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即使我也認為你和慧姐是兄弟,可是在外人的眼中,你們還是夫妻,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文賢鶯比較傷心,鬆開了那柳條,繼續往前走去。
石寬急了,趕忙追了上去,聲音都高了不少。
“我們為什麼要活在彆人的唾沫星子裡,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就成了嘛!”
這裡離文家門樓還有一段距離,時不時還有人路過,文賢鶯趕忙壓低聲音,嗔怪道:
“那你去睡甄蓮,去睡春香樓的那些個婊子,你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啦?”
石寬直接懵了,他好想解釋去春香樓隻是想借酒消愁,根本沒碰那些女人。可這要是解釋起來,他自己都得笑出聲,雖說沒睡春香樓的姑娘,可卻實實在在地睡了甄氏啊,這都被文賢鶯看到了,根本沒法抵賴。
文賢鶯走了一小段路,沒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就停了下來,轉過身去,看到石寬還在老遠的地方傻乎乎地站著,也不知道他是內疚還是咋的。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看到石寬跟上來,她實在忍不住,就往回走,到了石寬麵前,輕聲說道:
“明天我想跟你兄弟去給大娘上墳,你去不?”
石寬心裡那叫一個亂啊,他要回去給爹和七爺上墳,文賢鶯就冷嘲熱諷。那去給胡氏掃墓難道就理所應當了?他不吭聲,就那麼傻乎乎地看著文賢鶯。
時間也不早了,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石寬不說話,文賢鶯也懶得等,抬腿就往回走。
擦肩而過的時候,石寬下意識地伸手抓住文賢鶯的手。可文賢鶯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手一下子就從他手心裡滑了出去。
清明節學校放三天假,慧姐不用去學校了,吃過早飯沒多久,她就偷偷摸摸地鑽進了石寬的房間,拿發梢去撓石寬的臉,把人給弄醒了,笑嘻嘻地說:
“寬姐,起床啦,今天有好玩的事兒,快起來我們一起去。”
被文老爺分家出來,其實也蠻好的,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石寬睜著那稀鬆的睡眼,不樂意的說:
“乾嘛啊?一大早的。”
“太陽都出山了,還一大早,快起來。”
慧姐可不管石寬是什麼表情啊,抓住被子用了一扯,就把被子扔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石寬還真想發脾氣,可以想到昨晚才對文賢鶯說的那番話,也就忍住,蜷縮了一下身體,懶懶的問:
“什麼好玩的事啊?”
慧姐瞪大眼睛,沒有告訴是什麼事,而是指著那裡,驚訝的說:
“你又起來了,我讓你連三妹,你偏不去連,這個整天起來會死人的。”
石寬這才發現自己的異樣,連忙坐正起來,把扔在床尾的衣服褲子穿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你還沒回答我呢?”
慧姐也是見過石寬那樣的,並沒覺得多奇怪,馬上又轉回正題,說道:
“三妹說要帶我去給我娘掛紙,今天風大,那紙飄飄揚揚的,肯定好玩,你快起來,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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