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如直接哇的一聲哭出來,她指著林清禾:“你是不是有了她,全城女郎都不入眼了。”
商扶硯難得噎住,他有些頭疼。
“她才不稀罕你們的商公子,有我珠玉在前,如何瞧得上其他人呢。”白瀛緩緩走來,就一會兒功夫,他換了件狐秋衣,麵容比女子生得還美,宛如畫中走出來的人。
他走到林清禾身後,漫不經心的朝圍觀的女郎們看去,瞬間惹得她們麵紅耳赤,低著頭不敢吭聲。
她們本以為世上在無比商扶硯還俊美的男子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啊。
林清禾瞥向白瀛,嘴角微抽,她身邊總集全臥龍鳳雛。
紅蓮嬌笑聲,緊緊貼住林清禾:“是呀!我們少觀主多的是美男子喜歡,妹妹你就莫要丟人現眼了,說出來貽笑大方。”
趕往邊疆的景衍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回頭朝崖州的方向看去。
是不是清禾想他了,若是如此,他能開心三天三夜。
“主子。”前來接他的屬下溯風見他盯著一個方向,露出微笑,他心肉一跳。
主子莫非被國師虐的太慘,都傻了。
景衍回神,看向他。
溯風收起眼底的探究,欲言又止。
景衍好心情道:“有話就說。”
溯風憋出一句:“主子,世人都道國師是天上明月,人間絕色,瞧不上您也正常,世上無人配得上她。”
他越說越把自己給說服了。
想到林清禾的才能與容顏,他流露出敬仰的神態。
景衍勾起的唇角瞬間撫平,冷眼不悅的瞧著溯風:“國師如今定是在想我。”
說完,他駕馬越過溯風。
完了,主子單相思,思傻了。
溯風神色微頓,趕緊追上。
崖州中心街道,越來越多人湊熱鬨,目光在林清禾與商撫硯幾人之間來回瞄。
其中有個花枝招展,上了年紀的豐腴美婦看的出神,目露精光。
商撫硯歎口氣,對眾人解釋道:“這是我請回府的道長,大家莫要出言不遜,否則就是與我商府作對。”
商家之前是諸侯王之一,帝王統權,剝削他們的權力,才慢慢沒落了。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捏死他們,還是輕而易舉的。
百姓們紛紛往後退。
有人出聲:“杜小姐,你與商公子又無私情,人家都不認識你,也沒有資格說道長啊!”
“就是!”
杜娟如嗓子跟被人掐住似的,不上不下。
“走了。”林清禾掠過她時,腳步停了下,“善人聽我一言,莫要有妄想症。”
杜娟如麵色發燙,唇瓣蠕動不敢吭聲。
商扶硯目露歉意,看著林清禾:“驚擾到道長了。”
“無礙。”林清禾擺擺手,她頓了下,試探道,“商公子可有妹妹。”
商撫硯眼底劃過絲訝然,他點頭:“有,我尋道長去府中,正是為了我妹妹。”
林清禾看了眼溶洞居士。
他還真有兩下子。
溶洞居士察覺到她的目光,坦然自若笑了笑,隻是他太瘦,笑起來跟猴似的。
女郎們都麵色訕訕,捂著臉紛紛散去。
豐腴的美婦追上來,徑直朝紅蓮走去,她笑道:“姑娘之前可是青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