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城堡三樓。
不那麼魔法俱樂部,今天是周二,俱樂部的活動室歸屬音樂部的同學們使用,小提琴與鋼琴的悠揚聲音從中傳出,不住的讓走廊中的同學們駐足。
活動教室之中,隻有著三個人,另外的人在單獨的練習房間。
而除了彈琴與拉琴之外的另外的一個人,則是閉著雙目,指尖輕輕的跟著拍子。
這是一首1982年發行,叫做《casablanca》,一首極有傳唱度的柔和曲子。
伴隨著琴聲的刹那停頓,站著的男孩輕輕的打開了歌喉。
“ifellinlovecasablanca——”
也就在他剛剛進入第一句歌詞時。
砰!
教室的大門一下被打開,琴聲與歌聲驟然被打斷。
“啊啊啊!!”男孩不滿的看向來人,隨後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弗雷德,喬治!我才醞釀起來的感情,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家夥!”
“哦”喬治連忙訕笑起來。
“額我們也沒想到你們正在演唱,好吧,皮拉德,所以這不能全怪我們。”弗雷德也尷尬的笑了笑。
“不怪你們怪誰。”皮拉德清了清嗓子,彈琴的同學將手取下,轉身看向喬治弗雷德兩人。
“好吧,你們這麼急急忙忙的來有什麼事情嗎?是教授那邊說了什麼嗎?平日裡你們可不會這樣。”
“哦,沒錯,我們來說正事兒!”喬治連忙繞開這個話題。
說著,他連忙招呼著一個個被隔離出來的琴房中的同學出來,隨後兩人站在了活動室中的階梯上。
弗雷德見到大家的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緊跟著也不拖遝,直道:“決鬥大賽的時間出來了!”
“哈?”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喬治,彆浪費時間了。”
“嘿,我是弗雷德。”弗雷德笑嗬嗬的糾正道,隨後解釋起來:“你們忘記那個了嗎?”
“哪個?”
“開幕式啊!”喬治連忙說道:“表演環節,決鬥咱們就各憑想法了,但是表演咱們可不能缺席啊。”
聽到這話,頓時下麵的同學們茅塞頓開。
“雖然教授還沒說,但是按照去年他在舞台上說的話,肯定是有這個環節的,咱們可以準備準備報名了。”弗雷德也說道。
“沒意思。“一個同學有些意興闌珊的扣了扣耳朵:“我練琴,可不是為了表演的,是為了我自己。”
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了一眼。
欸.是這樣的嗎?
下一刻,另一個話語打消了他的顧慮。
“什麼啊,肯定要參加啊!我學這個,不就是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裝一把大的嘛!喬治,給我報名!”
“好,那你的表演節目是?”
此話一出,剛才那個同學頓時憋不住了,左右思索了半天。他隻是一個小提琴手,雖然說獨自上去表演也行,但感覺.會不會差了點什麼。
“看來你們還要商量一下。”弗雷德似乎對這個情況有所預料。
“伱們先商討著,我和喬治去探探教授的口風。”弗雷德走下階梯說道。
沐恩的辦公室就在這裡的不遠處,很快就可以走到。
兩人走出活動室,朝著瓊斯教授的辦公室趕去,不多時便來到了辦公室之外。
咚咚——
“請進。”沐恩的聲音響起。
兩人敲門走入其中,卻什麼也沒有見到。
沒有教授,沒有壁爐中的那一叢火焰,沒有其他的任何東西。
“教授,你在嗎?”喬治小心翼翼的走近,隨後見到了被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中間的一副畫。
怎麼說呢,剛才因為色彩和光線的原因,兩人沒有注意到這幅畫。
然而此刻見到後,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似乎共同的升起一個想法。
“閉嘴!”畫中的沐恩嗬斥道。
兩人一愣,連忙委屈道:“教授,我們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沐恩撇了他們一眼:“無非就是悲愴的哭天喊地‘教授啊,我親愛的教授,你怎麼就去了,你明明還那麼年輕——’之類的。”
“沒有後麵那句話,教授。”弗雷德不由得糾正了一下。
教授在他們心中沒那麼年輕。
“.”
沉默片刻後,沐恩才說道:“那確實,嗯反正我不是他。”
說著,他舒展了一下身子:“說吧,你們來是有什麼事情。”
“和您說嗎?”弗雷德不確定道。
“嗯,以後如果不是大事的話,先告訴我很麻煩對吧,不過倒是清閒他本人了。”沐恩的話語中顯然也有一些不忿。
畢竟他也完美的繼承了沐恩本人的懶狗,不是,懶貓屬性。
如果不是本體當甩手掌櫃,他也不會願意在這裡坐鎮辦公室,處理這些雜事。
不過片刻,喬治和弗雷德便將開幕式表演的問題三言兩語告訴了沐恩,隨後在對方的肯首下,以‘不那麼魔法俱樂部’的學生負責人,組織對開幕式表演的報名活動。
隻要大家有想法登台,基本上都沒問題。
這是一個喜聞樂見的事情。
與此同時,地下魔藥教室之中。
“韋斯萊!你是豬頭嗎?在你的成長過程中,營養物質是不是從來沒有光顧過你的大腦,隻在你的肌肉和骨骼之中流淌?!”斯內普標誌性的低吼聲在安靜的教室中不斷的回蕩著。
沒有人敢觸碰發怒的斯內普教授的眉頭,沒人有敢!
哪怕他的聲音很低,但足夠在這落針可聞的教室中不斷回蕩。
此時,陰暗的地下教室之中,正流淌著一種脂肪燃燒以及某種植株根莖的混合味道,這味道似乎會動,如同一個狗尾巴草,讓人鼻子癢癢。
羅恩剛才便是在這味道的侵擾下,不小心撞到了熬製的魔藥,導致添加了過多的鼠尾草,結果他熬的魔藥整個就騰的一下爆開了。
此刻,他正捂著自己被灼傷的手,滿臉通紅,但神色沉著的低著頭:“對不起,斯內普教授!”
“說對不起沒用!”斯內普低吼著:“格蘭芬多扣五分,你要為自己的愚蠢行徑承擔代價。”
“好的,教授。”羅恩隻是平靜的點頭回複著。
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感覺這一拳打在了上。
隨後,轉身就走。
“清理一新——”哈利隨意的揮舞著魔杖。
德拉科的聲音在哈利耳邊悄悄響起:“嘿嘿,你看見了嗎?”
“看見什麼?”哈利有些疑惑。
“韋斯萊的表情,你沒注意到嗎?一直板著臉。”德拉科笑嘻嘻的說道:“就好像小時候被媽媽罵,然後很生氣的封閉自己,心想自己要做一個隻會聽話學習、沒有感情的煉金人偶,然後讓爸爸媽媽後悔的那種表情。”
“有嗎?”哈利撇了羅恩一眼。
好吧,確實是那種板著臉的模樣。
“額萬一羅恩隻是心情不好呢?又或者他確實想要改變了之類的。”哈利說道。
“誰改變會是這樣改變的。”德拉科攤開手,依舊不掩蓋自己臉上的嘲笑:“難道我說我要做某件事情的時候,會用表情來說嗎?我不是用行動來表達的?”
說白了,德拉科對羅恩的這種姿態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