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司?現在暫時是不用管他們。”沐恩搖搖頭:“這些事情要等福吉下台之後再說。”
列頓又張了張嘴,隨後在赫德倫德的眼神下,快速停住。
下一刻,他頓時升起來想要懲罰自己的心,手顫抖著,眼神飄忽不定的看著周圍的牆,又或者是壁爐中熊熊燃燒的熾焰。
沐恩沒有在意這些事情,他當然知道福吉和美國之前簽訂的條約是赫德倫德家的人牽頭的。
但是——他現在坐在這裡,為對方答疑解惑,隻是出自於對方是自己的學生。
至於他後麵的家族有什麼想法,有什麼動作。
不在他的關心範圍。
“至於福吉沒有倒台的這些日子,赫德倫德現在的狀況就直接越過魔法教育司比較好。”沐恩解釋了一句。
隨後他靠在沙發上,想起來之前和鄧布利多以及紐特談論的問題。
魔法界需要的改變以及未來
想著,他微微抬手。
“波特,你去對角巷,然後找鄧布利多去,問他現在有沒有時間。”
“好的。”哈利點點頭。
“我送你去吧。”赫德倫德站起身來。
“不用,讓他自己來。”沐恩抬起手來,打斷了他。
赫德倫德正有些疑惑,他不明白哈利要怎麼去,要知道這裡可沒連接飛路網,不然他也不會和列頓一路走來,還被那個什麼.汽車什麼的給濺了泥水。
可下一刻,他便見到哈利從腰包中抽出魔杖,尋了個寬敞的位置,便開始轉著圈似的揮舞魔杖,繪製魔文。
他的速度很慢,每每繪製好後,都要再檢查一遍。
直到數分鐘過去後,他才站在自己繪製的陣文中央,深吸了一口氣,口中不斷默念著一段相同的詞語。
下一刻,在他多次確認咒語無誤後,舉起魔杖,對準腳下。
“Δepoλθkαβλπe——”
陣紋綻放光芒,無名之風出現。
隨後,他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這這是幻影移形?!”赫德倫德差異的看著剛才哈利駐足的位置,咽了咽唾沫。
“這是另一種體係的東西嗎?”赫德倫德詫異的問道:“就像教授你之前在決鬥俱樂部時,展現出來的那些,聞所未聞的魔法一樣的東西。”
“嗯。”沐恩點了點頭。
如果說之前,他知道哈利又跟著教授在學些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心中隻是有那麼些戰鬥欲望。
那麼現在,哪怕是他,這麼一個足以自稱“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人,都不免嫉妒起來。
隨後他搖搖頭,心中勸諫自己,現在已有的知識都還沒有學好,不該平白眼熱他人所有。
沐恩平靜的喝了口精力藥劑,隨後說道:“你知道知識是怎麼被曆史埋沒的嗎?”
赫德倫德看向沐恩,隨後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有人太摳搜了,所以知識會被時光淹沒。”
隨後他放下杯子。
“半年前,我與希臘魔法部做了個小交易,希望他們將那些古老的藏品拿出來做展覽,獻於世人。
那麼,我自然不會是那又當又立的兩麵派。
未來不久後,我確實有想法將我一些不那麼‘黑魔法’的東西拷貝出來。
至於想不想學,能不能學,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赫德倫德腦子像斷線一樣,他看著躺在沙發上,姿態懶散的沐恩,從未想過對方會
家藏——這種東西他們家也有,乃至於他認識的許多家族都有。
暫不論藏品好壞,但可以肯定的是,至今,沒有任何一個人,說過沐恩這種話。
“教授!”赫德倫德站起身來:“如果教授真的這樣做的話,我可以再次承諾,赫德倫德家族也願意拿出一些典藏!!”
是的,哪怕他現在站起來,也隻能說“一些”!
沐恩笑了笑,他倒是沒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什麼問題。
這個世界有太多饕餮了,哪怕用不到,也似乎非得將東西自己一個人守著,藏著。
用來滿足自己空虛的內心?
反正他是不能理解。
他更不想又當又立。
當年他說希臘魔法部將那些典籍藏在地下是暴殄天物。
他可不會罵自己,打回旋鏢。
“有這個心就好。”沐恩點點頭。
“事實上,我也很期待在那些奇怪法術的融合下,能讓這個奇妙瑰麗,但也毫無寸進、死氣沉沉的世界煥發出新的生機。”
不多時,客廳之中便再次出現湧動的氣流。
隨後,一老一少兩個人影出現。
“沐恩,聽起來,似乎是有什麼很要緊的事情。”
“教授!”赫德倫德站起身來,連忙走過去攙扶,一臉不解:“教授,您怎麼…”
“赫爾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鄧布利多擺擺手,拒絕了他的攙扶:“不礙事,我隻是暫時有一些虛弱,你這樣會讓我以為自己真的老了的。”
說著,他坐在椅子上,安靜的聽著沐恩的講述。
片刻後,他點點頭:“原來如此,這個設想…似乎在魔法界還是第一次。”
“我覺得很有趣,當然,這隻是一個合理的構想,具體還要看作為校長的你。”
鄧布利多沉默了好一會兒,藍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這…瓊斯。”
“你要知道,真正意義上的學校建交,是一定程度上破壞國際巫師保密法的。”
“是的。”沐恩肯定的點點頭,並不反對。
“如果感到棘手的話,請不必過多在意。”赫德倫德微微躬身道。
“不,我的意思是…”鄧布利多緩慢的說著,眼中有些一種小孩兒做壞事般的歡快。
“要偷偷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