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被刮一道血痕的鹿景禮,氣得兩眼發紅。
毀了容,他還怎麼考科舉?
一點沒想自己胸中有多少墨水。
“啊,相公,你的臉可怎麼是好?”
“鹿以軒,你個死崽子,那麼那麼惡毒,你是要毀了你三叔啊。”
那麼長一道血痕臉頰,要是留下疤痕,得多醜啊。
鹿以軒嗤笑一聲,“就他那點能耐,考上秀才都是極限了,還想他有多大的建樹?”
“鹿三叔,我說的,對吧?”
真不是他詆毀鹿景禮。
被打斷腿那次,他撿到了鹿景禮扔掉的手稿,上麵的文章,就連他這個沒上過學堂的都看不下去。
雖然不明白以前愛書如命的三叔為什麼會借書給他看,還允許他在書上留下注釋,但不代表看了他的書,就要肯定他的文采。
他很是疑惑,鹿景禮這個秀才到底是怎麼考上的。
鹿景禮心裡咯噔,恨恨的瞪一眼鹿以軒,捂著臉忿然離去。
“泥過鼠彩次,肯扶說趴套,窩蘇爛你特翠。”
(你個死崽子,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李氏不乾了,她心心念念的等著小兒子給她攢誥命呢,哪容得上他人詆毀。
張牙舞爪的撲過去,配著那顆不堪入目的腦袋,把看熱鬨的孩子們直接嚇哭。
“乾什麼,乾什麼,閒得慌就上山挖野菜,餓不死你們啊這麼八卦,滾,都帶著孩子們滾。”
“還有李氏,分家文書和斷親書我已拿到縣衙蓋章,你要是有何不滿,就找知縣去。”
“再鬨,我就到衙門問一聲,鹿家仗著有個秀才在村裡欺負弱小占不占理?”
“孰輕孰重,你仔細掂量掂量,到時影響你家老三,可彆怪我沒提醒。”
遲遲不發聲,一開口就給鹿家丟了個大雷。
蓋章了,竟然蓋章了。
蓋了縣衙的章,文書起效,老鹿家和鹿慶豐一家就真的沒半點關係了。
她的一百兩白銀啊。
李氏氣得白眼一翻,同親親閨女做伴去了。
鹿佑良夫妻與鄧麗秋對視一眼,煩躁的拉著兩個醜蛋回家。
這一鬨,不僅沒任何收獲,還丟臉傷財,氣死了。
鹿慶豐回來聽到這鬨劇,嫌棄的呸了一口。
狗屁一家人,不就是看上銀子嗎?
嗤。
他這趟運氣好,到大藥堂時剛好遇見一大戶人家求藥,有藥堂掌櫃掌眼,主要是人參品質過硬,出了個很好的價錢500兩。
買了建材,買了糧,還剩四百多兩,夠他們一家幾口嚼用好長一段時間。
巧的是買糧的時候正好遇見一個中老年人。
城裡有兩個學堂,一大一小,這中老年人正是小學堂的夫子。
說是學堂,不如說是私塾。
私塾有兩名夫子,開設兩種教育班,一個是啟蒙,一個是庠序。
他問了一嘴,由啟蒙到庠序,一年十兩,非常心動。
三個兒子,怎麼著也要送一個兒子上學。
他記得鹿景禮嶽丈那個學院是一年十五兩,所以十兩,他還是能接受的。
大不了等老三病好了,將剩下的人參也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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