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告訴戴金墨,自己會儘可能給他一些情報支持,但絕不會插手這件事。
能不能成,都要看他的本事。
而戴金墨也答應的很乾脆,然後快速離開了彆墅。
客廳裡安靜下來,大牛又在水果盆裡拿起一個牛油果啃了起來,含糊不清朝秦川問道“老大,你怎麼讓這家夥去抓黃四郎?這不是肉包子打狗嗎?”
“他去動手有足夠的理由,是為他大哥戴金虎報仇。”
“要是我們動手的話,一不小心就會驚動雷家的人,秦昀哲可能就真的要被弄死了。”秦川點燃一支煙說道。
大牛再次瞪大雙眼“秦大少沒死?”
“很有可能。”
“那你怎麼知道黃四郎出事會驚動雷家?”
秦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道“高猛是秦昀哲的貼身保鏢,他的妻女和黃四郎無冤無仇,黃四郎為什麼要抓她們?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嗎?”
“這不還是哥你的腦子好用嘛。”大牛嘿嘿笑了一聲。
這時大牛的手機嗡嗡震動了起來,他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咕噥兩句放在了耳邊“周副總,有啥指示啊?”
“吃飯?去你家?”大牛一臉懵逼,然後朝秦川投去求助的眼神。
“那,那我問一下我哥。”
“哥,周副總叫我晚上去她家吃飯。能去嗎?”大牛就這樣直直的發問。
電話那邊的周莉莉怒吼一聲“牛鐵柱,秦川是你爹嗎?吃個飯你都要問他?”
“去吧,家裡的米不夠你吃了。”秦川擺了擺手。
大牛還是去了,周莉莉給的理由也很簡單,說是秦川入職白梅醫美的時候請他吃過飯。
但秦川覺得這個理由不大靠譜,那時她請吃飯是因為自己業務第一名啊。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宋瑤回來了,她似乎很疲累,問了一下江白的情況後便上樓休息去了。
清晨,大概是五點左右,秦川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立即拿起放在耳邊,裡麵傳來戴金墨壓著的聲音“爺,到手了,但是那對母女好像傷勢很重,我們在植物園北側的高架橋下。”
“等我來。”秦川一個翻身下床,快速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植物園在靠近南郊的位置,已經離開了主城區,清晨五點的天還很黑路上暢行無阻。
近五十分鐘後,秦川才驅車來到植物園北側的高架橋下,下麵的路很爛,光線很昏暗,兩側都停著車,根本看不到戴金墨在什麼地方。
這時在車燈照射下,前方幾十米處一道人影站在了坑坑窪窪的路中間揮手。
車子開到前麵一些才發現這個男子就是上次跟著一起進到臥龍灣彆墅的高瘦男子。
秦川下車問道“人呢?”
“前麵車上。”黑衣男子壓低聲說著轉身帶路。
左邊的牆洞下還亂七八糟的停放著很多車,在秦川兩人走進去之後,前麵一輛車門打開,戴金墨快速下來並打開了後排車門。
車頂燈亮了,秦川走到車門外一看,隻見後排靠著一對年輕母女,但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爛不堪而且身上到處都是凝固的血跡。
秦川眉頭一皺,立即躬身探進去半個身子,伸手握住了小女孩的手腕,脈搏微弱,好在車內開了空調還沒失溫。
“秦爺,她們兩傷得很重,我們去救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女孩的腿還打斷了一條。我不敢貿然送去醫院,所以給您打電話了。”
戴金墨在門外急促說道。
“ktv那邊你們怎麼處理的?動靜大不大?”秦川扭頭問道。
“地下倉庫裡有五個人看守,都被弄死了,我們放了一把火全燒了。”
“黃四郎呢?”秦川又問。
戴金墨指著後麵說道“在那輛車後尾箱,抓他的時候和他十幾個手下交手了,動靜應該不小。”
不管戴金墨是用了什麼手段什麼辦法,總歸秦川說的兩件事他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