要情報的話,他們都不想抓活的。
“什麼?”何基豐也是驚愕。
一天又靜悄悄的過去了。
在多個房間裡,都發現是有生活的痕跡。說明有人居住。可能是偶然間回來的。
“旅座過獎了。我不需要賞賜。”
張庸也不審問。在文昌廟裡麵到處尋找。核對準確的位置。
就說日寇怎麼會如此囂張,能夠將那麼多武器彈藥藏匿進來。原來是有殷汝耕的幫助。
相對於機槍來說,迫擊炮的殺傷力更強。威懾性也更強。可以說是步兵手裡最厲害的武器。
哪裡還需要掄大砍刀?直接用重機槍就覆蓋了。
張庸擺擺手。繼續去尋找其他可疑地點。
一共五門。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張庸的命令簡單粗暴。
一個狂熱的侵略者。被軍國主義毒害的家夥。
“有人說,那個殷老板,好像是叫殷汝耕……”
這裡不安全。
日寇到底是朝北平城裡麵藏了多少武器啊?
陳宮澎擺擺手。
張庸想到了殷汝耕。但是不敢確定。
陳宮澎也是親自上去幫忙。
“殷老板?”
“嘩啦啦……”
“砸牆!”
果然,湖南的地窖裡麵,確實是迫擊炮。
沒證據的事。
這個時候,一把駁殼槍,頂好幾把大砍刀。
找的一家鐵匠鋪,臨急臨忙的打造了十幾把。
“果然是他!”
還有大量的子彈。
隻有一個廟祝。這個廟祝就是日本人。
“說。”
打開一個黝黑的地窖。
好不容易,才在香灰的下麵,找到開關入口。
“趕緊搬出來!”
那個日諜渾身蜷縮,不斷掙紮,然後喪命。
除了捅,再也沒有其他的功能。
啊……
“是百樂宮歌舞廳的舞女。我打探了一下,他們說,這個王秀麗,有個大金主,叫做殷老板……”
是濃鬱的香火味。
“好。一言為定!我給你留一把最高級的!有大佐的給你大佐的!有將軍的給你將軍的!決不食言!”
然後拔出來。
除了迫擊炮,還有大量的炮彈。
在半徑400米範圍內,有很多武器標誌。他需要一個一個的仔細甄彆。
還有炮彈。那都是危險品。萬一有誰沒有處理好,轟的一聲,彈藥殉爆,周圍上百米都得夷為平地。
何基豐回答的鏗鏘有力。
近距離混戰,駁殼槍一槍一個,簡直完美。
“房屋是誰的?”
不要用常理來衡量日寇的瘋狂。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嗤!
給日寇一刀。
“好。”
“附近可能還有。”張庸回答。
如果當初在喜峰口,他有這樣的二十挺重機槍,還有一百箱子彈,絕對教日寇有來無回。
陳宮澎立刻找來工具。真的砸牆。氣勢洶洶的砸開。
陳宮澎帶來的人,都是在喜峰口和日寇見過血的。對日寇自然是痛恨至極。
“都是張庸的功勞。”
士兵們紛紛動手。
五門迫擊炮,500發炮彈,他能封鎖整個盧溝橋。
張庸插口:“說給我聽聽。”
那個廟祝發現情況不對,拚命的反抗。可惜沒用。越是掙紮,越是暴露。最後被牢牢的捆綁起來。
幸好,他做事從來都不需要證據。
操起一米多長的大砍刀,奮力一刀,可以將鬼子的三八式步槍都砍斷。
很快,被抓捕的日諜被帶上來了。
軍營才安全。
何基豐也是帶著一個班,開車在後麵跟著。
不能吧?
日寇居然將迫擊炮都帶進來了?
親自過去查看。
“趕緊搬出來!”
難聞的氣味立刻竄出。
殷汝耕現在是什麼身份?冀東自治委員會主任。
觀察四周。沒有發現異常。於是開鎖進入。
才打開一個洞,張庸就已經看到裡麵有武器。
外麵寫著文昌廟三個字。哦,原來是祭拜文曲星的。似乎香火也不錯。
數了數,居然有足足五百發炮彈。這就厲害了。
“那你需要什麼?你既然有功,必須要賞。賞罰分明,才是治軍之道。你也是軍人,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大砍刀的鍛造也是非常簡單的。隻要有力氣就行。直接用鐵軌砸出來。
“錘子。”
大量的馬四環步槍啊!
看來,日寇對這種捷克生產的步槍質量也是非常滿意的。
他倒是要看看,張庸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
這位何旅長,聽說可能還有武器彈藥,立刻親自趕來。
他在默默的掃蕩目標。
無論戰士們多麼驍勇,肉搏的傷亡都是很大的。喜峰口戰鬥,二十九軍傷亡其實很慘重。
“日寇指揮刀?我暫時沒有。”
很快,張庸帶人到達第二個目的地。
五十支馬四環。
“對。暫時沒有打聽到具體的名字。”
有一個日寇。
靠近了。發現是一個黑乎乎的廟宇。
居然都有人假冒廟祝!
狗日的!
難道咱們中國人的香火,都被日寇掠奪了?
在搏殺中,也未必能夠占據上風。因人而異。
“我找找看看。”
“是。民政署那邊的資料顯示,之前那個小洋樓,是一個叫做王秀麗的女人的。”
何基豐調來更多的士兵,直接將迫擊炮,還有炮彈,都搬回軍營。
“走!”
王八蛋!
“少龍,這是……”
不過,北平城,暫時還控製在二十九軍手裡。
估計殷汝耕覬覦北平已久,所以,動用自己的關係,在城內大肆部署。
這個鐵杆漢奸,死有餘辜!
【未完待續】】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