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叫上了宋瑤和戴金墨一起離開了酒店前往京北大華醫院,聽說錢丹被打斷腿都很震驚,尤其是宋瑤。
到了醫院外麵,宋瑤說要買點水果花籃被秦川拒絕了。
三人直接來到了後樓五樓的手術室外大廳,因為是一家高檔私人醫院,大廳裡並沒有太多病人家屬。
大廳外麵守著十來個保鏢,裡麵秦川一抬頭,就看到了右側長條沙發上坐著的七八個人,中間的是一個雙眼通紅穿著黑貂外衣的婦人,她身邊是一個穿著名貴西裝頭發往後倒的中年男人。
貴夫人看到秦川,立即推了身邊的男人一把,然後一邊抹淚快速起身走來,到秦川跟前哭道“秦教官,對不起,這點小事還麻煩你來跑一趟。”
秦教官?
宋瑤和戴金墨都是一臉疑惑。
這時那頭發梳的往後倒,一臉愁容的中年男人也走了過來,朝秦川伸手道“秦教官,好久不見了,聽小丹說你退役了,在海州?”
“老錢,彆扯那些彆的,小丹是怎麼回事?出門遇到了混子?”秦川斜眼朝錢啟雄看了過去。
秦川認識錢丹的時候是六年前他在京城大學進修的時候,自然也就認識了錢丹父母,而且關係還不錯。
錢啟雄皺眉道“執法局那邊說是五個閒散人員,都有案底的。說是前幾天晚上,小丹在一家酒吧裡撞了他們其中一個人沒有道歉。”
“那幾個家夥懷恨在心,今早就對小丹動手了。”
“不是,你們錢家這麼有錢,請的保鏢就那麼差嗎?兩個保鏢乾不過五個小混子?”
“秦教官你相信是小混子嗎?”錢啟雄反問秦川。
“昨晚,在宮廷夜宴你打了王家那小子對吧?”
秦川雙眼一眯“王鑫傑乾的?”
“他們怎麼會承認,那個五個家夥被抓後都主動交代了,怎麼也跟王家扯不上關係。”錢啟雄咬牙切齒說道。
錢啟雄接著說道“我找人查過了,那動手的五個混子裡,有三個是以前打過黑拳的。”
“而且小丹這兩年和王家那小子生意上也鬥的厲害,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秦川有點想抽煙,但見那邊七八個錢家人都看著自己,就忍住了,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隻要不會對小丹造成殘疾,這事兒就算了,等以後有機會再算賬。”錢啟雄咬牙切齒說道。
秦川沒吱聲,走到外麵抽煙去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後的錢丹被推出來了,左大腿以下全部綁上了厚厚的石膏和紗布。
麻藥還沒醒人還是昏睡狀態,好在主刀教授說手術順利,隻是兩個月內不能下床。
病房外,宋瑤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看向身邊的秦川問道“他們怎麼叫你秦教官?”
“我以前在京城大學進修的時候,就是以特戰大隊教官身份進去的。”秦川沉聲說道。
“我感覺,錢家是不是有些忌憚王家?”宋瑤又問。
秦川點頭“和秦家對韓門的態度是一樣的。”
宋瑤抬手捂嘴道“王家這麼厲害?”
這時病房門推開,錢丹母親走了出來,朝秦川道“秦教官,小丹醒了,說是要見你。”
秦川立即起身朝裡麵病房走去。
錢丹醒了,左腿吊在支架上,臉色蒼白,整個人看上去都很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