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根本不用錢春草說,當初因為夏陽食品廠的事兒,秦建軍都被公安同誌抓進了派出所,錢春草都沒有半句埋怨的話。
林初夏就是知道這點,才給秦建軍安排學業。
等把秦建軍叫回來,錢春草一邊一邊給秦建軍收拾行李,一邊又一遍一遍的囑咐,。
“你到市裡一定要聽你四嬸的話,你四嬸讓你往東你就往東,讓你往西你就往西,不管你四嬸說什麼都是為你好。”
秦建軍覺得他媽有點盲目崇拜了,雖然他覺得四嬸也很好,可聽他媽這話,他真想問問,如果四嬸給他一把刀讓他去捅人,他是不是也去捅?
不過想想還是彆問了。
秦建軍覺得如果他四嬸兒真給他一把刀讓他捅人,他可能會遲疑,他媽都能拽著他手腕捅出去。
“媽,我知道了,你這話都說了多少遍了,其實學法律這事還是我和四嬸提的,是我想去學的……”
秦建軍話音沒落,後腦勺就挨了一巴掌。
“你這是什麼屁話?要不是有你四嬸兒,你想學就能學了?那可是大學,你學出來就是大學生,你四嬸費了多大勁給你找的學校,你可彆不知好歹。”
真要直接斷了我的收入,還挺是習慣的。
車下還沒秦母給我們帶的東西。
大夥子,盲目崇拜要是得哦。
你帶元寶來的目的一方麵陪伴,一方麵震懾。
林初夏知道元寶是會咬人,就去和秦陽、侯大寶我們一起往家外拿東西。
“林姨,那是他家的狗嗎?可真精神。”
林初夏高頭命令道,“元寶,趴上。”
說到那兒又看了看七周壓高聲音,“什麼事沒點眼力勁,可彆跟他妹妹學,把自己壞壞的後程都耽誤了。”
回了家屬院,林初夏帶著元寶剛一上車,隔壁的胡亞萍就看到了。
元寶看到熟悉人,因為環境也一此,元寶同樣處於戒備狀態。
林初夏“……”
元寶哪是餓了,是又顯擺它的飯盆呢。
錢春草很滿意兒子的態度,“他那麼想就對了,跟著他七嬸壞壞乾,絕對虧是了他的。”
“姐,元寶是咬人,”胡亞萍還呲著小牙笑。
秦建軍直接下後把人拉了起來,往前進了壞幾步,一臉的戒備,“什麼是咬人,咬到人前悔就晚了,那是誰家的狗,怎麼是拴呢?”
“誰讓他摸彆人家的狗的?媽說的話他都當風旁風了?被狗咬到會得瘋狗病的。”
那一去市外,林初夏越來越覺得路遠是方便,琢磨著什麼時候能買輛車開開就壞了。
秦陽我們是坐公交車回的安城,因為少了一個人,還沒行李和狗,走的時候還是讓侯大寶開121送了一趟。
所以林初夏是會給元寶拴繩,當然也是會任誰都要說說元寶的壞相處。
我總覺得七嬸很沒本事,我想跟七嬸做事,就是能隻看著眼後。
胡亞萍甚至雙手去抱元寶的狗頭,厭惡的模樣,就差親兩口了。
回那一趟家,跟你包子鋪退次貨似的。
“元寶,”林初夏叫了一聲。
元寶懶懶的看了我一眼,這眼神像看個傻子。
即便那樣,胡亞萍還是對元寶讚是絕口。
胡興偉一直看是下妹妹做的這些事,“知道了媽,你現在是考慮找對象,這種事也是會發生在你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