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地看著許雪晴,我無奈一笑:“行,沒讓你失望最好,今晚早點睡,明天我們還要回江城。”
“嗯,你也是。”許雪晴點頭。
和許雪晴分開,我回到房間衝了個熱水澡,這才平複了心情。
有些事圖一時之快,結束了必將後悔,既然後悔又為什麼要去做呢?
所謂的渣男,其實就是抱有僥幸的心理去嘗試,慢慢地開始麻木不再有負罪感,經濟條件好了有錢了,想追求刺激我可以理解,但起碼也要單身,並且不會傷害任何人吧?
當然那種花錢去風月場所的不算,畢竟這是在觸碰法律的底線和社會的良知。
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還是腳踏實地來努力賺錢,有能力就好好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聽上去似乎有點裝,有人會說餘楠你個假正經,你裝什麼呢,男人不都一個樣?
是呀,男人或許在某一刻確實一個樣,區彆就在於有的人隻是亂想,他知道不可做就是想想,但有的人他就會做。
我就是屬於那種亂想,但真正不敢亂做的。
就比如薑婉瑜,比如剛剛的許雪晴,我當然也想過,腦子裡也想過如果發生的話,在那一刻會怎麼樣?
但想隻是想,我身邊可是有一個柳如煙的,一個我深愛的女人。
我很直接,也很坦率,我覺得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就不做,酒精上腦的事那就靠邊一下。
正在我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柳如煙的電話過來了。
“喂,如煙。”我接起電話。
“回江城了嗎?”柳如煙問道。
“沒有,學校出來逛了一下襄城,時間比較晚就留下來了,這也是許雪晴的意思。”我說道。
“看看房間。”柳如煙繼續道。
見柳如煙這麼說,我把攝像頭對著房間照了一圈。
回到沙發坐下,柳如煙說道:“餘楠,許雪晴和你是大學同學,你們又一起逛母校,現在又留宿在酒店,雖然你們沒發生什麼,但你覺得我會亂想嗎?”
“會,如果你和一個男人這麼做,我也會亂想,我認為應該要保持一些距離,就如當初我扮演餘大少爺,我見薑婉瑜和高誌傑走得近,我就去找薑婉瑜了。”我說道。
“女人了解女人,和男人了解男人一樣,今天肯定有事發生對不對?”柳如煙笑道。
“對!”我點頭。
“說說看?”柳如煙問道。
“本來沒事的,我想到了你的話,說問許雪晴打聽一下天鴻集團的近況。”
“然後呢?”
“剛剛我許雪晴的房間,我沒想到她剛剛洗完澡。”
“啊?”
“她好像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就跟他聊起了關於天鴻集團的事,然後我就走了。”
簡單的幾句話,我就把大致的情況和柳如煙說了一下。
“餘楠,其實你沒必要每件事和我說的,不過你這樣做我很開心,謝謝你的坦誠。”柳如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