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打我一巴掌,我也懷疑我在做夢。”
“好!”
啪!
“嘶,真特麼疼。
是真的,是真的!
哈哈哈!”
看著互相扇巴掌的倆人,旁邊的人瞬間向他們送去了關愛智障的眼神兒。
但他倆此時哪兒有工夫去管周圍的人。
確認了聖旨內容是真之後,倆人便結伴跑出了人群。
離開人群之後,倆人一直跑到了好久,才終於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明禮兄,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那要不我再給你一巴掌?”
聽到夥伴的話,李升平立刻躲遠了一點兒。
“還是算了吧,你那巴掌實在是太夠勁兒了。
我到現在還疼呢。”
說完了之後,他一邊兒捂著臉一邊兒說道:
“你說官家是不是瘋了,竟然敢這麼瘋狂的改革科舉?”
他這話一說完,旁邊的季明禮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你瘋了?
誹謗官家,被人聽見可是要治罪的。”
“哎呀,你怕什麼?
咱們大宋什麼時候因言治過罪了,再說了,我這是誇讚官家聖明呢。
你說,官家是不是聖明的很?”
“可不是嘛!
唉你說......官家是不是知道咱倆考經義考不過,才特意給咱倆開了恩科?”
季明禮的一番話說完,頓時升到了趙升平的一個大白眼兒。
“官家專門兒給咱倆開恩科?
你哪兒來的那麼大臉。
你沒看聖旨上說嗎?
是官家體恤天下的學子不易,才特意改革了科舉,就是為了讓更多人能夠中舉。”
“嘿嘿嘿......那不是一樣嘛,咱倆也是天下學子之一。
雖然考技術類的科舉,將來晉升的渠道窄了一點兒,但那也是官兒啊。
咱倆終於能當官兒了。”
看著嘿嘿直笑的季明禮,趙升平卻並沒那麼樂觀。
“你也彆高興的太早。
天下像咱倆這樣,屢次考經義不過的考生可不在少數。
今年又是科舉改革的第一年,估計參加的人肯定不少。
咱倆還得好好想想,到底參加哪一門技術考試才行啊。
這要是選錯了,估計咱倆還得落榜。”
他這麼一說,季明禮瞬間也發起了愁。
“呃,好像還真是這樣。
可是,那你說咱倆選什麼?”
“我覺得咱倆還是選種地那一科吧。
咱們兩家自從遷到這安南之後,就一直種地供咱倆讀書。
除了種地之外,咱倆也接觸不到彆的呀。”
聽到這話,季明禮一下子不樂意了。
“啊?
那豈不是說,咱倆將來當了官兒,還要種地?”
但趙升平聽完了之後,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咋了?
雖然同樣是種地,但咱倆要考上了,那可是指導天下百姓種地。
跟自己撅著屁股種地,是一個概念嗎?”
趙升平一番反駁之後,季明禮不由的點了點頭。
“倒也是這麼個道理。
可是,就算種地,咱倆也不懂啊。
咱倆除了知道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收獲之外,啥也不懂。
這能考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