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來到了這麵白牆麵前,如果不是湊的很近仔細去看,是看不出這麵牆上的縫隙的。
“怎麼進去?”秦川扭頭看向江白,剛才明明有一扇門轉開了,轉眼又閉合了。
而且牆麵上沒有任何開關按鍵。
江白伸手到自己胸前的衣服裡掏出一塊掛在脖子上的玉菩薩,拖著玉菩薩到秦川麵前,大概是和秦川胸口齊平的位置。
玉菩薩剛貼到牆上,就聽到滴滴兩聲。
呼呼!/p
大能交鋒,不亞於大道爭鋒,威能太過恐怖,哪怕極儘近道者也扛不住餘波。
既然不能打擾,她也看不懂他們在下什麼棋,倒不如去院子轉轉,給青楓幫幫忙。
“沒事,我力氣大著呢,爸,你多歇歇,隊長那邊沒問題的。”他想好了,走之前多替父親出點力,這以後就是想幫也幫不上了。
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席昀修就這樣將她忘在了一邊,即使她就在他的身邊,那一瞬間他的眼裡也隻有沈木暖的存在。
說完她就坐著馬車匆匆趕去了靖王府,滿心以為靖王府也會願意重新把衝喜的人選換回來,雙方皆大歡喜,沒想到卻狠狠吃了個閉門羹,連靖王府的大門都沒能進去。
也許是先前流掉的那個孩子給她留下太多太大的心理陰影,所以她很怕,很怕這個孩子也有事。
從上麵看下來,這大裂穀有多麼的深,但是為何這才一會,自己就到了這穀底。
每天他們都是清晨早早的離開,晚上到了深夜才回來,一天到晚累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