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東街的路上。
小箜神色冷淡地介紹道
“所謂的東街破爛武館,它名叫隨心武館,存在了成千上萬年,具體是多久我也不清楚,反正從我記事的時候,它就一直屹立在東街,無論是刮風下雨都沒有搬遷和消失。”
“魔鬼頭、快刀客、雄獅……他們的實力自然毋容置疑,但和隨心館長相比,他們差得簡直不是一星半點。”
“我當初去挑戰之時,已經是巔峰級星空之主,實力雖有所不足,但我自詡實力可比肩準星空至尊。”
“我當時想著,至少至少,也要碰到隨心館長的一角衣袍!”
“結果呢?”
她無奈歎息一聲。
太強了。
隨心館長實在太強了。
他就呆呆地站在原地,也沒有抬手,也沒有動腳,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僅僅是一個呼吸就將她吹飛了上萬米!
後來!
小箜在成為星空至尊後,又抽空去了一次。
發誓要一雪前恥。
這次,隨心館長出手了,他一拳將小箜擊飛了數十萬米。
化作了天上的流星,一閃而逝。
“隨心館長是個怪脾氣的家夥,他很煩有人去打擾他。”
“曾有一頂級富豪,他開價上千億請隨心館長出山,做他的貼身保鏢。”
“結果卻被隨心館長罵得狗血淋頭,差點動起手來。”
“錢沒用,權也沒用,據說上級曾讓隨心館長去擔任20號城市的城主,他也不願意。”
這麼有性格的嗎?
張舒捏著下巴,“錢也不要、權也不要,那這隨心館長開設武館的目的是什麼?”
“單純是錢多了沒地方花嗎?”
他很不解。
很快。
在小箜的帶領下。
他們來到了隨心武館的正門口。
張舒等人站在街道對岸,放眼望去,在兩排聳立的科技高樓正中心,一間破舊的木房子顯得格格不入。
木屋的正門上方,掛著一塊牌匾,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隨心武。
後麵的“館”字因為掉漆,所以看不清了。
“還真是隨心啊!”
張舒來到了武館的大門口。
一旁的小箜提醒道“張舒,聽我說,隨心館長脾氣很臭。”
“就連他的門童脾氣也臭得要死。”
“他態度十分惡劣,如果你說是來踢館的,他恨不得朝著你吐口水,所以你如果真要見隨心館長,待會那個小門童罵你,你不要發脾氣。”
“你要是發脾氣,罵了小門童,如果還出手打了小門童,要麼永遠見不到隨心館長,要麼就把命交代在這兒。”
“我以前就遭受過他的白眼。”
門童都如此囂張?
還敢罵人?
有意思,實在有意思,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狗仗人勢嗎?
張舒臉色瞬間變得冷淡,他敲了敲武館的門。
吱啦一聲。
門開。
一個身穿白袍,體型身似葫蘆的小門童探出個腦袋。
他有著虎眼鷹喙,嘴角咧至耳根,尖銳的牙齒上帶著血,臉上不帶有任何情緒,冷冰冰的。
“看吧,我就知道。”
小箜攤了攤手。
一開始是板著臉。
然後翻白眼。
之後問你乾什麼,一聽見是來踢館,就直接破空大罵。
“我是來踢館的,隨心館長在嗎?”張舒直接明說。
踢館?
聽見這兩個字,門童瞬間翻了翻白眼,他剛想開口罵人。
但當他注意到張舒的模樣時。
他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後,才猶猶豫豫地開口,
“請問,您是張舒先生,對嗎?”
語氣低微。
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