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降溫後,司霧強行接了厭酒的班,讓她休息,厭酒隻能躺在副駕駛上,被迫的閉眼假寐。
去往福都的路程很遠,大概有五千多公裡,開車也需要五六天,這還不算路途中喪屍和路況的因素。
不過厭酒並不急,她不是非要趕著去福都做什麼,那隻是個目的地而已,對她來說,途中才是重點,她要變強,要發財,要喂養豆豆和小藤……
這是路途的魅力。
一號車裡的幾個人心都很大,後排的三人將他們的生存和安全都無比信任的交給隊長和副隊,下冰雹的聲音成了他們睡覺的安眠曲,沒一個醒過來。
連毛毯都是厭酒給他們蓋上的。
許諾安倒是睜眼看了一眼,隻是觸及到厭酒的身影,將毯子往上拉了拉,再次安心的睡過去。
厭酒“……”
厭酒本就對睡覺環境要求很高,雖然車的隔音不錯,但仍然有聲音悶悶的一下下傳進來,更重要的是,她的抱枕,此刻隻能看得到摸不到。
“還是睡不著?”司霧偏頭看她一眼,輕聲道。
他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更襯得骨節分明,腕骨凸起性感的弧度。
“嗯。”厭酒索性睜開眼睛,盯著男人愣神。
她的視線太過明顯大膽,司霧睫毛逐漸輕顫起來。
厭酒看得心癢,從空間摸出一張大白紙,卷成筒狀,將另一端湊近男人耳際。
女生嗬出的熱氣順著紙筒傳過來,司霧耳後和脖頸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卻沒有躲。
“男朋友,我想接吻。”
女生一字一句,聲音輕極了,順著聽筒傳來。
車內昏暗的光線變得曖昧,司霧心臟咚的一聲,懷疑自己聽錯,驟然偏頭看了她一眼。
對方盯著他,似笑非笑,氤氳在昏暗光線下的漆黑眼眸,蒸騰起毫不掩飾的欲望,像是盯著自己垂涎的獵物。
他沒有聽錯。
司霧立刻扭頭盯著前方的路,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攥緊,骨節隱隱泛白,青筋微凸。
他搖頭。
現在,不行。
厭酒當然明白他搖頭的原因,車在行駛,一個不慎就會出現意外,而且車裡還有人。
怎麼想都不合適。
但是,她睡不著。
不找點有趣的事情,一晚上太難熬了。
“我過來了。”她不顧他的反對,再次透過紙筒,直接霸道的通知她的下一步計劃。
司霧再次搖頭,“不行。”
但他太了解厭酒了。
他的心臟砰砰跳動起來。
下一秒,少女將紙筒一收,靈巧的從副駕駛翻過來,從他胳膊下擠進去,跨坐在男人腿上。
司霧儘量目不斜視,歎口氣,一手控製方向盤,一手扶住她腰。
“你好像很緊張,心跳好快,怕被他們發現?”厭酒終於抱到令自己安心的抱枕,此刻眉眼間都是揶揄,隱隱帶著惡霸跳戲良家婦男的惡劣。
“沒有。”司霧把她腦袋往自己肩膀壓一壓,企圖讓她收斂,“乖乖睡覺。”
“可是我的目的還沒有實現呢。”厭酒自然不肯,灼灼的目光盯著他的眼眸,緩慢下移,鎖定他的唇。
司霧的嘴唇很薄,形狀和顏色非常漂亮,這麼近,她都能看到他唇麵上細致的紋理。
和他的內心一樣,他的唇柔軟的過分,意外的好親。
在她的視線下,司霧耳際倏地紅了,連白玉般的麵容也點了幾分緋色,仍然是拒絕,“彆鬨。”
被拒絕很多次的厭酒表示心情很不爽,直接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