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吸血”這種罕見屬性的重要性就完美體現出來了,甭說李滄,就是老王都已經靠著邪能之火的那點微不足道的補給持久續航把傷勢通通自愈了。
稍微一提原因,各人立馬怨聲載道:
“唉,人家的腦子都咋長得呢,我當時咋就沒想到?”
“鐵打的吸血,流水的攻擊~”
“年輕真好,說起來老子年輕那會兒也沒少看番啊,真到災難發生了,媽的,連一個應景兒的屬性詞條都想不出來!”
“我好像突然明白小幣崽子不樂意安排軌道線上的家夥碰麵的良苦用心了,大概是怕咱心理承受能力跟不上?”
“卷!就踏馬硬卷!”
“一個碎片就這麼難搞,這片區域裡碎片以萬為單位,得,咱也彆提啥時候能中止契約跑路,特麼能不能活著我覺得都是個問題...”
“彆踏馬聊了,那個誰看住你的方向啊,媽的,彆把削掉的腦袋身子往老子腳底下仍,那玩意踏馬身首分離也照樣咬人心裡就沒點ac數嗎?”
“草,合著你丫底盤低被咬了吉爾還得賴老子唄,伺候老婆的時候咋沒見你這麼盛情邀請老子幫忙呢?”
“我尼瑪!”
如果不考慮各人臉上的血身上的傷光聽對話,場麵還意外的頂頂挺和諧。
差不多三個小時後,最後一隻行屍被老王一巴掌掀飛腦殼,整個碎片上到處都是盛開的喇叭花,妖冶、綠意盎然。
“分錢了分錢了!”
“死一邊去,見錢眼開的狗東西,讓老子回口氣兒再說旁的...”
“居然殺完了,剛開始我還以為...咳咳...那啥,誰不小心死了的,扣個1!”
“地獄笑話少講,折壽。”
“為啥?”
“因為會被人打死!”
十幾個人毫無形象,躺的躺癱的癱,體力條堪憂。
就在此時,一隊人馬——真的是人還有馬!
約莫七八個人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一見麵就笑嘻嘻的說:“老早瞧見這邊動靜大,嘖,這基質花開得可真豔呐~”
不用多高的情商,但凡長個腳趾頭都能聽出這人的陰陽怪氣。
老王眉頭一掀立馬準備翻臉,卻被李從勇打斷施法,李從勇嗬嗬冷笑:“喲,您幾位吉祥啊,害妹死呢?”
“嗬嗬,你這種家夥不也活的好好的嗎?”
“那您先走著?完事兒路上等我信兒?成嗎?”
聽這話頭準備同歸於儘了屬於是。
“這幾個王八蛋進來的時候陰我一局兒,”李從勇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不然老子也不至於被幾隻吸血蟲子破了相!”
他有自己的擔憂,一來自己這邊剛剛經曆一場大戰,二來人心隔肚皮,所以有些話還得先講清楚,免得被反咬一口。
“我們的矛盾是我們的,可以以後再講,還是先把大家的事辦了,”誰知對方根本不管李從勇的指責,話鋒一轉甚是真誠:“這狗屁地方的契約單打獨鬥指定沒轍,添個人手添個助力,各位覺得呢?”
大家麵色各異,就連李從勇本人也沉默了。
當時情況危急,對方為求自保撒丫子跑路的行為於情不合但其實有理可講,窩心事他一路上見得太多,再說自個兒這不是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