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規模的蟲潮照例對各種通訊以及導航手段形成了相當行之有效的乾擾,空島如同步入盲區,小狗腿子秦蓁蓁作為銷售代表需要要回3/7基地一趟溝通這片蟲區的售價,老王小小姐放假,順便把她和霍雯還有索梔繪一道兒打包給送了回去。
下午。
錦屏湖畔,長發如川生生不息,垂在那整個就是一掛烏黑且熒光流淌的瀑布。
厲蕾絲本就擁有一頭祖傳的令人羨慕的炸裂發量以及後天攢勁補上來的野蠻生長速度,更何況她現在還有瓏玉聖女果的嗷嗷加持,不過即使是在這之前,追溯到大學高中初中之前,他也從來沒見這娘們掉幾根頭發。
一個回籠覺睡完還在鬨覺的大雷子素麵朝天,揣著各種小情緒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李滄的梳洗服務,打了個長長的嗬欠:“誒我說,要不我剪個短頭發咋樣,胸前一掛背後一掛的,這配重,老娘感覺自己整天活得跟他媽個扁擔似的!”
李滄庫庫擱頭發上捯沫子,試圖堆個雪王出來:“你這長頭發才留幾天啊,又不耐煩了?”
“人不都講換個發型就跟換個女朋友似的,老娘這是善解人意,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
“好麼,要留長的是你,要剪短的也是你,合著我啥都沒說就白挨頓狗屁呲?”
“誰讓你老弄我頭發上的!”
“?”
“怎麼不說話了,是天生不愛說話嗎?”
“.”
要不這頭咱還是彆洗了吧。
白洗。
法式乾洗。
“吼~”
花花擱湖裡抬了抬頭,瞟過來一眼,完事兒繼續悶頭咕嘟嘟吐泡泡——情緒穩定,擅長洗澡,專業吹水,戰績可查。
“鵝鵝鵝!花花都在嘲笑你了!”厲蕾絲翻了個身,等李滄手忙腳亂的把頭發擦乾包起來:“emmm,感覺好長時間都沒跟你兩個人一起守家了啊,兄弟,此間天大地大,唯你我二人,您,就沒點什麼大膽的想法兒?”
“有!”
“速速講來!”
幾秒鐘後,厲蕾絲感覺沒啥嚼頭的咂咂嘴,斜睨李滄,眼神睥睨如同審視蟲豸:“就這??”
“來不來吧你就說!”
“來!”
“來?”
“得加碼,改,叫母爭爸賽!”
“更興奮了!”
“石頭剪刀布!”
“嗬,菜雞,給老娘跪!”
“石頭剪刀布!”
“再跪!”
“石頭剪刀布!”
“叫!”
“砰!”李滄一頭磕扁了麵前倒扣的不鏽鋼盆,再續上一個新的,突出一個賭狗可以有很多種死法,包括社死,但除了翻本就是願賭服輸:“媽媽永春永駐!”
厲蕾絲瞟一眼旁邊立著的幾台攝影機和手機,興致漸濃,笑容逐漸喪心病狂:“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好,舒服了,好活當賞!”
“當啷~”
幾枚金瓜子被扔到另一個不鏽鋼盆裡。
“石頭剪刀布!”
“跪!”
剛站起來的李滄一條腿又跪下去了,突然就有點後悔玩這麼大了,早知道光磕頭多好呢,老子都不是吹,咱能把她磕破產。
“媽媽洪福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