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mm突然眼神兒都散了呢?”
李滄揪一把紙巾擦眼淚,辛酸極了:“我尋思燙一下那個酒,我timi,熏死我了,那玩意根本不是58,到底多少度啊?!”
段梨無語凝噎:“朋友嗷,嘖嘖嘖,這待遇,雯雯要是說想整點有嚼勁的下酒菜,您老人家是不是還得去外麵現叉一隻華雄回來?”
“71”霍雯很寶貝的抱著熱乎乎的酒瓶子,弱弱道:“你拿錯了,竹雨不標度數的,酒色越綠度數越高”
李滄張了張嘴:“恕我孤陋寡聞了,我單知道白酒有清香型醬香型,沒想到還有燃香型的!”
眼瞅著霍雯也要給自己倒酒,段梨肉眼可見慌得一批:“我我我可喝不了這種,我自己開一瓶,拿走拿走!”
霍雯委屈巴巴的,又很認真:“可是都燙過了.要喝完的味道會變呢.”
李滄眼睜睜看著霍雯把那個大香檳瓶造型的竹雨裡麵的1.5L酒一口一口的抿進薄薄的唇小小的嘴巴,甚至連臉色都沒變一下——說的是霍雯,李滄臉都快和那個酒一個色兒了。
“那你這個酒勁就還挺大的哈~”
看到最後,帶魔法師閣下端起冰可樂杯嗞出了國窖的口感,吞咽艱難,酒意上頭,一整個精神恍惚。
段梨屈起兩根手指頭在李滄麵前晃來晃去:“這是幾?”
“拿走,不愛吃藕帶!”
霍雯雙手捧著杯子,大眼睛眨啊眨的寫著那麼一捏捏的蔫兒壞:“乾杯?”
“乾!”
李滄乾脆利落的抓起了飯碗。
段梨又屈起一根手指,歎氣:“饒阿姨不是說他酒量見漲麼,一天兩頓來著?”
霍雯眼巴巴的看著李滄,手放在小抱枕上:“藥酒不是酒哦!”
保持動作再屈起一根,另一隻手說著就要去捏霍雯的臉:“都怪你,媽媽我啊,心心念念的終身大事這次要被你小蹄子耽擱完了!”
霍雯一躲:“神馬?”
“睡他啊!倒也~”
段梨手指收完,霍雯抱枕就位,剛好在李滄一頭創上桌麵之前墊在臉下邊,倆人原地摸出手機,各自四十五度角比著耶,高強度自拍連拍合拍。
霍雯很懂很鄭重似的說道:“我幫你抬他去臥室,單位馬姐說,他老公喝多了比屍體還重,又難抬!”
段梨開始磨牙:“抬進去就能睡嘛?”
“那你是睡不著咩?”
“我睡.你個小蹄子.”段梨高強度呐喊:“就你?還斂容?還主刀?你生理衛生課怎麼學的?”
“我跳級!”
“我不信在你那碎屍台上你就沒見過!”
“馬姐她們不給看”
孩子被保護的太好了,懂又不懂最為致命,然後霍雯鼓起約莫二斤半的勇氣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昂起修長脖頸,結果聲音卻仍舊軟軟的弱弱的糯糯的小小的,蘸了點酒在桌麵上認真的比劃起來:“少嫌棄人了,我偷偷看過書的,畫剖麵圖給你看哦,幫你知道敏感帶在哪裡巴拉巴拉”
段梨:“.”
那什麼,咱倆中間指定有個瘋子或者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