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怎麼瘋的?”
文賢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有點失控的抓住文賢鶯的手臂,使勁的捏著。
文賢鶯還不知道文賢昌和唐氏的那點事,她把文賢昌的手撥開,轉過身去,邊走邊說:
“我也不知道,聽石寬說過,好像受了什麼刺激,然後就變瘋了。”
文賢昌隻是一時激動,聽文賢鶯這話,估計也還沒知道他和唐氏的那些事,轉了就問:
“石寬?他現在怎麼樣?”
說到石寬,文賢鶯就更加憂愁,走路腳步都抬不高,要是有顆拇指般大的石頭,估計都能把她絆倒。
“他啊,不好,被拉去挖礦了,還有幾個月才能回來,回來我就和他結婚,我這次來縣城,就是買嫁妝的。”
“什麼?石寬這小子竟敢惦記上你,回去我就一槍把他崩了。”
文賢昌相當的震驚,想不到離開才短短的兩年時間,家裡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文賢鶯急忙回過頭來,她非常不解。
“你在家時,和石寬走得最近,為什麼要把他崩了啊?”
“他敢惦記你,我不崩他崩誰呀?”
“我和他是真心相愛的。”
“你愛他?”
“我就不可以愛他嗎?”
“你等等,我有點亂,你慢慢說來。”
“我和他早就相愛了,隻是……”
這事確實應該跟文賢昌說清楚,不然指不定還會鬨出什麼事來。文賢鶯就把文賢昌離開家之後的事情,慢慢的說了一遍。
文賢昌聽了之後,咬牙罵道:
“他奶奶的,又是文敬才這個老家夥,回去我非得把他收拾了。”
“爹做得太過分了,如果這次我被農公子糟蹋了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現在沒事,回去你就不要和爹過不去了,畢竟他是我們的爹。”
文賢鶯恨她爹,比恨農家人還要恨。不過恨隻是在心裡頭的,她可以不和爹來往,甚至可以不認,但不想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我沒爹,在我跑出龍灣鎮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爹了。”
文賢昌心裡冒著熊熊怒火,唐氏變瘋,肯定也和文敬才有關,這次回去,要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唉!我們文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文賢鶯唉聲歎氣,二哥回來了,一定會在家裡引起一場腥風血雨,文家恐怕不得安寧。
文賢昌還是記得石寬的情的,他不願意把文賢鶯嫁給石寬,可是文賢鶯自己願意的,也就不好阻止,說道:
“你要嫁給石寬,真是便宜那家夥了,不過他是我兄弟,隻要不是他強迫你的,那我就讓你嫁給他。走,你不是要置辦嫁妝嗎?我帶你去,現在就置辦,你是我妹,一定要風風光光的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