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鐘表嘀嗒嘀嗒,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時間走到八點五十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扣住了窗沿,手指的指尖被寒氣凍成了粉色,厭酒側開身,司霧提著箱子翻進來。
“怎麼不關窗?”司霧感受著屋裡的寒氣,順手將窗戶合上,將箱子放下,等手變暖,才用手背碰了碰少女的臉。
很涼。
厭酒微微偏了下頭,唇若有似無的擦過男人的手。
司霧像是被觸碰了肚子的小貓,倏地縮回手,睫毛輕顫著躲避厭酒的目光,又膠著不舍的落回她身上。
“順利嗎?”
厭酒將狙擊槍收起,站起來,將冰涼的手塞進男人大衣兜裡,抬頭看他,清淩淩的眸底,盛滿了稀碎的光影。
那個神秘的選拔活動,在她到達風吟基地的第一晚,同樣的時間,收到了來領取獎勵的消息。
“嗯。”司霧喉結滾了滾,大手放進兜裡,握住她的手。
“鞋濕了嗎?”
“沒有。”
“……”
沉默幾秒後,厭酒輕緩的眨了一下眼睛,“司先生,我還是有點冷。”
房子裡有火爐,何況以厭酒的身體素質,在外麵站上幾個時辰也沒事,說這話,完全是睜眼說瞎話了。
司霧卻蹙了下眉,調動身體內的火係力量,想把自己變成一個暖暖的大火爐,“現在呢?”
厭酒歪頭,下巴蹭了蹭男人的衣領,也不打啞謎了,直截了當道“我感覺你的大衣很暖和,解開給我暖暖。”
司霧“……”
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話……
司霧偏開頭,脖子籠上一層霞色,轉移話題,“阿酒,你不去看看箱子裡是什麼?”
“箱子哪有司先生香。”
那一抹霞色更深了,仿佛無限旖旎的春色,勾得人心神馳往。
“司先生剛才出去了一小時八分鐘三十六秒。”厭酒微微仰著頭,看著他認真道。
司霧心臟驀地一跳,眼神落回到她臉上,深沉的眼眸鎖住她。
“為了補償我,給我暖暖手都不行麼。”
“你……”
從他離開,她一直在等他回來嗎?
隻是這種話他問不出口,喉結滾動,糾結半響,手指搭在大衣的紐扣上。
修長的黑色大衣,將男人的身形襯的更加挺拔。
本身就沒怎麼扣,修長的手指一撥弄,很快解開。
裡麵是一件黑色的毛衣。
本身就將司先生的顏色遮的嚴嚴實實,她心裡遺憾,還沒等仔細看,對方便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拉進懷裡,腦袋按在胸膛上,拉過她的手安置在他腰上,安安分分的替她暖手。
厭酒“……”
她想牡丹花下死,男朋友偏偏要她做柳下惠。
她不安分的扯住他腰間的毛衣往下拉,鬆散的毛衣領口被拉開,露出一截鎖骨,厭酒踮腳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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