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這樣子,不像是來參加明日詩會的,倒像是來打探城中布防的,萬一讓他們探明了城中布防,詩會結束後,他們再想攻打江南城,可就方便的多了。”魏星及時提醒說。
顧嬋對此毫不在意,“我心裡有數,你這段時間就把領主府這邊給我弄好就行,至於後續搞軍事演習的事兒,我自有辦法收拾他。”
“那行吧!這事兒我就不多說了。”魏星微笑說。
“對了,程浩和元英情況如何?”顧嬋追問。
魏星歎氣說,“放心吧!他們天還沒亮,就已經悄悄乘馬車出城返回南城了,應該問題不大。”
“哼!但凡他們二人半路上出點什麼事,我就得讓左王風他們付出代價。”顧嬋鐵青著臉說。
說完,她不在大堂裡過多逗留,而是僵著臉起身離開,回去後院房間裡睡起了大覺。
魏星自是把心放到了肚子裡,繼續領著元潔和任南山,打理領主府內的事務。
下午黃昏時分。
正當顧嬋還在床上呼呼大睡時,江南城南麵一家客棧中。
此時南賢王父子二人,正躲在樓上一個房間裡,怒不可遏。
過來這邊住下後,父子二人好不容易才避開了左王風手下監視,能單獨相處,所以這時的他們,已將近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聊了個一清二楚。
南宮謹自然認為,先前他被老院士關在江南書院裡折磨,是水月下的命令,這不,他將這事兒說了以後,南宮鬆自是憤怒至了極點。
坐在桌邊,他一雙拳頭拽的死緊,咬牙切齒沉聲怒喝,“好個水月啊!當真是夠狠的,竟是吩咐江南書院的人,把你關起來折磨了半個來月,要不是顧嬋為了保程浩和元英,和我做了交換,恐怕你還得繼續被折磨。”
“爹,水月這個賤貨,仗著是太子爺的人,根本不把你我二人放在眼裡,我是咽不下這口窩囊氣,必須得教訓她才行。”南宮謹咬牙切齒說。
“不急,眼下江南詩會就要召開了,這期間不宜惹事,要想收拾她,也得等到詩會結束後,左將軍和顧嬋開啟軍事演習再說。”南宮鬆壓著憤怒說。
南宮謹無奈,隻能深吸一口氣,控製著自己平靜下來,暫時把這口惡氣往肚子裡咽。
南宮鬆起身說,“你先好好歇著,今晚把精神養足,我一會兒就派人去趟江南書院,找那邊院士給你報名,明日你也去參加詩會,爭取給我奪個好名次。”
“啊?我也參加?”南宮謹傻眼說。
他哪裡想得到,南宮鬆會讓他去參加詩會。
南宮鬆一臉嚴肅說,“你要想狠狠的收拾水月,這次就得聽我的,隻要你能在詩會上取得好名次,之後我就能幫你狠狠教訓那個賤人。”
“好,那我聽爹的。”南宮謹忙不迭應下。
“那你好好歇著吧!”南宮鬆吩咐說。
說完,他立即邁步離開,派人前去江南書院給兒子報名。
南宮鬆雖是不知道父親有何計劃,但還是聽話的躺到床上養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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