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
石寬也捏了一下慧姐那肥嘟嘟的臉,笑道:
“我不想當屁,當然是真的啊。”
慧姐這才相信,又轉向了米筐,翻了個白眼,挑釁道:
“聽到沒有,他不想當屁,不會去的。”
這話把眾人都惹笑了起來。
從慧姐的舉動中,米筐也大概知道了是什麼樣的人,並沒計較。
慧姐看到了那簡簡單單的菜,又嘟起了嘴,不高興的說:
“不是過年嗎?怎麼沒有殺雞,沒有棒腿又騙我回來,我不吃了,我回奶奶那去。”
石寬把人攔住了,說道:
“誰說沒有棒腿的,我們今晚吃豬棒腿,夠大了吧,都吃不完,必須把你叫回來吃才吃得完。”
“豬棒腿?我要吃豬棒腿。”
慧姐高興得又去掀鍋查看了,她就是這麼一個容易發脾氣,又容易滿足的人。
文賢鶯從秀英懷裡接過了文心見,在那裡逗著。石寬則是在米筐身邊,問一些文賢昌和阿香的事。院子裡時不時的響起慧姐一驚一乍的叫聲,倒也蠻熱鬨的,有了些年味。
今天是過年,也就不分什麼主仆了,飯菜做好後,全部圍在了一起,高高興興的吃著。
慧姐還在尋找著棒腿,不過在石寬的花言巧語中,那雪瓜團都成了棒腿,吃得是津津有味。
吃過了年夜飯,又玩了一兩個時辰,所有人都累了,便各自休息去。
文賢鶯嘛,自然是住到了石寬的西屋。昨晚沒有心情和石寬連,今天有慧姐和文心見的歡聲笑語,心情就好了許多。她早把外衣脫去,等待石寬鑽進來。
以前和石寬一起,都是石寬主動,很明顯的感覺到石寬要比她想得多。現在不同了,分彆了幾個月後,變成她特彆想了。如果石寬遲一點不上床,她肯定會委婉的讓石寬來連她。
石寬一上床,她就張開雙臂把人抱住,既含蓄又挑逗的問:
“在礦上這麼久,你都是怎麼度過的?”
石寬在文賢鶯臉上親了一口,就伸手到旁邊衣服裡摸出了幾張紙,選了一張擺在文賢鶯的眼前,問道:
“你這給我畫的是什麼?我天天晚上都想,就是弄不明白什麼意思。”
那幾張紙正是文賢鶯畫給時光的畫,現在展示的是第三幅。文賢鶯柔嫩的手在石寬的背後劃來劃去,笑道:
“這幅的意思你不明白,那前麵兩幅你明白嗎?”
石寬立刻把疊在後麵的第一幅畫擺到前麵,認真的指著說:
“這隻黃鶯鳥是你,肚子大了,是說已經懷有孩子了,是嗎?”
文賢鶯的臉在小油燈下微微泛紅,有些羞澀,但又很幸福。她點了點頭,輕聲的問:
“你想我懷的是男娃還是女娃?”
“一個男娃一個女娃,兒女雙全,你不是畫了兩個蛋殼嗎,肯定是生一對的。”
說話時,石寬低頭又親了一口。一個男人,最成功的不是賺了多少錢,不是當多大的官,而是可以當父親了。當了父親的男人,這一生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