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禹喬最好祈禱這什麼“好爸爸”係統一直在,不然她就完了。
禹喬舒舒服服地洗了個快樂的熱水澡,隻是她上個世界被綠梅等人照顧慣了,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倒騰自己的時候花費點時間。霍釗為她備好的衣服是一套小碼的灰色運動服,但他把運動服放在最高的架子上,禹喬拿得有些吃力。
而且禹喬不得不麵對一個問題。
霍釗的確足夠心細,還知道要拿護發素和洗麵奶,但他忽略了一個事情——他沒有為禹喬準備貼身衣服。
因此,等霍釗都殺完喪屍回來了,禹喬都還沒出來。
霍釗皺眉,敲了敲浴室的門:“死裡麵了?”
裡麵沒有任何反應。
霍釗嗤笑,覺得自己瞎操心,要真死裡麵倒還好,也省得他動手。
他正想著,就聽見浴室門內傳來“哢嚓”一聲。
門一打開,一股濕潤的霧氣撲麵而來,霍釗於這朦朦朧朧的霧氣中看清了眼前人的麵容。
當那張沾染了水霧的臉微微上仰時,霍釗的大腦忽然變得空白。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離他遠去,他忘記了前世的恨意與不甘,忘記被係統愚弄的惱怒,他的眼裡心裡隻剩下了眼前之人。
眼前人如夢似幻,像是這水霧中盛放的水蓮,清絕無雙。
她濕漉漉的長發被毛巾包了起來,隻露出了黝黑的鬢角。有幾顆細小的水珠順著鬢角滑下,有一顆滑過了帶著紅暈的臉頰,滑過了那比白瓷還要柔潤細膩的肌膚,順著小巧的下巴,滑過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落在了那鎖骨窩裡。
霍釗隻覺得自己喉嚨發乾,頓時都忘了怎麼呼吸,不自覺地將身板挺直,耳根也染上了薄薄的紅暈。
“怎麼了?”禹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堵在浴室門口,出口問了一句。
似乎被禹喬嚇到了,霍釗頭猛地往後仰,身子又後退了半步。
禹喬:???
他後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她也沒那麼嚇人吧!
禹喬忍不住發問:“你怎麼了?”
這時禹喬的鬢角又滑下了一顆小水珠,滑落到了她又長又卷的睫毛上。禹喬有些不適地眨了眨眼,晶瑩剔透的水珠被揉碎,睫毛下的一雙眼眸似乎也揉進了濕漉漉的霧氣。
霍釗突然就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他清了清喉嚨,視線移開,看向禹喬身後,發現裡麵的確沒有彆人了,才確定了眼前人的身份:“禹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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