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的獨立浴室申請再次被駁回,敗訴很是徹底,不過索梔繪畢竟不是大雷子,雖然倆人都是無底線的深淵巨坑,但終究還是有所區彆的,至少,廣口瓶小同誌口感體感能舒適挺多。
洗澡。
還洗。
又洗。
終於,索梔繪和秦蓁蓁一左一右的換了張沙發窩著,一個捂著小肚子,另一個也捂著小肚子,相同但卻不同、氣若遊絲又白裡透紅的模樣都是割裂感十足。
“嗚嗚嗚!我裂開了!”悲憤不已的秦蓁蓁終於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那句小阿姨喬莎莎的至理名言:“說好的陪我玩遊戲呢?乾點彆的也行啊!你是驢嗎你?”
索梔繪把腿翹在李滄身上,擋住他不老實的試圖捕捉自己馬甲線的手,眼白可大了:“彆揉了好不好,脹得都要滿出來了,喏,JIOJIO給你,玩這個,乖喔!”
“索梔繪你在講什麼虎狼之詞?”
索梔繪則表示自己舍身取義為秦蓁蓁背負了太多:“有本事你試試?”
“我沒本事.肯定沒你一滴不剩然後又滴水不漏的本事啊”秦蓁蓁憂傷而無神的雙眼望著屋頂,然後又特彆好奇,“話說你從來沒覺得正常人應該是反著來的嗎?”
“完全沒有!”
“嘁~”秦蓁蓁忽然抱起一個大保溫杯咕嘟嘟的灌水,打著小小的飽嗝,“哈,終於感覺活過來一點了!”
“另一種藥?”李滄好奇的撇一眼沙發底下,自然沒看到這玩意到底從哪掏出來的:“不是,你到底有多少個保溫杯啊?”
“孔姨給了我三十幾個呢.”秦蓁蓁把保溫杯遞給索梔繪,“喏,多子多福!”
索梔繪遲疑片刻,居然還真的喝了,一股淡淡的藥香暖暖的徜徉在沙發周圍,水份補充完畢,兩個小娘皮嬌豔欲滴,眼神都跟著靈動起來。
秦蓁蓁盯著索梔繪無法收回的尾巴看了又看:“Interesting~”
然後,索梔繪用尾巴把秦蓁蓁蓋成了安詳的模樣:“有些神奇呢,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唔,不過我有預感,它們好像很快就要消失了~”
“你感覺的到?”
“當然啊,我辛辛苦苦長出來的,為什麼感覺不到?”
秦蓁蓁雷子式挑眉,促狹道:“呐,那你準備的那些寶貝,比如毛茸茸可可愛愛的插件掛件,比如某些大尾巴小皮套,豈不是用不到了?”
然而羞恥感嚴重缺失索梔繪大異於常人的索梔繪哪裡可能忌諱這種攻擊力基本為零的陰陽怪氣,跟著一挑眉——
“哦?”
“是這樣子的嗎?”
“學著點,學姐隻教你一次喔!”索梔繪撫了撫發梢,煙視媚行:“李滄你猜,人家明天有幾條尾巴?”
她或許不懂男人,但她可太懂李滄了。
秦蓁蓁瞠目結舌,不,簡直目眥儘裂,有點嬰兒肥的小臉都快擰巴成全息屏了,上麵掛滿了問號:“我靠!我靠?還可以這樣?索梔繪你有沒有底線啊?到底還有沒有底線啊?你這樣子的狐媚子為什麼遲遲沒能拿下滄老師啊?憑什麼啊?”
索梔繪笑而不語:“他以前要是像現在這樣子的話,我直接開心死了,這個人,你麵前這個人,真的很擅長結束一段關係,更擅長把一段關係扼殺在萌芽裡,要是他的病沒得治,我毫不懷疑他很快就能找到一個天衣無縫無法反駁的借口和老王鬨掰,滄~老~師,我說的對嗎?”
“咳”
李滄也就是笑笑,根本不可能正麵回答這種無稽之談的。
索梔繪忽然一翻身坐起來:“蕾蕾要過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是?這娘們居然沒爛黑網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