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們幾個開啟祖窟,給嬴縱單獨檢測天賦的時候,祖窟是不是也震過?”
“是……但也不是,嬴縱那次隻是輕微地晃了幾下,遠沒有這次的動靜大!”
“那豈不是說……李沉秋的天賦遠在嬴縱之上!”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嬴縱當年雖然妖孽,可還沒妖孽到一年的時間,就從一禁突破至九禁,且能全方位壓製四星十禁。”
“不應該啊,李沉秋說到底就是一名天命者,論極限戰力,怎麼會比得過身為神命者的嬴縱呢?”
“說再多也沒什麼用,等結果吧!”
祖碑前,李沉秋轉過頭,看向麵色有些不平靜的嬴休,有些不安地說道:
“那個……爺爺,我感覺我再不把拿開手的話,祖窟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這個檢測要不……緩一緩?”
“不用不用,這是正常現象,祖窟塌不了的,你繼續按著就好。”
“額……那好就繼續按著了。”
李沉秋回正視線,“怦怦”的跳動的小心臟逐漸安定下來。
他是真怕自己把嬴氏祖窟整出什麼問題來,然後被嬴休揪著衣領,聽到對方說“請賠錢”這三個字。
震動並沒有持續多久,在過了十幾秒後,祖窟便停止了晃動,但讓人意外的是,十四塊玉石沒有一塊轉變為金色。
李沉秋有些懵,向嬴休投去詢問的目光,然而後者此時也有些懵,怔怔地看著祖碑。
“爺爺,這……”
嬴休抬手直接打斷:“再等等,不可能沒有反應,再等一下。”
與此同時,目睹一切的眾人也對李沉秋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怎麼一塊玉石都沒變色?李沉秋現在已經九禁了,最起碼得亮九塊吧!”
“你們是不是忘了,沒有嬴氏血脈的人,祖窟是沒辦法檢測出其極限禁級的。”
“不是說李沉秋是嬴縱伯伯的兒子嗎?”
“如果他是嬴縱伯伯的兒子,祖碑為什麼會沒反應呢?”
人群議論紛紛,李沉秋的身份搖搖欲墜,嬴路、嬴霜、嬴止,這些和他關係比較好的人,都露出擔憂或凝重的表情。
“祖碑怎麼會沒反應呢?爺爺不是說沉秋一定是嬴縱伯伯的兒子嗎?”嬴路憂心忡忡地看著場上。
“沉秋哥那麼妖孽的天賦,不可能不是嬴縱伯伯的兒子,或許……或許玉石等下就亮了!”嬴霜說得篤定,但攥緊的衣角還是暴露了她的內心。
不同於嬴路等人的擔憂,那些與李沉秋存在競爭關係的人,眼中都被無法掩飾的欣喜所充斥,尤其是嬴岸與嬴光這兩個被教育過的兄弟倆。
“哥,這小子不是嬴氏的人,這小子不是嬴氏的人!”木乃伊嬴光用橢圓形的手碰了碰嬴岸。
“我看到了。”嬴岸嘴角勾出讓人心底發毛的笑容:“沒有嬴氏嫡係這個身份,這雜碎看來又要被關進籠子裡了!”
這一刻,他隻感覺積壓在心頭的陰霾被一掃而空,整個人像被注入了氫氣一樣,下一秒就要飛起來,和太陽肩並肩。
如果要用一個字形容這種感覺,那就是爽!
一直在觀望的高橋芽生,見祖碑遲遲沒有動靜,繃緊的臉上終於綻開笑容。
“父親,李沉秋不是嬴氏的人,我們可以為雲蒼報仇了!”高橋亂木神情激動,眼中殺意沸騰。
“是可以報仇了!”
高橋芽生往前走邁了一步,喊道:“嬴休,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李沉秋根本不是你的孫子。
現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給李沉秋做偽證,幫他洗清嫌疑?這件事和地府又有什麼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