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營急了,嘴裡血沫子噴出,“你敢!”
這麼一說,那名檢查人員的叛逆勁兒反倒上來了,他盯著盧營,字字珠璣,“盧長官,我從來沒聽說過他們十八人曾與我們天涯門有何過節,相反,我昨晚從鷹犬會聽過一些風聲,即使您是領導,我也不得不懷疑您對天涯門的忠誠,也會將此事如實上報。”
“至於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我自然會為此負責。”他梗著脖子道。
“你!”盧營氣的半死,心裡湧起一陣又一陣的心虛,但怒氣更甚,“好,好得很,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你是誰,負責?你付的了這個責?”
檢查人員不再搭理他,“這是此處關卡所有權的印章,由天涯門高層發給盧長官,但並非是通行章,不用給每個過路人蓋章。”
他瞪著厭酒強調。
厭酒挑眉,她又沒以為那是通行章,過路的時候隻查人數和糧食,她又沒瞎,“那這章有什麼用啊?”
檢查人員又憋著不說了。
“能命令你們嗎?”厭酒扯過盧營身上的衣服擦印章上的血,“這上麵也沒刻誰的名字,說明誰拿到誰就是你們的上司?”
盧營“……”
當他是什麼,抹布嗎?
“不可以,還需要書麵的任職證書。”檢查人員目光閃爍道。
“哪裡,讓我看看?”
“……”
沒有!沒有!
誰會把那東西帶身上,而且盧長官的身不是已經被搜過了嗎?
誰能瞞過你啊。
厭酒從檢查人員臉上看出了無語,冰涼的匕首貼在盧營的脖子上,“實不相瞞,我有集郵的習慣,這個馬頭很合我心意,還有其他的嗎?”
“……”
尼瑪!集你媽!
這是你能集的嗎?
“有。”這回開口的是盧營,他陰惻惻的盯著厭酒,笑的古怪,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惡意,“十二生肖,這是馬頭,還有其餘十一個,你可以去找他們。”
“這是按實力排的?你這麼弱?”
盧營“……”
他憋屈的閉上嘴,隻拿怨毒的眼神瞪著她。
寧宥桉像一陣風般從隧道側方的山體躍下來,衝到厭酒麵前,烏黑的短發被寒風吹起,露出光潔俊朗的額頭,“隊長,鷹犬會的人來了,就在隧道那頭,正與天涯門人對峙,看樣子打算往這邊過來。”
厭酒眼睫輕緩眨動,目光看著盧營和那名檢查人員,沉吟幾秒,眼底露出一抹詭異的幽光,在大腦裡和小藤交流。
小藤會意,藤蔓從四麵八方冒出,在周圍群魔亂舞,不知道做了什麼,天涯門眾人隻覺得脖頸一痛,而後頭腦空白一瞬,幾乎要爆炸開來。
厭酒一下子入侵這麼多人的意識,自己也不好受,但也沒有到不堪重負的地步,隻是有些頭疼,臉色略微發白。
她閉上眼睛緩了緩,睜開時,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瞳孔倒映著交錯紛長的睫影,深藏著化不開的心疼與擔憂。
司霧唇瓣抿起一抹弧度,臉色似乎比她的還要難看些,什麼也沒說。
她不是甘願屈居的性格,強大需要磨練,摔倒受傷,不可避免。
但總希望她身上的疼痛都能轉移到他身上,代她受過。
“何須如此,都殺了就是。”他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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