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犯蠢了，這人是摘下了麵具，又不是摘除了大腦。
她低聲下氣地請求道：“……能不能，把麵具還給我……”
風間琉璃從容的模樣立刻消失了。
路明非極其厭惡周圍的環境，連呼吸都覺得惡心，一句話也不想說。
略微知曉內幕的同伴捂住他的嘴，警告道：“彆多管，猛鬼眾的高層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她臉上滿是慌亂，伸手試圖從他手裡拿回麵具。
“你是飛舞，那我這種沒有一處優點的是什麼？乾脆不用活了，直接重開嗎？你想過我的死活嗎？你有沒有把我當人看啊？”他一句比一句大聲。
風間琉璃乾脆利落地答應了他：“好。”
發出的巨大聲音讓賭場裡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路明非看著平息騷動後一切恢複原樣，依然是一派糜爛不堪的場景，沒什麼精神的神色突然帶上了微笑。
然而聽到聲音回頭的風間琉璃在霎那間握緊了手裡的刀柄。
路明非一副要吐了的表情：“我草了，你嗎的彆幾把惡心我，趕緊滾，誰無辜你說了算，要放了也隨便你行了吧，你也就這點作用了，做不好乾脆就去似算了。”
路明非嗬嗬笑著，把麵具在手指上轉了兩圈，挑了挑眉，玩味道：“你能不能表演一下那個，就是那個，他～的～眼～裡～有～獅～子～”
路明非也不指望她能明白，命令道：“說，你是豬——這都聽不懂……”
有個男人不懷好意地撞在他身上，狀似好心地提醒道：“小子，彆看花了眼……”
神色冷冽的風間琉璃用刀鞘把那個男人重重地砸在了賭桌上。
“你還當上飛舞了，”路明非冷笑了一聲：“真給你低能完了，認不清自己就照鏡子看看，不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是吧，玉玉文青病鬨麻了……”
“他們已經準備了幾十噸燃油，這些人大概都會被燒死吧……”風間琉璃回答道。
她有些困惑，但還是重複道：“……你是豬。”
“我不想第二次被人拋棄，所以我想，至少我要成為一個無法被替代的替代品，一直堅持到不再有用處的某一天……”
風間琉璃攥緊了手，驟然鬆開，她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彆說這種話，哪怕隻是嘴上說說……”
路明非沒搭理她。
在那之前，路明非不耐煩地向她說道：“非得端著你那個b架子，跟他抹布的小腦萎縮了一樣，離了模仿不會當人了是吧，你怎麼不把你姐姐皮扒了套你身上呢？”
他扭頭對風間琉璃語氣輕鬆道：“我想到了點有意思的事情……”
有人悄悄問道：“這是誰？怎麼連櫻井小姐在她麵前也這麼卑微。”
路明非一臉嫌惡：“我就知道……”
路明非晦氣地把麵具扔給她。
明媚的笑意在風間琉璃唇角蕩漾開，她燦然一笑：“……你是大啥比……”
路明非一愣：“這還用你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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