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色的肚兜上,繡著一朵並蒂蓮花。
身上的衣服比起南宮玄羽,多了一件。
沈知念捏著手中的棋子,笑盈盈地望著南宮玄羽,眼眸中帶著幾分靈動與狡黠“陛下確定還要繼續嗎?”
再輸一局,這個男人可就……屆時豈不是有損帝王尊嚴?
南宮玄羽的眸色深了深,看沈知念的眼神,欣賞中透著幾分無可奈何。
念念孕中不宜多思,生了阿煦後,不是在坐月子,就是在處理六宮事宜。他們上次下棋,已經是在很久之前了。
那時,南宮玄羽以為,他對她的棋藝,已經有了透徹的了解,所以今日才有了這個彩頭。
不曾想,竟是他低估了念念。
這個女人的棋藝,和他不分伯仲。
看來以前,念念還是藏拙了。
每當南宮玄羽以為,自己足夠了解沈知念的時候,就又會在她身上發現神秘的地方。
這也是為什麼,兩人認識這麼久了,帝王對沈知念,依舊存在強烈新鮮感的原因。
他沒有回答沈知念的問題,直接用行動表明了。
南宮玄羽將手中的棋子丟到棋奩裡,起身將沈知念打橫抱了起來,往浴房走去。
“下了這麼久的棋,念念也該沐浴休息了,朕抱你過去。”
浴房和臥室連著,用珠簾和屏風隔開了。
為了穩固身體,沈知念修長的手臂,下意識攀上了南宮玄羽的脖子。
看到那個加大號的浴桶,她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沈知念此時不禁慶幸,還好內室沒有其他人在,要不然他們現在這副模樣,她真不好意思見人……
下棋很耗費時間,此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白日,滿宮的妃嬪都要來鐘粹宮拜見。沈知念真的怕,南宮玄羽又折騰個不停……
畢竟她是**凡胎,又不是鐵打的,真沒有那麼好的精力。
“陛下……”
沈知念的雙手抵著南宮玄羽的胸口,不好意思道“白日臣妾還有許多事要忙呢。”
“這回您就放過臣妾,好不好?”
南宮玄羽低頭看著沈知念,忽然有些無奈“你在想什麼呢?”
“再過一會兒,朕便要去上朝了。你不怕,朕還擔心朝堂上的那些禦史言官,說朕是耽於美色的昏君。”
“原來念念心裡,一天到晚都在想這些事……”
沈知念“……”
啊,不是。
究竟是誰先提出這個“彩頭”的。
為什麼每次不正經的明明是這個男人,到最後他都能完美地把鍋甩到她身上?
沈知念這次沒有慣著南宮玄羽,輕哼了一聲道“究竟是臣妾一天到晚在想,還是陛下一天到晚在想,您心裡清楚。”
“念念隻是個柔弱女子,可背不動這麼重的鍋……”
南宮玄羽搖了搖頭“你呀你。”
“左右你生了一張利嘴,朕是說不過你的。”
沈知念抬頭道“這叫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浴桶裡,南宮玄羽的手雖然不太老實。但就像他說的,再過一會兒,他就要去上朝了,這回並沒有折騰她。
兩人沐浴完畢,南宮玄羽才將沈知念抱回床帳中,李常德恭敬的聲音,就在外麵響起了“陛下,該去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