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在被倫理問題困擾的孩子連告白禹喬的勇氣都沒有,見到禹喬後也隻是針對兩人同眠說了句“對不住”。
封屹倒是悄眯眯地發起了好幾波的攻勢,但他還是很痛苦地發現即便沒有了沈硯,禹喬也隻是把他當做了一個緩解症狀的工具。
成年男女,在靜謐的夜晚很容易涉及到敏感話題。
愛是有欲望的。
封屹自然會有不同的反應,但禹喬卻跟個二愣子似的,隻是單純地和他維係著“抱枕”關係。
當然,他是抱枕。
封屹想,沒關係,他可以繼續等。
這一等就是十年。
在這十年中,文梓靈考研上岸了,最後留在了g市的一所大學裡當老師,也終於有了麵對不堪的勇氣,親自揭開了那些經曆過的暗傷,與那些帶給她痛苦的人徹底割裂。
季臨州因為互換靈魂,對著季臨星總有一種欠意,畢業後雖在父母安排下進入了家中的公司,要是遇到什麼好的機會都讓給被迫退居二線的季臨星,但都被季臨星拒絕了。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季臨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會靠自己的實力說話。”
她在說出這句話的第二天就果斷離開了公司,帶著自己這些年積攢的人脈、培養好的員工成立了一家新公司。
而季臨州在她走之後,看著營業額的暴跌,不得不承認他姐姐實力的確遠超於他。
封屹的事業一直發展得很好,但在愛情卻最終還是沒有如願。
禹喬在畢業後,就在封家老宅裡一直陪著封老太太。
封屹甚至有一種感覺,禹喬願意在封家留十年,不是因為封家能給她提供衣食住行的便利,而是因為他的奶奶,被大家稱為封老太太的薑梅。
在送走封老太太之後,他還是親眼看著禹喬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封家老宅。
來接她的人是沈硯。
在禹喬和沈硯分手後,封屹就再也沒有關注沈硯了。
他認為沈硯的家庭就是一灘泥沼,隻會把沈硯拉下泥沼,讓沈硯越陷越深,卻不曾想沈硯居然可以從中掙脫出來。
十年前,他還是那個被家庭絆住腳的窮小子。
現在,他卻成為了人人笑臉相迎的沈總。
“為什麼?”封屹現在才知道禹喬和沈硯的十年之約,她可以等沈硯十年,為什麼卻不能答應他?
“沒有什麼原因。”禹喬把她所收到過的黑卡還給了封屹,她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交給了封屹,“這張卡的錢已經可以購買我離開封家的資格。”
“你說什麼?”封屹沒有接過。
禹喬晃了晃銀行卡:“之前陪著沈硯聽過幾堂投資課。我做了一個嘗試,但收獲還蠻多的。但我實在不想去動腦筋,便請了專門的人幫我理財,後麵給季臨星的公司投資,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沒有錯。你不會以為我拿到黑卡就知道玩樂吧?我隻是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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