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貌美的女子失去了丈夫,她的美成了傷害她的利刃。
錯的不是她。
是男人。
他們的覬覦之心徹底暴露,頻頻騷擾。
惠柳每次告狀,縣太爺都置之不理。
“野婦,莫要胡言!”縣太爺雖不能動彈,卻能說話。
惠柳:“我所言一切屬實!”
縣太爺:“懸壺大師莫要聽信讒言!”
林清禾冷凝皺眉,朝著身旁的芍藥示意了一下後說道:“是真是假,自有人論證!”
話音落下後,整個縣衙內的窗戶悉數關閉,門口眾人全部湧入堂內,緊接著大門“砰”的一聲關閉,縣衙大廳昏暗無比。
“這是要做什麼?”
“懸壺大師在施法嗎?”
“好厲害啊!”
隻見林清禾從手中丟出一張燃起的黃符。
“天罡地支,七十二煞,急急如律令,滅!”
黃符燃儘後,林清禾輕聲喊道:“趙弓影,出來吧!”
頓時,府衙內寒意四起,眾人冷凝鼻息,看向堂內。
忽然間,一道白影出現在眾人麵前,村民們差點被嚇出魂魄,頻頻後退。
堂內,鬼魂飄蕩於夜空中,手提一顆血色頭顱。
“鬼,鬼啊?”
“這,他,他是趙弓影!??”
“我的天,這太恐怖了!”
“趙家公祠的七人,莫不是他所殺?”
“極有可能!!”
“懸壺大師也太厲害了,就連厲鬼也能收伏!”
趙弓影的頭顱在看向林清禾後,躬身示意:“趙弓影拜見少觀主!”
林清禾正襟後看向趙弓影,沒有任何懼色。
“本道問你,可是你替婦人惠柳頂罪?”
趙弓影:“正是在下。”
“你為何要替其頂罪?”
趙弓影:“她身子薄弱,受不得牢獄之苦。”
“……”
林清禾怔神。
芍藥也是頓生感觸。
依照律法,正當防衛當以無罪定論。
可誰又知會被“殺頭”論處。
林清禾憤然,便又問:“你可是被當下縣令審訊殺頭?”
“正是!”
縣令倉惶,連忙遏聲:“趙兲並未輕薄與爾妻,你莫要胡說!”
林清禾怒而視之。
縣令懼於噤聲。
“是不是,一問便知。”
隻見一道黃符燃儘。
趙兲鬼魂驟現。
在看到林清禾後,雙目惶恐,連忙跪拜。
“在下趙兲,拜見天師懸壺。”
林清禾冷聲問道:“昔日你可是醉酒至趙弓影家?”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