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是吧?”
“彆緊張,小小坦白局而已啦~”
李滄喝了一錢藥酒又被灌了一口杯紅酒,又泡著滾燙的天然硫磺泉,到底還是有點飄了:“不敢提。”
“為毛?有誰死的次數特彆多特彆慘烈嗎?”
“至少對我而言那些世界線都是真實的,更像是久遠卻又刻骨銘心的記憶,沒法割舍釋懷。”
“那好像是很難哦?”厲蕾絲劍眉蹙成一團,似乎在進行什麼很深刻的命題思考,居然整出來一句:“哈,不過,饒其芳確實頗有老娘的風采,旗鼓相當!”
&ni??”李滄亂七八糟的咆哮:“世界線這麼宏大的命題我拜托你能不能彆老光往下三路上招呼啊!不是你丫腦子裡就隻有這麼點事兒了是嗎!”
厲蕾絲倒是輕描淡寫:“看你!又急!我都沒急呢你急個什麼勁?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李滄噎住了,隻是一個勁揉眉心:“你能記住的都沒有索梔繪多,你怎麼不問問她為什麼不敢想不敢提那些混亂世界線的混亂事件?”
“問了,她說道心不穩~”
“?”
“算了,懶得理你”厲蕾絲身前漾起波紋陣陣,“有沒有最好結局?”
“有,現在這條線!”
“現在隻是現在,你看到的更多!”
“很久以前我就說過我的想法,世界線沒有先後,時間隻是一場幻覺,過去發生的現在依然在發生,這是一個環,破破爛爛,縫縫補補,死亡未必是解脫,甚至都有可能淪落到隻是一種跳線的方式而已”
“你沒有!”
“我說了,要不那就是你腦電波跟老子沒對上,不信你問老王,他指定讀取成功了!”
“你講理不?”
李滄一攤手:“說什麼?說這些於事無補,如果你硬要我說,那我的意思就隻能是,我們所在的這條線是真實的,我們在哪條線,哪條線就是真實的。”
“怪不得後麵那個女鐵血用來補貼腦子了.”厲蕾絲嘀嘀咕咕,“你還有記得去段梨那做筆錄的對吧?誒,這次見到她師爺了沒有?”
“那叫記錄!谘詢記錄!”
厲蕾絲憐憫的把李滄的頭抱在懷裡,狠狠慈祥:“乖,彆為難自己的小腦袋瓜了,這麼帥的臉不適合戴假發,媽媽愛你喲~”
&ni給老子正經一點啊喂!”
“噓,好大兒,彆破壞氣氛,抬一下手,那個絲的,拿過來幫媽媽穿好!”
“.”
李滄的道心,崩了,支離破碎得連布洛芬都不知道他哪裡痛,而這隻天殺的白海豚,什麼自己動那都是再粗淺不過的藝能,她外表是神聖凜然半天朱霞,心中卻是有點子燎原野火在的,水潑不進針紮不透,蕩起一點漣漪都算她學藝不精。
咬牙切齒麵目猙獰:“.他媽的有本事尾巴你彆摘!”
“呐,給你一晚上時間教媽媽學會用四肢走路嘍~”
溫泉山下,彆墅二門外的道路上。
人在車裡的饒其芳不知走神了多久,忽然嘴角抽了抽,霞飛雙頰的啐了一口:“荒唐!”
副駕駛旁的副官回過頭來:“您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直接去金玉婧彆墅吧!”
“你還沒用晚餐呢,而且,金團長今天似乎不在吧?”
“叫你去就去!”
“是!”
“算了,問一下,孔菁巧人在哪?”
“孔廚今天還有個晚宴,不過二副應該是在上麵的,您看?”
“湊合吃一口算了。”
“好的,那我現在讓她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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