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賢鶯那狼狽的樣子,石寬笑了,走過去輕鬆的把水桶接住,提了過來。
“提不動就提不動唄,非要逞能。”
文賢鶯沒有回答,背過身去,擰了一下那裙子。剛才走路時桶裡的水撲出來,把裙子都打濕了一片。
石寬把桶踢到了石頭邊,低下頭去,含住那些水,對著那草就一頓噴。
聽到了“噗噗”的聲音,文賢鶯扭頭回來看,疑惑極了。
“你是不是傻了?把草都噴濕了,怎麼點火啊?”
石寬不理會文賢鶯,繼續含水噴草,噴到一定程度,覺得適合了,這才抹了抹嘴唇,不以為然的說
“你懂什麼,不懂就跟著我學一點,以前我叫你師父,現在你得叫我……”
石寬說著扭回頭,後麵的話卻說不下去了,整個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定在了那裡。
那文賢鶯走了過來,大腿旁的裙子濕了一大片,雖然有擰過,但是現在還是沾到了皮膚上。這樣看,那就等於直接看了。和那天躺在竹子上看,又是另一番美景,他看呆了。
從石寬的目光順過來,文賢鶯也很快發現了自己的糗樣。她是一條腿彎曲踩在斜坡上,這才會讓那裙子粘住皮膚。她連忙把腿收回來,抖動那裙擺,不讓布料粘住皮膚,臉紅撲撲的,咬唇罵道
“你就不能君子一些嗎?非禮勿視,你懂不懂?”
這個石寬當然懂,他以前也覺得非禮勿視是對的,可是現在覺得那就是扯淡。這麼漂亮的女子,誰又能忍得住啊?非禮勿視隻能針對那些不漂亮的,不想看的。
但是被文賢鶯這樣直接說了,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為了掩飾尷尬,他掏出了洋火遞過去,小聲說
“你剛才說要幫點火,那就點吧。”
“點你的頭,你噴得那麼濕,能點得燃嗎?”
文賢鶯沒有爆粗口的習慣,罵的比較厲害的,也就是“點你的頭”這種了。她很不情願的拿過那火柴,眼神陰得像要把石寬給吞沒似的。
“噴濕一點火才能燒得久,外麵濕,裡麵也不濕。”
做錯事了,那就得殷勤一點。石寬把那堆乾草掏了一個洞,又扯了一些細碎乾燥的塞進那洞裡,這樣就能迅速點燃了。
文賢鶯覺得石寬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那天剛割下來還那麼生的都能點燃,現在這估計也沒問題。於是蹲了下去,劃了火柴。
草點燃了,卻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興奮度,可能是被剛才裙子的事給破壞了。
文賢鶯搞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人,男人就那麼喜歡看女人的。而女人隻要看一眼男人的,就會感到麵紅耳赤,羞愧不已。
草堆劈裡啪啦的燃著,外麵噴有一層水的緣故,火苗並沒有往外竄,看起來也燃得不夠旺的樣子。
不過正是這樣,才能更好地鎖住那熱量,充分的把石頭加熱。
倆人都不說話,離那火堆遠遠的,火苗雖然沒竄出多少,但熱浪還是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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