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金蟬子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所謂大慈大悲,救苦救難,不過是他的虛偽假麵。
許陽毫不客氣的對著金蟬子的臉,又來了一拳,這才將他扔回到鬥戰大聖的身邊:“人犯錯總是會有代價的,縱使你是僧人,也不例外,小懲大誡,希望金蟬法師能夠曉得禍從口出的道理。”
“施主,教訓的是。”
金蟬子忍辱負重道。
許陽聽完這句話,便不再管他了,倒不是不殺他,完全是想看看他接下來玩什麼把戲,要不然這趟試煉未免太過無趣了些。
眼看著許陽回去了,金蟬子眼眸中的恨意一閃而逝,抬頭看向自己的徒兒們,卻見無論是鬥戰大聖,淨壇使者,還是八寶羅漢,都在低頭掩麵,身軀時不時的微微顫抖,看到這一幕,他頓時怒了,嗬斥道:
“你們這幾個孽畜,莫非是在嘲笑為師不成?”
鬥戰大聖連忙抬頭道:“沒有啊,我們實在不忍看您飽受拳腳之苦,但我們實力卑微,又無法出手救下你,隻能低頭掩麵哭泣。”
“師傅啊,你被揍的好慘啊,真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淨壇使者跟哭喪似的。
八寶羅漢有點憨厚,撓了撓頭道:“師傅,真沒笑您,徒兒這裡有一些療傷寶藥,先給您療傷吧!”
說著,八寶羅漢從懷裡掏了半天,最終掏出一個漆黑的丹藥,該丹藥一經拿出,便有一股異味傳出,讓周遭眾人都不禁捏起鼻子,皺著眉頭,他走向金蟬子,準備喂給金蟬子。
金蟬子抬了抬手,嫌棄的拒絕了,道:“不用了,為師受的是道傷,尋常傷藥根本無法治愈,徒兒,你的心意,為師領了。”
說完,金蟬子便回到了馬背上,口中誦念佛門經文,一道道柔和的光澤,籠罩在他的身上,在替他療傷,雖然收效甚微,但肯定要比八寶羅漢從身上搓下來的丹藥要高強許多。
接下來,一路相安無事,對於許陽動手殺掉魔物的行為,金蟬子就跟熟視無睹一般,根本不發表任何意見。
而跟隨在許陽身後的眾人,也趁機撿了許多寶物,對他們修行大有裨益,不得不說,越是魔氣叢生的地方,越有可能出現奇珍異寶。
柳悲風眼尖,撿了好幾件,全部塞到了許陽的手中。
許陽因此,得了係統獎勵,這些獎勵,雖然對他如今沒啥大用,但對徒兒們卻很有好處,估計至少能使得徒兒們的修為提升一個大境界。
一行人走著走著,路過了廢棄的靈田,其中還有幾株生命力比較頑強的天地靈物,許陽毫不客氣,將他們連根拔起,用法力溫養,準備帶回去,交給小黑栽種,接著又路過了化作廢墟的靈獸園,可能是因為其中靈獸都化作了魔物,所以裡麵空無一物,緊接著,又來到了存放丹藥的地方,因為裡麵的丹藥對許陽而言,並不那麼珍貴,因此許陽並沒有去拿,而是任由跟在身後的那批人,去爭搶。
騎在馬背上的金蟬子,看似在閉眸念經,但實際上,卻是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外界的情況,當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種植的天地靈物,被許陽給拔去時,他的眼皮不禁跳了一下,但還在能忍受的範圍內,後來又看到一群搶走他的丹藥時,他額頭上的青筋直接虯起,很生氣很憤怒很想發火,可又害怕再次挨揍,便強行壓住內心怒火,直到……
“師傅,你來看,這個燈盞,裡麵的火焰竟然還在燃燒,它有沒有可能是件寶物?”
柳悲風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古銅燈盞,看向許陽,美眸輕輕眨動道。
“的確是件寶物。”
許陽笑著點了點頭道。
隨即他伸手一招,輕易的將古銅燈盞抓在了手中,並沒有仔細觀察,隨手就扔進了係統空間裡。
他之所以判定這燈盞是寶物,是因為係統空間裡,無論是小塔還是小鐘,都向他傳遞了渴望的念頭,能讓兩件至寶出現反應的,想來這青銅燈盞必然不凡。
也正如許陽所想那般,這個燈盞,乃是如來世尊賜下的寶物,如來世尊給諸天佛陀講經時,便是由這個燈盞照亮天宇,可謂是滿身的佛韻,能幫助世人穩固神魂,任憑多大的誘惑,都不會脫離本心,能夠抵禦心魔的侵襲,使修佛之人,心境澄澈,無塵無埃。
“搶我佛門至寶,貧僧與你勢不兩立!”
金蟬子在內心滴血,咬牙切齒的想著,現在他暫且忍讓,等到了地方,取了那物,便新仇舊恨一起算。
“原本貧僧還想度化你,讓你遁入佛門,洗滌身上的魔性,可現在貧僧發現你,身上魔障深重,還是打殺了吧!”
他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放過此魔,他為佛門中人,絕對不能放任此等妖魔為禍人間。
……
“轟!”
許陽將一頭撲上來的人形魔物,給打的灰飛煙滅,端的是輕鬆愜意,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雖說這魔物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渡劫境後期,但在許陽麵前,還真的不夠看,彆說渡劫境,就算是人仙境,地仙境,憑借許陽現在的實力,都能一巴掌扇死,如果一巴掌不夠,那就再來一巴掌。
“這位前輩到底有多強,怎麼感覺什麼魔物,在他麵前,都跟紙糊的一般?”
“那可不是紙糊的,那是渡劫境的魔物!”
“怕了怕了,要不我們原地返回吧,我怕再跟著走下去,前輩固然沒事,但我們會有生命危險。”
眾人有了退卻之心,他們跟在許陽的屁股後麵,也撿到了一些許陽不需要的寶物,這些寶物價值不凡,若是放在外界拍賣,肯定會引起哄搶的,所以,他們也算是不虛此行,主要他們害怕,接下來,會遇到比渡劫境更強的魔物,等到了那時,他們說不定會有危險。
“你們看!”
忽然,人群中發出一道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